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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啊,对!”
韦灵灵光一闪连连点头附和,南歌一脸询问看着她。只见韦灵眨眨眼睛道,“我早说了,你是王爷的福星!”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和翠儿说。”
魏清河将自己房间为盛沐泽腾了出来,南歌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你想怎么做?”
“我想你留在我身边。”
南歌没好气地扭过头,“你知道我说的是皇室那件事!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经!”
“如今朝堂纷乱,我和南小姐的婚约自是做不得数了,你亦没有留在南府的理由。翠花,我希望这段日子你能留下来陪我。”
“我搬去南府不是为了你,南夫人视我犹如己出,我在那儿生活的很愉悦……”
南歌官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盛沐泽堵了住,“就这段时间,这段时间留下来陪我,其他的事我们日后再说。”
看着盛沐泽满眼布满了红血丝,南歌不忍在他心里再添一道堵,便点点头应了下来,“好。我和韦灵也许久未曾好好叙旧了——”
第26章 暗度陈仓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皇宫里仍旧没有消息传出,而盛沐泽和“南歌”的婚期也因此次变故不得不延后。自南歌回了兖王别院后,盛沐泽终日不过做些吟诗作画,赏琴听曲的风月之事,无心朝堂之事。
“你觉不觉得一切有些不可思议的平静了?无论是皇后还是我们。”
午后盛沐泽来找南歌下棋,几子落下后南歌已呈现出必败的局面,她终于将这几日来的担忧问出了口。
“你心有旁骛,容我赢得如此轻易,”盛沐泽却老神在在将最后一子落下,稳定了胜局,“如今皇后和太子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越是若无其事他们越是觉得我在暗中谋划着什么。而其实,有些我做不了的事情自是有人去做。”
“有些人……”南歌沉吟了片刻,恍悟道,“你是指康王?”
“恩,父皇将匡圣令交给了他,他离开京城前曾找过我,让我在京城里务必确保父皇的安全。我相信在他回京之前丞相并不会动父皇,而太子那里也安插进了我们的人,届时只要将假死药送与父皇,七天的时间我们足可成事。”
太子手下的死士多是韦灵的同门师兄弟,皆是受毒药所制。此前韦灵同程少卿从牯岭镇进京,已将魏清河所研制的解药为他们一行十数人送去,如今的他们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而中太子最为信任的死士陈钊全已将假死药当做无色无味的毒药进献了上去。
“我以为皇上会将匡圣令交与你。”南歌淡淡的,听不清喜怒。
“有句话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父皇愈是看中我,丞相便愈看我得紧,反而放松了对三皇兄的警惕。更何况三皇兄才能的确在我之上,我服他。”
如今当以大局为重,南歌抛开对盛熠煊的偏见复将目光停在棋盘之上,“再下一盘?”
“好。”盛沐泽专心地将白子挑出递给南歌,“在棋艺上你算是我师父,这次定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这便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南歌摇首失笑,却不意撞入了盛沐泽温柔的眼波里——
五日之后,盛熠煊兵临京城,与亲兵统帅左修带领八万亲兵将京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而直至三日前丞相才收到战报,待派人抵御时已是来不及,官兵节节败退直至龟缩回京城。而此时皇城里和京城外的兵力悬殊,再从外调兵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无奈之下丞相登临城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于中军主帅的盛熠煊,以不容置喙的中气道,“康王!你是要造反吗!”
无论如何,在百姓面前他得将道理拿足。
“少废话,将本王父皇交出来!”
盛熠煊一箭正中丞相身旁的军旗,竹竿应声折成两段,而原本随风飘扬的旗帜便落在丞相脚下。
“下次不会那么幸运了,田丞相——”
丞相不过是一介文人,虽是见惯了风浪,但依旧被盛熠煊的那一箭吓出了冷汗。在他抬手擦汗之际,终于注意到在盛熠煊身侧坐在白马之上带着半边面具的中年将军乃是故人——
“左将军,多年不见可否赏脸叙旧?”他遥向那将军作了一揖。
左修侧首与盛熠煊稍做商量,便爽快应下,“好!”
城门应声开了一小缝,左将军拍马向前,闪身进了城。而盛熠煊亦鸣金收兵,八万亲兵退至十里外的山丘上以待左将军的消息。
丞相将左修请至主军帐中,“那年一别,我曾派人打探过左兄的下落,只可惜一直杳无音讯。却原来先皇派左兄训练亲兵去了,一别多年左兄可好?”
“多年未见,田兄竟一眼就能认出在下。”左修仍旧带着半边的面具,笑容谦和,似乎真的只是老友叙旧。
在皇上仍是太子的时候,作为朝堂新秀的他们时常伴太子左右,丞相虽年长于他,两人却结成了忘年之交。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