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我不知道。”
    “国内吧。”顾般若说着看向孟云雾, “在游轮上办，也不用担心有记者偷拍。”
    孟云雾：“不是有那种无人机吗？”
    “邮轮行到海里，无人机飞不了那么远。”顾般若随即就冲秦凤仪的手机问，“行吗？爸。”
    顾援朝：“你们都商议好了，还问我干什么。”
    “不用问他，我同意了。”秦凤仪道，“回头我就跟邮轮那边打电话，让他们把五月一个月都空下来。”
    孟云雾不解：“什么意思？”
    “他有，我没有。”顾般若道。
    “你还知道自己没有。”
    顾援朝的声音传过来，顾般若笑道，“我一直都知道。爸，我和云雾要工作，我俩的婚事就交给你们了啊。”
    “想得美！”顾援朝道，“你们忙，我和你妈更忙。”
    顾般若：“忙着一起去美容院，一呆就是大半天？爸，年轻时不保养，现在打血清都没用。”
    “你给我闭嘴。”顾援朝道，“再废话邮轮不给你用。”
    顾般若：“好好，我闭嘴。”冲他妈使个眼色，挂电话。
    秦凤仪对着电话那端说：“我现在在外面，回去再说。”带着顾般若和孟云雾买一件白色鱼尾礼服，让工作人员送到清风院子，就带她去选首饰。
    顾般若趁孟云雾不注意，把他的卡给秦凤仪。秦凤仪不解，打开微信问，“还怕你妈没钱？”
    “云雾收了你一件礼服，不可能再要你的首饰。”顾般若解释道。
    清风院子里的房子必须全款，秦凤仪没刻意打听过，也知道孟云雾不差钱。顾健康也曾和秦凤仪说过，孟云雾超有钱，也就没怀疑顾般若的话。
    三人选好一套钻石首饰，孟云雾就把卡拿出来，秦凤仪连忙把她的递给柜姐，解释道，“般若的。”
    孟云雾把自己的卡收回去，看向顾般若，什么时候给你妈的？
    这你就别管了。顾般若搂着她的腰，“你除了手上那个戒指和手表，连个项链都没有，再选几样？”
    “我又不戴，买回去也是放着落灰。”孟云雾道。
    秦凤仪不解：“为什么不戴？”
    “不喜欢。”孟云雾道，“手镯碍事，项链勒脖子。”
    秦凤仪：“那是你没习惯。”
    “我知道，但我也不想习惯。”孟云雾道。
    秦凤仪不禁笑着说：“般若娶了你是真省钱。”
    “特别省钱，喂饱就好了。”顾般若接道。
    孟云雾抬手给他一肘子，见柜姐包好，“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等一下。”顾般若道，“妈，你生日快到了，选两样，就当我和云雾送你的生日礼物。”
    秦凤仪听到这话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忙忘了。”
    “我忘了，云雾也记得。”顾般若抬手一指，“我觉得那个就不错。”
    秦凤仪下意识扭头看。
    孟云雾转向顾般若，我不知道啊。
    顾般若拍拍她的腰，乖，别说话。随即揽着孟云雾走到秦凤仪身边，指着柜姐还没来得及放回保险箱里的祖母绿戒指，“我记得你没买过这种。”
    秦凤仪接道：“这种要整套的才好看。”
    “这位夫人，我们这个是一套的。”柜姐眼尖，顾般若一进来，就看出他衣服不凡，手上的表要百万，也没让他们看橱窗里的东西，直接把保险箱打开让他挑。听到秦凤仪的话，拿起项链，就说，“这边还有一对耳钉。”
    秦凤仪转向顾般若。
    顾般若看向柜姐，“包起来吧。”
    “好的，请稍等。”柜姐包好就问，“需要我们送过去吗？”
    顾般若：“谢谢，不用。”随即问秦凤仪，“要不要再选一套？”
    秦凤仪实在不想说，“你卡里还有钱？”
    “有，还是你儿媳妇帮我赚的。”顾般若道。
    孟云雾不禁问，“那么大一笔，一直放在卡里？”
    顾般若微微点头，“我想着早晚会用到，就没动它。”
    秦凤仪听他俩这样说，也明白他俩说的是哪笔钱，“算了，那几样我不大喜欢，等过段时间再来看看吧。”
    “那我们回去？”顾般若问。
    秦凤仪：“回去。”到外面就问，“云雾，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个化妆师？”
    “不用，杜鹃会。”顾般若道。
    说起杜鹃，秦凤仪也想到白鹤，“忘了让他俩过来。”
    “他俩也不喜欢这些。”孟云雾道。
    秦凤仪听顾健康说，杜鹃和白鹤是孟云雾捡的，身世特别可怜，“他俩喜欢什么？”
    “水果。”顾般若道。
    秦凤仪：“水果？”
    “对，各种各样的水果和海鲜。”孟云雾接道。
    秦凤仪想一下，“我记得你爸有个朋友包个山头，种了许多水果，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