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欺负(H)

      阿刃看向自己被夹住的手,肖白雪白的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那种黑与白、强硬与柔软、男人与女人的强烈对比,让阿刃喉头发紧,他在肖白耳边喷吐着热气:“把腿打开,让我摸。”
    “可是…可是这里是外边,还是大白天……”
    “这里挺好的,太阳那么亮,正好让我能更好地看清你。”
    “你…唔…”
    阿刃不想听她的可是,干脆又用嘴堵住了聒噪不休、就是不想正事的小嘴。
    肖白再次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自然是夹不住他的大手,得了自由的大手只稍一探索,就找到了正确的路径插了进去。
    “嗯!唔……”
    早上被红袖弄得,现在还有些敏感,再加上阿刃的手指一进来,就准确地用指肚按到了正地方来回碾揉,不一会就把肖白揉得直流水。
    阿刃让肖白叉开双腿坐在他大腿上,这样,肖白就是想把腿合上也不行了。
    阿刃的手指在肖白的小穴里快速地出入,咕叽咕叽的击水声越来越响。从修长手指间溢出的春液如同淅淅沥沥的小雨,从两人的腿间滴落,滋润了这片野外的青草地。
    肖白从轻哼到急喘,可是阿刃却在她临近顶点的时候停了下来。
    阿刃亲亲她汗湿的额头说:“这只是前菜,可不能一下子让你吃饱了。”说着就解开腰带,只把那硬得绷直的肉棒放了出来。
    肖白看见他放出了大家伙,不禁喉咙咕咚一声,不是她馋的,实在是这东西无论什么时候看到都感觉好吓人,那种暴胀的筋肉感和夸张的重量级,总感觉这是个筋肉暴徒,随时随地都能暴起伤人一样。
    阿刃歪着头看着肖白的下身,握住自己的大棒子,用圆润的头部在肖白的肉缝里搜寻正确入口,等找到了,他放开肉棒,一个挺身就插入了大半个柱身。
    “啊!”肖白被他顶得差点仰倒,赶紧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
    阿刃安抚似的拍了拍肖白的后背,可是紧接着底下又是一顶,这回全插了进来。
    肖白面对着他坐着,两腿叉开的姿势,让她对这个硬棍的插入完全无法躲避,直接就让他插到了最深处。
    虽然早上经过红袖的开拓,这时让阿刃进入并不会太过难熬,可是正因为早上刚和红袖做过,里面的敏感还没完全消散,花心猛然被这鲁莽的大家伙怼得都凹了进去,肖白能受得了才怪。
    “啊…哈……太深了……”
    肖白只觉得身体深处突然一酸,便再也坐立不住,趴在了阿刃怀里。
    阿刃知道自己的物件和肖白可怜的小地方就是两个极端,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用什么力,只是拿两只大手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肖白的两个臀瓣,带着肖白的小穴小幅度地上下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少了一开始那种恐怖的压力,肖白舒服地趴在阿刃怀里直哼唧,就像是一只在火炉旁边烤火而昏昏欲睡的小懒猫。
    可是阿刃不可能就这么磨下去,因为时间长了,这种慢吞吞的速度简直就是对男人的一种折磨。
    “看你把草地都浇湿了,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吧?”阿刃舔吮着肖白的颈侧,可是还是觉得不够,干脆张口轻咬了一口,顺便底下就是一个深顶。
    “啊!!”舒服得直眯眼的小懒猫被突然惊醒,里面也跟着被吓得缩紧,尤其是最里面的小嘴,更是紧紧地咬住突然入侵她的坏家伙。
    “嗯……宝贝…你真热情……”阿刃舒服得低声呻吟,既然他爱的女人这么喜欢他的大家伙,喜欢到紧紧咬住不松口的地步,他自然得好好回报她。
    阿刃提了速,且越来越快,从后边看去,肖白的肥臀都被拍出了看不清个数的肉浪,而在她的臀下快速出入的紫红肉棒似乎只剩下了个虚影。
    更多的淫液被操击出来,浸透了硕大的肉囊,又被上下弹跳的肉囊甩飞了出去。
    肖白最深处的花心软肉被顶得上下疯狂跳动,很快就被阿刃顶开了闸口,狂喷出一大股春水来。
    “啊——!!泄了啊!!不行了!要死了!!不要插了!!嗯啊啊啊……”
    往常肖白泄着水的时候,阿刃总能体贴地暂停下来,省得她受不了太过高潮的刺激,可是今天的阿刃显然是气不顺,就算肖白被他操泄了,他依然没有稍作停留,反而在她最敏感的时候更加大了力气。
    后来阿刃看肖白确实是要被他就此操背过气去了,这才缓和了动作停了下来。
    肖白慢慢喘匀了气息,可是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你欺负我……”
    肖白囔着鼻音委屈地控诉,可是阿刃却笑了起来,他在肖白的耳边低声说:“以后你欺负我,我就拿这个欺负回去,让你这个气死人的小妮子再猖狂。”
    肖白听他这么说,又想起自己前段时间不管不顾地伤害他,顿时又歉疚起来,她抱住阿刃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蹭着:“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一想到阿刃还爱过别人,我就受不了了。”
    阿刃没有指出她的双标,毕竟他清楚现在的混乱状况根本就是他们联合起来逼迫她入的局,他不像其他几个心胸狭窄的畜牲,他不能用他们自己刻意打造出的苦果来责怪她。而且他本来是有些隐隐的小得意的,因为所有人里只有他在前世得到过她亲口说的爱,其他人…呵,他们只能算是个一辈子爱而不得的可怜虫……
    可是,她却吼他,只因为他忘不了她的前世。不是他执着于她的前世,有她在他怀里,他什么都不会想,就是前世的肖白都不想了。他只是…他只是放不下,她曾经只对他说过的爱,那种刻骨铭心的唯一,他只怕永远都无法忘记,即便将他剉骨扬灰,他都无法忘记,因为那是现在的他再也得不到的珍贵。
    呵,现在呢?他不但不是她的唯一,连最爱也算不上,他能排到第几?就目前能让她想起前世的几人看来,他,是最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