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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自己连渣渣都赢不了,那也太伤自尊心与自信心了。
苏杭将她的一切细微表情变化,全收入眼中,暗暗好笑。
她就那么想赢他?
不忍见她沮丧,苏杭幽幽补充道:“我师父也赢不了我。”
“什么?”锦书淡眸猛睁。
师父也赢不了他?
苏杭饶有兴致的凝着她,缓慢道:“我好像没告诉你,这星辰棋是我师父创的。”
难得见她惊讶,这一脸无辜的样子,真可爱。像个小兔子,让人心生怜爱想摸摸她的头。
“……”锦书现在不想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
坐她对面的不是渣渣,是炼狱模式中的变态高手。
连自创星辰棋,并教他下棋的人,他都能赢,不是变态是什么?
她好歹是个新人,一上来就给她这种对手,太变态了。
深呼吸几口,她很快平复心绪,转眼间跟个没事人一样,问道:“你师父是女的?”
他之前说星辰棋的时候,她就想吐槽,名字也太梦幻了。
“男的。”苏杭道。
“咳……”锦书一口茶,差点喷出来,“男的会给这棋取名星辰棋?”
“……”苏杭耳根微红,似想起什么,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我师父取的名。”
“那是谁?他夫人?”她追问。
“不是。”苏杭立即摇头,他师父孑然一身,没娶妻,在她好奇的目光中,难以启齿道,“是我。”
第9章 第9章
“……”锦书懵了,半响,爆笑出声,“哈哈哈!”
“你别笑!”堂堂一个相府千金,笑成这样成何体统。
“哈哈哈……”锦书笑得更欢了。
她万万没想到,苏杭的品味是这样的,实在是……怎么说呢,品味太高,她欣赏不来。
苏杭沉着一张稚嫩脸庞,她越笑越沉,越沉越黑。
待她好不容易停止笑声,他才黑着脸解释。
“我那时候才五岁,师父问我喜欢什么,那段时日我夜晚喜欢看星辰,觉得很美很神秘,就说喜欢星辰,关键我师父问我的时候,没说是给这棋取名用。”
他深深觉得,师父是在坑他。
如果知道是给棋取名,他怎么可能会说星辰二字。
他气鼓鼓的瞪着她,愤愤不平的小嫩脸,看的锦书越发想笑:“哈哈哈!”
他师父是个人才,连堂堂皇子都敢戏弄,勇气可嘉。
十三岁的少年终归是个稚气未脱的小孩,平日里性子再沉稳,偶尔被逼急了,特别是觉得自己极其丢脸的时候,也会使小性子的。
“不跟你下棋了!”
这不,他气冲冲的,头也不回的走了。
进来换茶水的知夏,进门就看到这幅景象。
一个气得脸都黑了,一个笑得脸都红了。
“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她被感染到欢乐,也笑了起来。
“没事。”锦书笑着摆摆手,感叹道,“没想到苏杭这么可爱。”
“可爱?”知夏大为惊奇,她一点也不觉得可爱这个词,能和苏杭搭上边,“他那样的冰块头也能叫可爱呀?”
跟他说十句话,他都憋不出一句话来,说他可爱,知夏打心眼里不认同。
“嗯。”锦书认真的点头。
“……”知夏苦拉着小脸,张了张嘴,却把话咽了回去。
她得去告诉知秋,小姐又做了奇怪的事。
苏杭哪里可爱了?
冰块还差不多。
闹一闹,乐一乐,锦书和苏杭的主仆之情,突飞猛进,但他跟锦书的侍女知夏、知秋,依然是废话绝不多说。
深冬时分,大雪纷飞,及膝深的积雪,让人哪儿也去不了。
越发寒冷的天气里,锦书体质弱俱冷,炭盆对她已经不起作用了。
深夜,气温骤降。
她缩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冷的睡不着。
突然之间,她想到了什么,朝着床内侧踢了一脚。
‘嘭!’一声响,小脚飞快缩回被窝时,她喊道:“苏杭,你给我过来!”
苏杭住她隔壁房间,两人的床,仅一扇木墙之隔,习武之人耳力又好,他肯定能听到。
不稍片刻,她床前多了个人影:“做什么?”
床幔朦胧了视线,锦书都没看到他是怎么进来的。
“脱衣服。”她抖索着说道。
“……”苏杭以为自己听错了,傻了般一动不动。
她说什么?
脱衣服?
脱谁的?
他的?
还是她的?
不管脱谁的,孤男寡女,深更半夜,这都不合礼数!
他的沉默,让锦书以为,她的表达又出了问题,复又纠正道:“我让你脱衣裳。”
白天她紧闭门窗,唯恐泄露一丝寒风进来时,他顶着茫茫大雪在院子里练武,像个不怕冷的雪人。
不怕冷,说明他身体是暖的,正好可以给她暖暖被窝。
“为何?”与她相处这些时日,早已习惯她与常人不同的跳跃思维,但脱衣裳这件事,碰触到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