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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自杀,早晚都难逃一死。
人,就得想开点。
看她现在过得多好,要钱有钱,有侍女有侍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逍遥自在。
唯一的不好,就是身子骨太虚,再来几场大雪,说不定真能把她冻死。
想到此,她越发抱紧苏杭,暖和了就不会冻死了,她可是很惜命的。
“抱我。”
苏杭还沉浸在她的‘我的人’里,冷不丁听到这两字,都不知作何反应了。
“男女……”他下意识想提醒她。
“别再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了!”锦书气得瞌睡虫都跑了,猛抬起头瞪他,“你没发现我都快冻死了呀?小命都要没了,谁跟谁亲不亲的关我屁事!”
整天文绉绉的讲话,气得她直爆粗口。
关我屁事?
活了十三年,粗俗不堪的话,苏杭不是没听过,但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以后不要讲粗话,不好听。”苏杭的重点,显然关注错了。
“……”锦书气得脸都黑了,懒得跟他纠缠这种问题,气场全开的怒瞪他,眼含警告,“抱不抱?”
第10章 第10章
黑暗中闪闪发亮的两双眼睛,一个仰视一个俯视,都炯炯有神的盯着对方。
她眼里有小火苗,显然生气了。
两人姿势如此暧昧,她这时候生气,苏杭显然不怕她,毕竟,她再生气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就算想打他,她明显打不过嘛。
“……抱。”眼神厮杀半响,少年再次妥协。毕竟,他并非真的想反抗。
抱就抱,她让他抱的,可别后悔。
他伸手抱上她的背,整个人被他体温包裹,笼罩在他气息之内后,锦书才又俯身下去。
踢一脚动一下的,废她这么多口舌,一上床就抱住她多好。
整天男女授受不亲,她一个女的都不介意,他一男的,有什么好叨叨叨的。
沉默拥抱着对方,两人再无言语。
针落可闻的静谧与暖和中,锦书入眠的很快。
听着她细微又均匀的呼吸声,苏杭轻声询问:“你睡了?”
“……”锦书睡着了,听不到自然不会回答。
见她已入睡,苏杭拢了拢被子,拥在她后背的手,抱紧了几分。
“身体虚弱的风一吹就倒,气势却比谁都大,你这性子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明知她听不到,他还自言自语着,或者说,就是因为她听不到,他才有此一问。
微微偏头看向枕在胸前的小脸,她肤色苍白,闭着眼睛的睡颜,安静又乖巧,似全身心的依赖着他,信任着他。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这样,是不对的。”他凝着她脸发问。
回答他的,自然是沉默。
“让我上你的床榻,你还真有胆。”看着看着,苏杭轻笑起来,手也轻抚上她的白皙脸庞。
指腹在她脸上细细摩搓着,嫩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这是第一次,两人靠得这般亲密。
“不管这床是谁的,和我睡在一起,你就是我的。”
他的嗓音还带着一丝孩童之音,声音轻缓间,眸光温柔,眼底有一抹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说,他是她的人。
今晚之前,他只承认,他是她暂时的侍卫。
他绝不属于任何人,但如果对象是她,他仔细一想,内心竟不排斥。
可若要他成为她的人,她就必须是他的人。
第一次相拥而眠,并非夫妻的两人,并无尴尬与拘谨,就好似,他们本该如此。
苏杭拥着她,就像拥着新得到的宝物,心下欢愉的闭上了眼。
他睡得眉目舒展,是被追杀这段时日,睡得最安稳,最安心的一觉。
第二日清晨。
他在知夏进屋之前,先一步离开了。
“小姐。”知夏端着洗漱盆进来,不敢唤的太大声。
锦书悠悠转醒,被窝里暖烘烘的,舒服的她不想起床。
入冬后就没睡过好觉的她,手往旁边摸去。
苏杭不在,但被窝还是暖的,说明他刚走不久。
“在我醒来之前偷溜,小屁孩真欠揍。”一觉好眠的锦书,心生不悦。
万一他走后,她又被冻醒了呢?
他得在她起床时才能走,暖个床都不会,太不上道了。
“小姐,你说什么?”知夏掀起床幔,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没什么。”锦书坐了起来,却不想离开暖和的被窝。
两人睡了一晚后,苏杭不知是害羞还是其他,一整个白天都没到她房里来。
入夜。
知夏离开后,锦书又踢了木墙一脚。
这次她没出声,少年倒也识趣的蹿进了她房间。
苏杭站在床前,犹豫着想,他是不是该直接脱衣上床。
“你为什么躲着我?”锦书看着床幔外的朦胧身影道。
苏杭解衣的动作一顿:“我没有。”
“那你白天去哪儿了?”一整天都没看到他。
“我在房里看书。”苏杭答。
锦书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