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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客们则偷偷打量锦书,暗暗猜测她的身份,竟然连七王爷都能对上话。
“还好他们不知道,我是你的男宠。”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苏杭打趣着自己道。
如果先前的交谈声大一些,他们就能从对话中,知道锦书的身份,也会听到她说他是男宠,他的一世英名就此毁了。
“怎么,当男宠委屈你了?”锦书淡笑着,并没有把这当一回事。
说给外人听的,什么都无所谓,自己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
“你说呢?”苏杭反问道。
锦书想了想,轻笑出声:“的确是委屈你了。”
堂堂东陆太子,给她当男宠,她何其有幸,他何其无辜。
“既然委屈,何不考虑扶我上位?”苏杭状似不经意的说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却眼神灼灼的凝着她。
“上位?上哪儿的位?”锦书一个眼神丢过去,隐隐有警告的意味,“贴身侍卫?你已经是了。”
小兔崽子养大了,就开始想吃窝边草了。
她这棵草是容易吃的吗?
也不怕咬崩了牙。
说到底,她并没有深究苏杭的心思,只当他是青春期到了,温饱思淫、欲了,并不多做他想。
“贴身侍卫?”苏杭眸光微闪,目光越发灼热的盯着她,“你确定?”
“怎么不确定了?你一直都是我的贴身侍卫,不是吗?”锦书看他的眼神,活像他是个傻子。
当年签卖身契的时候,不就白纸黑字的写在合约上了,他的身份是侍卫。
“是。”苏杭笑了,笑容隐晦不明,“倒是我疏忽了。”
原来她一直都把他当做贴身侍卫。
他喜欢贴身侍卫这个身份。
但看她坦荡荡的眼神,她怕是不知道贴身侍卫和侍卫,有何区别吧?
不知道没关系,他会让她知道的。
是夜。
锦书先上床睡了,迷迷糊糊快睡着时,耳朵痒痒的,困得赖得去挠。
但这个痒非要跟她作对一样,痒来痒去连脸颊都痒了起来。
烦躁的伸手去挠,却摸到了不明物体。
她侧躺着,疑惑且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发现有人压着她。
这个人,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苏杭这个小兔崽子,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是吧?”锦书强行推开,蹭着她亲个不停的脑袋。
“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职责。”脸被推开了,苏杭抱在她纤腰上的双手,抱得更紧了。
“职责?”锦书无奈的翻身躺平,目光不善的盯着他,“我有让你亲我吗?”
天天晚上都抱着她激动,他这已经不是血气方刚,而是随时发、情的泰迪了。
“没有。”苏杭丝毫不惧她,凑上去继续亲她白嫩的耳朵。
耳朵被亲得发痒,锦书缩了缩脖子,瞪他:“那你这个职责从哪里来?”
真的是一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你赋予我的呀。”苏杭翻身压上去,额头贴着额头,眼对眼鼻对鼻的凝着她,“你不记得了?”
“我什么时候赋予你这种职责了?”锦书一头雾水,努力回想却毫无头绪。
她说梦话时赋予的?
但她好像从不说梦话的。
“今日在茶楼,你才说过我是你的贴身侍卫,你忘了?”
苏杭嗓音低低地,再这深夜莫名有种诱惑。
“没忘,但我只说你是侍卫,没让你亲我!”
锦书并没有急着推开他,两人这般亲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只要他不做太过分的事,她一般都不阻止。
“是贴身侍卫,不是侍卫。”苏杭纠结她。
“有区……”别吗?
锦书话说到一半,灵光乍现般停了下来。
问题出在这里?
侍卫和贴身侍卫的问题?
脑神经快速转了几圈,她疑惑道:“贴身侍卫不就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得跟着我,保护我人身安全的意思吗?”
她所理解的区别,是侍卫有下班时间,比如一天白天上班,晚上下班有自己的自由时间。
至于贴身侍卫,就是没有自己的个人时间,日日夜夜都得跟着她保护她。
“你说得也没错,但不止是这个。”苏杭抓着她手臂的手,缓缓下移,滑到她手掌时,大手包住她小手,带着她抵达他血脉喷涌之处,强行贴住,“还包括这些。”
锦书手抖一下,不是天真懵懂被吓的,是被烫的。
两人也没干什么,他就亲了几口而已,就这样激动了?
她红润的唇瓣蠕动了几下,想说什么,脸色有些复杂,半响才出声:“贴身侍卫还得献出自己的清白?”
今夜之前,她当真不知道这个。
如果知道,她不会让他做贴身侍卫的,做个侍卫就够了。
“贴身侍卫连命都得献出去,清白算什么?”
苏杭缓缓低头,嘴唇贴着她唇瓣呢喃着,边说边摩搓着着她粉嫩诱人的粉唇。
“可我不需要。”锦书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她一动,他就握得更紧,“你放手。”
“不放。”苏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