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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吧吧的。
这话一出,脸蛋瞬间被掐了掐,轻轻的力道也让她脸上有几抹红痕,趁着白皙的底色,别有一番旖旎。
康熙想要出口的话顿时又吞了进去,他捻了捻手指,低声调侃:“这么软?”他略微凑近了些,直到能看到她脸上的绒毛才停下。
“许朕尝尝甜不甜。”
半晌两人唇分,瞧着她如醉酒般酡红微醺的脸颊,康熙勾唇:“甜。”
姜染姝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水意潋滟,连挺翘的鼻尖都泛着微红,又娇又媚,可人极了。
喉结微动,原本打算修身养性的康熙便耐不住了,瞧着外头明亮的天色,到底按捺下来。
深层次不行,拿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她被箍进一个结实的怀抱,胸腔间热意滚烫,烧的她腿软。
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姜染姝赶紧从他怀里滚出来,羞羞怯怯的转到屏风后头整理衣衫。
果然外头传来梁九功那熟悉的声音:“张英大人求见。”
“传。”
康熙带着压抑的怒意,好没眼色的奴才。想到张英,他神色瞬间又变得平静起来,重新把英明帝王的马甲披上身。
张英年逾四十,留着整齐的山羊胡,面容清瘦疏淡,通身气派儒雅,他迈着官步走进来,先是打千行礼,这才束手立了。
“启禀皇上,南书房日渐走上正轨,入侍的名单也定下些人,您瞧着定夺。”
点了点头,康熙接过小札,瞧着上头的名单沉吟,半晌才缓缓道:“原是朕觉得不能尽情谈史轮讲故而设立,你和高士奇便可。”
他扫了一眼屏风,稍顿又添两个名:姜染斐、五格。
他在职位名称思索一瞬便定下,“便叫南书房行走吧。”
张英躬身应是,带着口谕下去了。
见证一个历史部门成立,姜染姝的心情有些微妙,原本存在于想象中的事,突然就这么摆在你面前。
她无聊之下统计过,看似一天端上去不少茶水,康熙也雨露均沾挨个都喝过,但是他喜欢的和不喜欢的,到底不一样。
他喜欢喝龙井,每每逢上都会多喝,但他特别克制,就算多也只是一口半口的。
若不是她吸收玉珠后五感灵敏许多,说不定还不能发现。
等到晚上下值以后,姜染姝便回了角房梳洗,工作的时候穿宫女服装,下班自然要换回旗装。
细算起来,这着实是个赔本买卖,白天夜里都要上工,一个月也就五钱银子,可以说非常白菜价,福利倒是好,布匹吃食都不曾短缺。
如果想要高收入,做乳母和嫔妃最快,年例三十银起,是她这个年例六两银拍马比不上的。
惆怅,想要钱。
这个岗位也没有什么灰色收入,旁人敢给她也不敢收,倘若被查出来会丢脑袋。
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她很珍惜自己得来不易的生命,哪怕穷点,也不想失去它。
清月伺候着她梳妆,换了细缎宫装,等待着帝王可能有的召幸。
天色微微擦黑,角房迎来一个意料之中的人——裴静真。
她今儿细细装扮过,白皙如玉的小脸上妆容精致,非常心机的裸妆,耳朵上坠着小小的珍珠珰,衬得她愈加清纯不做作。
宫女们衣服简单,不能有各种纹饰,她便在下头那层中衣镶上一圈细碎的花,隐隐露出一星半点的,更显女人味。
就这般袅袅婷婷的走来,像是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姜染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静静的观赏她表演。
就见裴静真微微拧着眉尖,眼角隐隐还有些泪痕,楚楚可怜的开口:“我就那一个玉镯子,怎么也寻不见,你呢?玉珠找到了吗?”
她轻轻一声叹息,像是有无限忧愁般。
“我也不像你,如今有了恩宠,往后便有数不清的恩典,怎么也不愁这些小玩意儿……”
看着她把姿态低到了尘埃里,等待她的垂怜,亦或者等待某个会不期而来的人。
姜染姝牵着她的手,一道坐在了床榻上,浅声道:“那玉珠子丢了便丢了,左右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她视线如裴静真的愿,转到她手钏上,半晌才歪头道:“你这个成色不错,我那个就不成。”
她昨儿才丢到那灌木从中,今儿裴静真连坠子都做好了,可见下了不小功夫。
小小的玉珠里头带着灰雾,非常一般的品质,可裴静真宝贵的跟什么似得,时不时就要摸一摸。
“我祖父留给我的,说是贵人留的,让我好生保管。”裴静真唇角含着恬静的笑意,浅声道。
姜染姝点头,不置可否。
一旁的清月奉茶过后便立在一旁伺候,见了那玉珠心中一动,眼角余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心中暗暗有了猜测。
两人浅笑盈盈的,一个比一个和善,姜染姝听着她不换样的彩虹屁,暗暗在心中记下,这到时候可以拿来跟康熙说,也省的她绞尽脑汁想不到。
她知道裴静真此行是想要将玉珠手钏过明路,以后便跟她丢的玉珠摘开关系,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人前了。
姜染姝如了她的意,她却坐着不走,一直絮絮的跟她说着话,比往常哄着原主还用心些。
“重阳节刚过,菊花倒还开的热闹,我那有一盆子绿菊,瞧着还算稀罕,明儿搬来给你玩,可好?”裴静真盈盈一笑,眉目间尽是真诚。
“我不稀罕花花草草的,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