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62

      都还记不清,能玩过他才怪。
    但是陪皇帝读书最重要的就是快乐,对方享受那种碾压她的快乐,她就得让对方充分感受到。
    康熙夹起一个饺子,递到她跟前,哄道:“来,啊~”喂子他不会,喂饺子倒是手熟。
    姜染姝在吃与不吃间犹豫一秒,就见对方瞬间收回筷子,将饺子咬在唇齿间凑了过来。
    这个题她会,只要她往前凑一点,咬掉另一半就完美。
    这般想着,眉眼间就带上笑意,她往前倾身,还未碰到饺子,康熙已经把东西咽下。
    姜染姝:如果你不是皇帝,我要打得你不能自理.JPG
    约莫是察觉到对方的怨念,康熙终于不再逗她,喂她吃了一个饺子,那熟悉的味道让她面上表情有些不大好看。
    都说妈妈的味道无法复制,然而稍微沾上边,都能让她想念到无以复加。
    康熙瞧着她眼含清泪,欲落不落的辍在那,一时有些莫名,温柔的轻声问:“怎么了?”
    他这般体贴,使得她更加想哭,撇了撇嘴,眼泪汪汪的开口:“不知道,就是想哭。”
    她想念的人,永远也无法出现在眼前。
    脸颊被捏住扯了扯,康熙无奈:“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啊,乖,不哭了啊。”
    这哭的时候不能哄,那心底的心酸一个劲往上冒,姜染姝索性扑在他怀里,大哭出声。
    康熙满脑袋问号,连饺子也不吃了,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哄:“乖,你要是不哭了,朕便赏你一套紫檀的家具。”
    这对姜染姝来说毫无吸引力,不管是紫檀还是红木,对她来说不都是个摆件。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除了摆着招人眼,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该哭还是接着哭,本来孕期就情绪无常,谁知道什么时候累积了什么情绪等待纾解。
    康熙轻抚着她的背,有些没招:“赏你白银千两,拿着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快别哭了。”
    他以为还不管用,正打算想别的招,就见姜染姝抽噎着停下,断断续续的问:“真、真的?”
    康熙点头,帝王金口玉言,怎么可能说假的。
    一边用锦帕抹着泪,姜染姝一边瞅着他,催促道:“银子呢?”
    在康熙的人生中,就没见过这么见钱眼开的,一时有些无言,僵硬的顿在原地,一字一顿的问:“你说什么?”
    他都这么问了,姜染姝肯定不敢再重复,只用你别是骗我的眼神看着他。
    康熙无奈,回头跟梁九功吩咐:“从朕的私库拿银子出来。”
    姜染姝矜持拒绝:“不必这么着急……”
    但是她眼眸中的渴望做不得假,康熙点了点她的鼻尖,无奈笑道:“装模作样。”
    她便嘻嘻笑开了,为自己伸冤:“刚送完胤禶阿哥的礼,这马上要满月,还得送一趟,再一个还有郭络罗贵人还未生呢,到时候又得送礼,惹不起惹不起。”
    她就这么点家底,都是康熙赏的,大多数比较贵重,都是要记档的,等闲她也不能拿去送人。
    还有妃嫔生辰,这后宫人多了,今儿这个生辰,明儿那个的,她如今也是个贵人了,上下都够的着,这不都得送。
    千两银还是少的,她没有狮子大开口。
    还有三天是太皇太后的生辰,她得送礼,这千两银都是要填这个窟窿的。
    听着她扳着指头这么算,康熙也跟着算了一笔,深深为这笔钱震惊了。
    她要送礼,他要赏赐,两个人就不是一个量级,那组合起来,每年为这个要出去的银钱实在太多了。
    “再给你一千,等轮到朕生辰,就发节俭的诏书出来,省得你破费。”
    康熙笑着说。
    这就是开玩笑了,一个帝王的生辰,怎么也轮不到她说破费。
    毕竟她所有的东西,都是对方给的。
    她咬了咬唇瓣,想起晚间敬事房太监的一来一回,有心想问问,又怕招了忌讳,只得顾左右而言他。
    “说起来也是奇怪,过年的时候,日日吃这饽饽,反而不喜欢碰,如今不是时节,又觉得好吃起来。”
    康熙拉着她的手,容她坐在怀里,这才浅声道:“得不到才稀罕,尽数都摆在你面前,自然瞧着就烦。”
    姜染姝点头,说的是这个理。
    又一起絮絮说了会儿话,她便有些撑不住,打着哈欠想睡觉,康熙没勉强她,洗漱过后便一起歇下了。
    他们这里睡得深沉,后宫诸人简直一口老血吐出。
    谁不知道万岁爷已经叫了敬事房的太监去,显然是要侍寝了。
    承乾宫佟贵妃处,就先收拾停当了,她翻出许久不曾穿过的小女儿衣裳,画着精致的妆容,想着万岁爷头一次入后宫,怎么也得给她这个贵妃面子不是。
    谁知道面前的膳食从热气蒸腾到凝结油脂,她等的那个人,始终不曾过来。
    婴儿啼哭的声音响起,她心下烦躁,怒声道:“抱出去!”
    奶嬷嬷赶紧捂着胤禛的嘴,往侧殿去了,原本候在屏风后头,也是等着康熙来之后,可以卖个好,说明她认真的养孩子。
    如今康熙没有来,这小阿哥自然排不上用场,原本一个时辰前就该喂奶,只是贵妃娘娘说,小孩子饿着眼睛亮,机灵,这才不让喂。
    奶嬷嬷轻叹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怀里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往她怀里拱,说起来她是佟家的奴才,其实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