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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8

      了皱眉,猜测道:“怕不是……”接下来的话她不敢说,甚至有些惊惧。
    女子呕吐,最是敏感不过,难不成是有孕在身,吃错了方子,这才一尸两命?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话就更不敢在禧妃跟前说了。
    姜染姝将绣绷子放下,彻底没了绣花的兴致,不管怎么说,这小宫人也是人,突然间没了,听着就挺难受的。
    她猜测是不是食物中毒之类,要不然呕吐实在不是大病,怎的就没了。
    赖嬷嬷上前,掐了掐半夏的小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敢跟主子说,这在大喜关头,说这个也着实晦气。
    半夏吐舌,她也是心里头难受,想要找个人说说,好像说出来就没那么难受似得。
    看着她俩相携离去,姜染姝托腮,望着外头的芭蕉树,这原本孤零零的几个小苗,如今已经成丛了,宽大的绿叶迎风微晃,好看极了。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个小插曲,在众人刻意以往下,很快就没有人关注了。
    姜染姝筹备着自己的册封礼,拿到妃位吉服的时候,她的心情很高兴。
    不得不说,这刺绣真的精美,一针一线都是绣女的心血,呈现出来的效果也格外迷人。
    “妃主,您试试吧?”织造局的嬷嬷殷勤的伺候着,只要禧妃喜欢,随意的夸几句,就是她们的造化了。
    姜染姝雪白的葱指在布料上滑过,感受着美妙的触感,这才点头,由着她们将衣裳套在她身上。
    都说人靠衣裳马靠鞍,这话不假,嬷嬷惊在原地,她打小就在宫里头伺候,这美丽的妃嫔见的不知道有多少,可没谁能比得上禧妃这相貌,通身气派完全不像小家出身。
    宫女上位,她是第一例,也是最成功的一例。
    嬷嬷眸色暗了暗,只要禧妃在上位一日,这宫中的貌美小宫人,就永远不可能消停,谁不想当禧妃第二呢。
    比如那位高贵骄矜的卫贵人。
    这么想着,嬷嬷忍不住在心里头叹气,想到等会儿回去还要应付她,这心里就难受,这小人乍富最可怕,也最是难缠。
    宫中有意无意模仿禧妃的人不知凡几,可从来没有这么一个,要求她做出来的衣裳一样,又要求不一样。
    这一样不一样的,她很想摔在卫贵人脸上,问问她,能不能说清楚什么叫做一样的感觉,不一样的衣裳,左右直接将禧妃没穿过的衣裳直接给了她才好。
    心里头这样吐槽,嬷嬷面上却震惊极了。
    宫中无人能出禧妃左右,最起码五年宠爱还是稳的,旁人想要跳脚,怕也是太早了。
    姜染姝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也有些怔忡,摸了摸脸,忍不住笑开了,谁人不爱美呢。
    半夏更是捧着脸发呆,她日日面对妃主美貌,竟还有被震惊的那一天。
    “好了,收起来吧。”试了试尺寸更合适,姜染姝就让人收起来了,这吉服一口气做了十件,各色都有,挨个试一通,累的满身大汗。
    淋漓香汗到底有些难受,她想了想,索性又去沐浴更衣,这才在榻上稳稳的坐着歇息。
    看来要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了,要不然这么虚,可如何是好。
    等晚间康熙来的时候,姜染姝正在院子里头小跑,汗湿重衣,紧紧的贴在弧度优美的脊背上。
    “这是做什么?”
    “身体太弱了,跑一跑。”
    一问一答间,姜染姝又跟风似得跑走,等完成她心目中的目标,整个人已经喘的跟拉风箱似得。
    到底许久不曾运动了,一点点都受不了,难受的厉害。
    小腿酸的跟什么似得,她强忍着想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欲望,抬着沉重的腿往前走。
    康熙跟在她身后,跟看稀奇似得,恨不得啧啧称奇。
    “你素日里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康熙在心里想,难不成有人说她了,也不应该啊,她风头正盛,谁敢刺激她。
    姜染姝无言以对,她有这么懒吗?仔细想想,等闲的时候,确实是喜欢斜倚在软榻上,他说的也没错。
    可她不喜欢他说。
    “哼。”她扭头就走。
    康熙看着她无情的背影,面无表情的伸出胳膊,捏住她头上的小揪揪。
    命脉被抓住,姜染姝求生欲都爆表了,转过脸赶紧抛个媚眼,浅笑着开口:“玄烨哥哥,疼。”
    她嘴里这么说着,面上也跟着做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来,看起来破绽十足,一点都不真诚。
    可看多了她这样,康熙对其他人一些故作姿态,那抵抗力就高了很多,她都提前预演一遍了,对方还没有动作,他已经能猜到对方什么发展。
    这样的发现,让他又好气又好笑。
    “走吧。”敲了敲那不安分的小脑瓜,康熙率先大踏步走进内室。
    姜染姝一身的汗,正想穿着小褂子凉快一会儿,却见他怎么也不肯走,这解扣子的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康熙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好整以暇的姿态让她无话可说。
    索性狠狠心,直接解了,左右两人早已坦诚相对,还怕这些做什么,这小褂子放在后世,可比吊带严实多了。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是一眼望到底的琵琶衣,再说里头还穿着肚兜呢,可以说非常保守。
    康熙显然不这么想,他漫不经心的姿态一顿,双腿交叠,视线不由自主的往禧妃身上飘。
    “她可真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