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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仇?”胡惟炎听了却是摇摇头,“对也不对,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郭盈瞬间面无血色,胡惟炎则是突然转身关上了门,朝郭盈缓缓走来……
郭盈踉跄退了几步,胡惟炎望着她的眼神中,开始升起浓重的占有欲,压的她心头喘不过气来,转身夺命狂奔。
可内室狭小,郭盈根本无处可逃,胡惟炎并不着急,仿佛很享受这种追逐猎物的感受,看着她仓皇惧怕的表情,只觉心头碎掉的东西又开始慢慢恢复。他厌恶的压下,稍有软化迹象的心重新被寒冰武装,一个箭步上前将郭盈的手腕紧紧抓住,另一只手则狠朝领口撕去。
“刺啦”一声,郭盈的里衣被撕开一道口子,心头有铺天盖地的恐惧袭来,就像回到了她初次进入胡府,醉酒的胡勇闯进她屋子里那夜……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大人,求你放我回家,求你放过我吧,我想回家……”郭盈疯狂挣扎,瞬间已泪流满面,她先是喊再是求,声音渐渐虚弱无力。
胡惟炎却是猛地停住了动作,问道:“你!刚叫我什么?”
郭盈的手腕已被抓得痛到麻木,神色木然地回了一句:“你们胡家父子都是禽兽!一家子禽兽!又何必分什么老子儿子,呵。”
胡惟炎双眼赤红,一字一句道:“你,是说,当初我爹,他是这么对你的?”
郭盈想起那耻辱不堪的一夜,闭上了眼,泪却止不住,一滴一滴,滴到了胡惟炎的手背上。
胡惟炎心如刀绞!他放开了郭盈,转身一脚踢碎了地上摆的半人高青玉瓷瓶,随后,凳子,屏风,一一倒地,不多时,屋内已狼藉一片。
郭盈哭得有些累了,睁开眼看着疯了一般开始发泄的胡惟炎,脸色淡漠。
过一会儿,胡惟炎似是终于发泄够了,回头看了眼双眼肿若红桃的郭盈,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蹲在郭盈面前,给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说道:“我扶你起来,去洗把脸。”
郭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四少爷好像病的不轻,前一刻还对我恨之入骨,这时倒温柔体贴起来了,不用你扶,我承受不起。你要睡便睡,不睡便滚,以后也不要再来!我躲不起你,但还是死得起的!”
胡惟炎未再多言,起身收拾起了屋子,他是少爷出身,扫地这种活根本没碰过,做起来显得有点笨手笨脚,郭盈看不下去,便站起来和他一同打扫。
“我来!你去扶屏风。”
胡惟炎果真放下了扫帚,跑去扶屏风去了,郭盈又不傻,当然明白这是为什么,但她心里只觉得可笑悲哀。
瓷瓶的碎片有些大,扫帚扫不动,郭盈便蹲下身用手去收,因深思有些恍惚,一个不留神儿便被扎伤了手,痛得她轻呼一声!
胡惟炎闻声,立马朝郭盈跑来,对着她的手吹了吹,命令道:“你去歇着,我来!”
郭盈抽出手,起身出去端盆洗脸,待洗漱完毕回了屋,却见收拾好屋子的胡惟炎并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脱了外衫将衣服晾在一旁。郭盈站在门边,不明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放心,我不动你,太晚了,我今夜留在这里睡。”
郭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见他神色自然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觉得没意思,索性关上门熄了蜡烛,躺到了床上。胡惟炎脱掉湿衣,拉下床帐,躺在了床的外侧。床是双人的,倒不挤,但是这种感觉,就好像二人是夫妻一般,搞得郭盈心里毛毛的,一时来回翻身辗转难安。
“你不要乱动了,你这样来回对着我的脖子呼气,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忍不住做什么……”
郭盈闻言,瞬时定住不动,不知过了多久,渐渐沉沉睡去。
胡惟炎双眼望着账顶,根本毫无睡意。
他想起了两年前,他在一座寺庙遇到了前去上香的郭盈,一见钟情。他费了好一番功夫,托了无数人,才辗转打听到郭盈的身份,却听闻她已经订婚,且与未婚夫青梅竹马,两家也是世交。他动过很多念头,比如强抢、比如英雄救美、甚至想过让她的未婚夫出点‘意外’……
可是造化弄人,谁知郭盈在参加一场宴会时竟无意间被他的父亲看上了。父亲与他不同,根本不曾想那么多,直接派人去郭家放话称自己纳定了郭盈!彼时他正在军中,根本不知此事,待半月后他回了家,找到母亲说自己有了心仪的女子时,母亲和妹妹还调侃他。但当她们听到郭盈的名字时,却脸色大变让他不要再想,只因父亲已与郭家谈好过几日便纳郭盈进门!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也是至今为止唯一一次动心,他是想娶郭盈为妻的!父亲的院子里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却要来和他抢这一个,他不甘,当下便要去找父亲说清。可母亲却令人将他制住,因怕他惹了父亲不快,更怕他从此失了父亲欢心!何况,在母亲和妹妹看来,不过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他绝食三天,等来的却是郭盈已进了父亲院子的消息,那晚,他喝得烂醉,事后发了胃病,在床上躺了半月。身体好后,他直接一头扎进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