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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7

      错,形象也不错,不考虑换个行业吗?”陆导年纪不大,长得不错,俨然可以跟青年才俊四个字搭上关系,只是爱抽烟,袁沅见过他几次,回回都感觉自己在做抽油烟机。
    “说远了。都说出名要趁早,我都快三十了。”袁沅站起身,适应了下假肢,“下午没我事的话,我想先走了。”
    陆导一点头,请她随意,没再说话,只是看她慢慢走路的样子,不仔细瞧倒也看不出什么,略有一丝惋惜,不过风一吹,也就没了。
    袁沅连午饭都没顾上吃,因为童修丽约她去城南的城隍庙,她刚上车,童修丽的电话就来催了。
    “在路上了,我在老城西,开过去四十分钟吧。”她车速放到最低,生怕一不小心什么歪路上拐出个工程车,“钧钧去吗?……哦……好的。”
    她刚挂了电话,上了通往市区的主路,欧阳的电话紧接着打进来,她心一跳,童修丽后面跟着欧阳,她都有些惴惴不安,但电话仍是要接。
    “吃饭了吗?”
    “没。”袁沅听他慵懒的声音,“刚睡醒吗?”
    “唔。”欧阳应景地打个哈欠,“新鲜一手资料,方镇平真的指示下面的人将摇号内定名单往御城一个普通摇号群里扔了——你还不知道吧?”
    袁沅的确不知道,虽然参与摇号的人有大几千,但毕竟是小范围操作,新闻也不会出得这么快。
    “你说,我们要不要帮他添油加醋?”欧阳睡意朦胧,但话问得清清楚楚。
    “不了,等吧。”
    袁沅道,“方镇平到底是生人,万一是别人放出来的倒钩,我也不想毁在这么直的钩上。”
    “哈哈,还有谁放倒钩黑你?夏克铭吗?”欧阳本来是笑着的,却被自己的玩笑话一噎。
    两人都没说话,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似乎没有探讨的必要,但隐约又有点叵测。
    毕竟事情进展到这一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都是可能的。
    “方镇平跟夏良柏那边有没有什么直接证据?”袁沅问道。仅凭汪清盛的一面之词,加上本身他也是听的八卦,这件事她还是得要个真正的结果。
    “这块在跟进了,最晚明天。”欧阳接上话头,有些抑郁地道:“你说真的很奇怪,夏克铭这块很难查——每次只要跟夏克铭有关,很多人就跟人间蒸发一样。”
    袁沅有口无心地道:“所以他能连一块墓地都藏得这么好。”
    两人再度陷入莫名的沉默中。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他现在似乎完全没有要动我的意思。”袁沅终于上了去城南的路,她眯了眯眼看前面的路牌,“他要真的玩一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见得我们没有金蝉脱壳的办法。”
    欧阳嗯了一声,顿时一扫郁闷,朗声道:“阿沅,你好样的。”
    “夏克安呢?”
    “夏克安最近好像在看医生——不过具体我还要再了解下。”欧阳道。
    “嗯。”袁沅点头,看夏克安那副样子,的确是久病缠身,又有点不甘心地道,“希望他熬得住到法院给他判刑那一天。”
    天气晴好,秋高气爽,等到城南城隍庙附近,绿地连片,温度比市区要低了一两度。
    袁沅等童修丽的空隙,在附近一个餐馆点一碗片儿川。
    等餐的时候,她也在想自己最近吃的都是外卖,不太健康,但她这多年来在夏家也算是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早前念书期间又是天天吃食堂,等现在搬出去一个人住,终于意识到这跟同龄人比起来的确是有问题。外卖也决计不能吃一辈子,难道要下厨?
    袁沅看了看自己这双手,都不敢相信自己炒菜的样子。
    等袁沅见了童修丽,再有意看她那双手,夸张的水晶指甲,双手纤细修长,形状美得叫人挪不开眼睛,她想都不敢想童修丽进厨房处理鸡鸭鱼肉的样子。
    童修丽摘下墨镜,“你怎么风尘仆仆?”
    袁沅将城西的路况一说,感叹这两年广城的城市化进程太快。
    广城城南城隍庙是本地庙,都是本地的老太太来烧香拜佛的地方,游客少。她们俩进去的时候,几个师傅正在记香油钱。
    童修丽从包里掏出仅有的几张纸币,记了个名字,师傅问她,“写谁的名字?”
    “夏钧,夏天的夏,千钧一发的钧。”
    师傅提着毛笔写得一手漂亮的瘦金体,童修丽一看,心满意足,小声问袁沅要不要送一点,后者摇头。
    “不勉强,施主,不勉强。”大师傅起身送两位,口里念念有词,面相平和,倒有几分慈相。
    不过进了庙宇,该跪拜还是跪拜,只是袁沅没有童修丽这份虔诚,她跪在垫子上三叩首,双手合十抵在下巴的位置,心里却是一片空明。
    旁边的童修丽念念有词,请求菩萨照顾下家里、娘家、孩子学业、夏东集团的生意。
    等两人出去,庙门边多了一位老太太,原是夕阳快西下,天没这么热,她拿着小篮子出来卖白兰花。这边的白兰花青色的梗用细细的铜丝穿在一起带一个别针,是老底子里人的香囊,但白兰花不易保存,过两天就枯黄了。
    童修丽停下要买,问了一声,才一元钱就得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