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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理,不管怎么看,都是十分优秀的姑娘啊。
这样的谈吐气质,应当不是小家小户出来的姑娘才对,为什么……会一个人往淮南来?
想到这里,陆凛才发现,他们其实都没有去了解过这个女子,只是听她说了名字,粗略说了一下自己的人生经历,是一个丧偶的寡妇。
陆凛决定,等这边事儿了,就好好打探一下明夷的家世,要是家世清白的话……他就上门提亲。
想到这个,陆凛诡异的觉得,自己好像有的激动。
将胸前的衣襟拉开,那里是用他衣服下摆扯下来布料,缠住的伤口,那里被他的血浸成了黑褐色。伤口是刀伤,所幸没有经历二次撕裂,现在已经有了凝固的迹象,只是还有一丝一丝的血因他的动作往外溢。
因为有些结巴,之前没有上药,衣料也毕竟不是真正的绷带,现在想揭开,处理起来,就必定得撕开那块才结的痂。对此,陆凛倒是习以为常了,面不改色的便将布条一扯而下。
温疑走出屋子后,也想到了陆凛伤口必定会再出崩裂的情况,又急忙烧了些热水,调好温度后给他送了进去。她本以为,陆凛肯定得先将那些伤药给捣碎了才去揭伤口的,按理说她烧个水的时间里,陆凛应该在捣药,所以也没有敲门,直接便推门而入了。
木屋门‘吱呀’一声,那一边脱离了门框之后,也不需要人去推,便自动的缓缓向一边移去。温疑端了一锅温水,站在门口呆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陆凛:我忆苦思甜。
温疑:行吧,nsdd。(你是弟弟。)
陆凛:我想……
温疑:不,你不想。
陆凛:我想提亲。
温疑:你来,我给你瞧个宝贝!(掏出离婚证!)
第16章 淮南
“你!在干什么!”温疑太过惊讶,直接喊出了声。
只见屋里的男人端坐在床前,衣襟已经大大扯开,露出大半个胸膛,那刀伤在他胸腹之间,肋骨之上,于是那衣襟扯得,几乎连肚脐都敞露了出来。而男人正低头打量着自己的伤口,一手拿着块血迹斑斑的破布。
那伤口因为他粗鲁的动作已经撕裂,现在正泊泊的流血,一副血肉模糊的模样。
“我,我上药啊。”陆凛呆呆的抬头,不知所措的回到。
“你有病吗?既然伤口已经在结痂了,那你还上什么药?又故意去扯伤一次。”温疑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恼,微微别开头,语气生硬。
她也没想到,这男人身体素质这么好,这么大伤口,野外躺一夜都能有结痂的趋势,她原本只当他会因为流出来的血浆将伤口周围糊住,但看他手里那‘绷带’,明显就是在愈合了。
陆凛看了看自己的状态,又看了看不敢直视他的温疑,心中了然,“我大概,是有些病痛的。”
他觉得惊奇,又觉得有些好笑,看明夷这般状态反应,怎么还跟个未出阁的女子似的,难道她都不曾瞧过她那短命丈夫的身体?
虽然这样想着,对那逝去的人有些不敬,但陆凛却诡异的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激动。
“有病也不能这样,这样……”温疑眼神飘忽,不知该落在哪里,最后才一咬牙,开口道:“不能在别人面前这般衣衫不整的!”
陆凛闻言,突然就笑了,他虽脸色苍白,但到底是有一副过人的容貌,这般一笑,竟有些晃了人眼,“可是,小公子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啊,算不得别人,再则……大家都是男人,又有什么瞧不得的?”
温疑一噎,总算想起了一个事儿,她现在穿的男装,陆凛以为她男人。
这样一想,好像也怪不着人家吧。
温疑嗫嚅两声,最终还是接不上话,只好快步将手里的锅往地坑上一架,转身就出了门,将木门拉过来时,还发出巨大的一声撞击声。
陆凛便道,逗过头了。
……
中午的时候,温疑将自己携带的干粮分了一些给陆凛,好在是才采购的干粮,倒也不算太干,陆凛也不嫌弃,两人便对坐着沉默无声的用起午餐来。
大概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实在是沉闷了点儿,陆凛抬眼看了看温疑,又忍不住想逗她了。
“公子救命之恩,在下没齿难忘,敢问公子姓名,在意以后,也好有个报答的机会。”他想看看,她能编到什么程度。
温疑又被哽住了喉。
“何必言谢,你也不必知晓我姓名,救你只是一时兴起。”温疑板着脸,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理由。
“话不能说得太绝对,没准儿你见到我的时候总兴起呢?”陆凛笑容玩味。
温疑大惊,这还有自个儿诅咒自个儿受伤的?不过这样一来,自己前两次说他已经死了的话,便显得也不是那么过分了,毕竟这人还带自己诅咒自己的。
“……鄙人,姓赵。”温疑干巴巴的回道,心中则是千回百转,思考着他要是再追问自己名字的话,自己该说个什么。
“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