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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妃做的如意,再没人妨碍咱们的事了,只要你从了我,三爷我就是你在这白府里的倚靠,以后爷我罩着你,哈哈…”
白言说完便是一脸□□的笑。
白若烟听后自是不用想也知白言想干什么,她想都没想就欲冲过去,可一双大手却抓住了她的身子。
“殿下你让我过去,珊桃与我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白言这恶棍玷污!”
白若烟前脚刚欲冲过去,后脚就被凌亦尘拽住了身子。
凌亦尘自是也听见了亭子后面的声音,那后面是何景色他自也是心知肚明。
他堂堂太子,这种龌龊之事,他怎肯让自己的太子妃亲去污了眼。
只一个眼神,凌梵便会意了凌亦尘的意思,他领命走向亭子后面,“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在此,是何人在这里做出这等苟且之事,污了殿下和娘娘的贵耳!”
凌梵这一嗓子,自是吓得白言刚欲脱下的裤子,麻溜的又提了上去,珊桃听到小姐在此,奋力挣脱了那恶魔,便向着亭外跑去。
她披散着头发,上衣领口处被撕出了一个大口子,裸露在外的皮肤被这寒冬冻的发红,脸颊也因被眼泪打湿,又被寒风侵袭而冻的红裂,嘴角旁一处青紫还隐隐渗着血丝,显然是被白言打伤的。
凌梵自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方才帮他取太子妃衣服的那个丫鬟,只是他当时并不知她竟是太子妃的贴身婢女,见她如此狼狈,凌梵下意识脱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为她遮体。
“多谢公子。”
珊桃一脸的惊恐,并未来得及看上一眼这位为她披衣的男子,只是低头感谢,而后便向着亭外跑去,对她来说,此刻她所有的希望便只有小姐一人。
见珊桃嘴角带伤,白若烟便知白言打了她,本是柔弱的小人儿,此刻竟气的双手攥拳,连身体都在颤抖。
这时凌梵压着白言从亭子后面走出来,白若烟上前便狠狠的给了白言一个巴掌。
“白言你都有那么多妾室了,竟然还能做出这等下流之事!”
这一巴掌白言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小到大都是他和白若婉欺负白若烟的份,何时竟调换了过,他白言被她打了?
白言自是忍不下这口气,刚欲破口大骂,抬头却对上了凌亦尘阴狠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却生生的叫他给吞了回去。
“女子清白最为重要,你怎可如此随意轻薄!”
方才她那狠狠的一巴掌下去,自是手都失去了知觉,可对于这样恶贯满盈的纨绔子弟来说,她仍觉不够,仍不解气。
“什么叫随意轻薄,我又没说不娶她!”白言此刻的模样就仿若大街上的混混一般。
“禽兽!你都害了那么多姑娘还不够吗?”
白言还尚未弱冠,院中便已经有了十几房小妾,那些女子大多都是如今日这般被他强行侮辱后收房,若没有白言,她们本可寻得良人,明媒正娶为正房,可如今却只得住在这小院中,成为被丈夫遗忘的弃妇。
“禽兽?呵,白若烟,别飞上枝头当凤凰就忘了自己其实是只土鸡了!”
眼前这长姐从来都是柔柔弱弱好欺负的模样,突然这般与他对峙,白言不屑一笑,他根本丝毫不怕。
“竟敢对太子妃不敬,跪下!给娘娘赔罪!”
不用凌亦尘发话,凌梵便在后面踢弯了白言的膝盖,让他跪在了白若烟面前。
腿突然被踢跪在地,白言养尊处优惯了,自是膝盖磕的生疼。
“让我给白若烟磕头,没门!”
这功夫白言到是逞起了英雄好汉来了。
凌亦尘冷冷一眼,凌梵会意,他反押着白言的双手,用力按着他的后脖颈,白言文弱,尽管挣扎却也抵不过凌梵武将出身的力道,不费吹灰之力,额头就磕在了地上,发出“咣!”的一声。
白言就这么被凌梵按着,强迫他给白若烟磕了三个响头,“给娘娘认错!”
凌梵死死地抵着白言的身体,自是打定了若不认错便不让他起来的主意。
白言起初还算是有个不要命的骨气,可三个响头磕下去后,额头泛血,他被磕的晕头转向,便再不知骨气两字是何意了。
“长姐,是弟弟错了,求姐姐放了我吧!”
白言被凌梵按着动弹不得,头抵在地面,额头的温度融化了地上的积雪,也印湿了他的头,冷风吹过便是彻骨的冷冽,这姿势当真是极难受的了。
“凌梵,放他起来吧。”
纵然白言欺辱了珊桃,纵然他祸害了不知多少姑娘早就罪该万死,纵然上一世他没少害她,欺负她。
可此刻见他额头是血,狼狈不堪的模样,思绪回想起他儿时那年,也是这样的寒冬大雪,当时她被下人冤枉偷了大夫人的首饰而被罚跪在大夫人院中,风雪交加,她一日滴水未进,身子被寒风冻的早已僵硬,后来她在大雪中失去了知觉。
而那年年仅三岁的白言还不懂府中这复杂的关系,见她昏倒在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