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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非常肯定,那就是凌亦尘会来救她,只这一个坚信,便让她有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
但事实也的确印证了她的坚信,凌亦尘的确来了,并且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她。
“殿下您这不是来了嘛。妾身也完好无损的在您身边,别生气了好不好。”
抱着腰不好使,白若烟便又转而抱着凌亦尘的胳膊,小孩子撒娇似的晃来晃去。
凌亦尘实在抵不过她这般磨人,其实他心中早已不气了,方才冷脸,只不过是不想这么轻易的让她知道他这么容易就被她哄好了,若不然她便不会有记忆深刻,下次还会再犯。
“下次你若是再这般自作主张,我便……”
“殿下便什么?”
白若烟追问。
凌亦尘看着面前这笑嘻嘻,丝毫没有一丝惧怕的小人儿。
他便是下定决心要说出一些的狠话,来吓一吓她。
“若下次,我便……”
可他这狠话还未来得及出口,这唇便是被某人的小嘴堵住了。
那柔软的小舌大胆张狂,在他的领地肆无忌惮的游走,起初凌亦尘是没有想到她会来这招,可吃干抹净这事到底是他的专属,反败为胜才是最终的结局。
只不过,这场拥吻过后,他以为他是赢家,可殊不知,这一吻让他忘记了方才所有威胁的话,最终的赢家到底是谁,还未可知。
夜越来越深,此刻桃湘阁的后身,虽安静无人,却也不是久留之地,凌亦尘褪去夜行衣,凌梵与马车等在街口,二人上车后便返回了岚苑。
而后白若烟便是将她所听到的全部都告诉了凌亦尘,她并不知除希京之外那二人是何人,但她在他们的谈话中得知,除希京外,其余两人,一人姓何,一人姓余,二人的样貌也皆印在了她的脑海,白若烟只一形容,凌亦尘便明了了。
这姓何之人名为何礼际[本文由 群 号78/6·0/9 9/8/95整理 ],是左丞相的学生,而这姓余之人余世却是凌亦尘手下的人,在翰林院当值。
这些时日他始终在调查这人员名单之外贪腐官员,他一直怀疑的是同在他手下做事,余大人的同僚,方常方大人,他怀疑却苦于没有证据,如今他的同僚挚友同希京何礼际同聚,他们两个交往甚密,那他便不用想也知了。
白若烟介绍形容了这两人后,便将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全部复述一遍。
白若烟的记忆力好,她自小看书几乎是过目不忘,所以他们三人之间的谈话,只要是她听到的,她都能记得住。
原来上次边关异动,凌亦尘领兵征战,皇上给官兵拨了一千担粮草,可运输途中余世受希京指示,克扣了五百担,最终运到军营的粮草少了一半。
上次浮凉一战,凌亦尘也觉父皇拨的粮草有些少,但想着许是南部有旱灾,有灾民需要补给,粮库空虚拿不出那么多粮草,便就也为多想。
毕竟得些粮草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所以虽然只有五百但粮草,但他军营里的粮却是从未断过。
只是没想到的是,这粮草并非父皇未拨,而是被这些贪污的蛀虫私吞,贪污前线战士的粮草,没有这就等当真是可恶至极。
而今日他们三人碰面,便是商议这五百但粮草如何划分,几分几成该进何人的腰包,除此之外余世还想希京提起了他做事件事的报酬,自是想以此时来博得一片仕途。
希京不过是南京城的府尹,与余世同为三品官职,何谈扶持,这幕后自是还有一个更大的操控者,他们三人皆未提那幕后之人,但凌亦尘知道,贪污粮草这件事,远没有单单图财这么简单。
有了白若烟这线索,凌亦尘便是连夜拟定好了人员名单,希京,余世,方常,何礼际皆在名单之中,上上下下几乎百人,此次行动皇上和凌亦尘便是下定了决定,要将贪污这块腐肉连根剜掉。
夜深人静,白若烟见凌亦尘还未有睡意,她将那碗在一炖好的银耳羹端到他跟前。
“夜深了,夫君用些东西暖暖胃吧。”
此时已经快是鸡鸣,漆黑的夜色也开始微微见亮,白若烟自是已经睡了一觉,她醒来见身侧空空,这才披了件衣裳下床来寻他。
“更深夜重,你穿的少,快回去睡下,免得着了风寒。”
自从她在福宁殿晕倒在雪中后,便是天凉也她就先觉得冷了,凌亦尘自是知道她落下了这个病根,才这般的担心她。
见她只披了一件衣裳,还觉不够便把自己身侧的袍子拿来,也披在她身上。
“我方才睡了一觉,先下不觉困了。”
白若烟是觉得凌亦尘一夜未睡,这样熬着太伤身体,才不肯回去。
“殿下把银耳羹喝了吧。”
这一个晚上,距离晚饭已经有几个时辰过去,想来他也一定是觉得饿了的。
见那小人儿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凌亦尘只好无奈将那碗热乎乎的银耳羹一饮而尽,那一晚热乎乎的羹入胃,他顿时的确觉胃里舒服了不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