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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道:“夏姑娘所说‘叶阁主’,是为何意,他不是旧朝堂的走狗吗?”
    也有多人纷纷附和:“是啊,一个朝堂的奸细,武林的叛徒,昔日都对江南武林盟做过些什么!凭他所作所为,怎么可能会有那般举动?”
    还有几人低声猜测着:“自火烧会峰阁起,那个姓叶的失踪,距今都有两年了吧?你们说他死没死啊?依我看,应该是死了吧?”
    这就是众人认知里的叶笙寒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朝堂爪牙,无情无义的恶徒败类。仿佛他的存在即是罪孽,哪怕他已消失了多年,也无法令人对他释怀。只要再有关乎他的事情,再有人提及,无论何种境况,他都一定会被众人拖将出来,狠狠鞭尸一番。
    又或者说,时至今日,他已然成为一个泄愤的符号,其本人究竟如何,反倒无关紧要了。
    如此言论不由听得武翩翩烦躁不已,就恍若胸腔里堵了一口气,火烧火燎的。她背对着众人走到自己的弟子中间,向仪淳、仪澄二人吩咐道:“还记得诡门关你们进来时走过的路径吗?沿着路出去,掌门师兄他们就在外面,若见到了,就请他们进来援助。等这里的人毒都解了,我们便立刻离开这里。”
    两个姑娘都点了点头。而在这时,忽听闻背后有人高声叫嚷道:“所谓何意,夏姑娘倒给个解释呀!”
    一时在场的人里有多少都暗自悬起了一颗心,期待或惶恐于她的回答。
    久澜却从容一笑,平淡地说道:“何需解释?我都已经把话说分明了。当初救过我的人就是叶笙寒,暗中帮我躲避朝堂追杀的人也是他。如若没有他的襄助,平息毒乱,我恐怕也做不成吧!”
    如此一来,不只顾久澈惊了一瞬,秦莺也神色紧张地看向她。武翩翩则猛地回过头去,整个人都如静止了一般,怔怔然失了神。
    唯有岳梓乘一派了然,并悄悄地从角落移到了久澜的旁边。他仿佛在久澜这里,看到了浓重而鲜明的“不卑不亢”四个字。
    果然便有些上了年纪脾气暴躁的,听闻一怒站起身来,端着一副要干仗的架势。岳梓乘立刻横剑青锋于久澜身前,说道:“少安毋躁,夏小宗主也不过说出了些鲜为人知的实情罢了。你们不能因为她所说的与诸位所想的不一致,便容不得吧?”
    立时又有人惊疑地看着他们两个,问道:“你如何保证她说的一定会是真话?”
    “当然!”岳梓乘笑道,“不瞒各位,敝人曾因诡门之案而与朝廷上的那些没少打过交道。他们眼里的叶笙寒,不过只是枚不听话的棋子罢了。若说七日戕毒蛊案,他还能有些微权柄在手,可以稍稍控制些局势,那么自他私下协助夏小宗主,违背那个人起,到整个朝野之争,他都仅仅只是一个傀儡,非但影响不了上头的决议,就连会峰阁他都无法主导。于朝堂而言,此人就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哪里有你们所认为的那般呼风唤雨,无所不为?”
    众人均是愣了一下,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诡门之案与朝堂,与他们之间的紧密关联。
    武翩翩白了他们好几眼,急切的声音里也带上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你们还不明白吗?那么诡门被朝廷剿除的事情总听说过吧?昔年诡门门主为进驻中土而巴结朝堂命官,毒宗叛徒方久榆则盗取了毒宗秘术投靠诡门。他们双方相互勾结,制出并散播了毒蛊七日戕诬陷掌天教,待到我们与之相斗两败俱伤,各自回山休整之时,再发动朝野之争。后来新帝登基,朝廷势力被洗牌,那位大人落马下狱,其后再遭暗杀。天子探查到真凶为诡门门主,并其之前的所作所为,因而下令剿灭。如今我们被聚集在这里,就是缘于诡门残党的一次垂死挣扎。我师兄所说的诡门之案,正是这近十年里他们掺和朝堂搅乱武林所惹出的诸多事端。”
    岳梓乘赞许地给武翩翩送了一个眼神,而后径直牵起了久澜的手,抬了抬嘴角,说道:“说来敝人也曾与叶笙寒阁主相交多年。七日戕毒蛊案疑点甚多,万重崖之役后,敝人便有想要不自量力地再度调查此事,只是险阻甚多,难从下手。若非借了叶阁主之力,敝人也不能得以探入朝堂之内,并能在朝野之争后查探到诡门诸多年来潜于众人注目之下的行事。”
    从而得以,揪出了武林中那株潜伏蔓延着的毒草,在晚了几年之后,将旧年的仇怨了结,把清白还给掌天,把公道讨还武林。
    但还好,能有水落石出的这日,都不算太迟。
    “这是我们所认知里的故人和往事。叶笙寒,他的确做错过一些事情,但也并非罪大恶极。在那些纷争的漩涡里,他有因对朝堂的不满,而在自己所能及的范围内反抗并帮助我们中的一些人。最后,他也由于无法认同某种立场而付出了自己的代价。即便时至今日,他仍然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但既然他已经离开江湖那么久了,那么那些旧事,就请让它过去吧。”久澜望向众人,长叹一声,而后意味悠长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岳梓乘则在末了又补充一句:“诸位若还对我们所言真假心存疑问,那么大可去问当今的禁军副将,他正好在琅琊山清剿最后一批的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