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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笙的筹码很大,非常大,跟楚笙她娘有关。之前淑妃请楚笙看的那出戏里,那个上战场回来抱着婴儿的青年,就是张斜,婴儿就是楚笙,最后出来歌颂和平年代的小女孩就是林秋。
要相信我真的有一个完整的故事逻辑链啊!
不是想到这里插一段,想到那里插一段这种随性写法,我真的可以圆回来!
最后,看到这里的小天使,作者卑微求评论!
就算是骂作者也行!至少让作者知道哪里写的不好,我就会在后面的文里改正。
非常感谢!猛虎落地式跪地磕头砰砰砰!秋梨膏!
☆、看见你了
京城的谣言甚嚣尘上。
最先接触到流言的上层人士, 除了顾燕禹, 其实就是江王。
他喜好去那些不干不净的地方寻欢作乐, 总要沾点女儿香才觉得今天一天没有白活。
林夫人回江王府上暂住, 她拒绝了江王把她安置到以前屋子里的提议, 让江王单独给她开了间客房。这次走的急,棠儿被她留在了扬州,但林夫人自己就是伺候人过来的, 没那么娇气,自力更生也行。
可是江王又不舍得短缺她的, 这样一遭下来,林夫人相当于只是换了个位置睡觉而已。
江王不知道本着什么样的心思,一连好几天都没出门, 天天围绕着林夫人打转,还是林夫人告诫他,若不想别人起疑,还是像以前一样出门去吧。
江王像是被主人驯了的大狗,不情不愿地出门了。
往常总要像选妃一样, 比较一下这家好还是那家好的江王,头一次是通过掷骰子来决定自己到底去哪家青楼的。
哪知一进去江王就听见有喝醉酒的白面书生大放厥词。
江王进去点了个姑娘, 就在大堂里心平气和地听着那书生说话。
一边听一边想, 他皇兄来无影去无踪的暗卫去哪儿了?说这种谣言都不抓起来?
没有一个人敢提醒那个明显喝大了的书生。
直到江王喝完茶,把姑娘一丢,银子放在桌上,直接走了。
这家青楼的老板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把银子收了,然后叫人直接把这书生扔出去,以后再也不许他进来。这书生乍然从温柔乡里摔出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骂骂咧咧地拍拍屁股回家去。
刚走到稍微暗一点的地方,一个黑衣人直接从天而降,把这书生打晕带走。
书生哼都没哼一声。
出去的江王自然是不知道的。
发生了这种事之后,江王自然是马不停蹄地递帖子。
顾燕禹已经快一个月不见人了。
谣言传得越来越离谱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江王本来是不抱期望的,然而偏偏顾燕禹同意了他进宫的请求。
江王的轿子把他抬到宫门口,就得他自己下来走了,江王踏上阔别已久的皇宫的土地,竟还有些茫然。
自从先皇去世,顾燕禹登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顾燕楚扔到战场去,第二件事就是给江王修建王府。
江王有封地,就在离京城不远的明州,明州靠海,商业发达,是个好地方,然而江王一次都没去过明州,顾燕禹说舍不得他走那么远,让他就在京城的江王府住下。
江王能怎么办?自然是乖乖应下,在京城当个乖觉的米虫。
从此皇宫不得进,明州也不得去。
除了偶尔顾燕禹出宫来看他,他还真没有正儿八经再在大明宫里见过顾燕禹。
跪下喊皇上万岁万万岁的时候,江王能明显感觉到头顶上,来自顾燕禹神秘莫测的打量。
江王呼吸都放缓了。
顾燕禹很快就叫他起来,问他来做什么。
江王双手并拢,并未依言起来,而是又行了个大礼,高声说:“皇上,臣弟特来请罪。”
顾燕禹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有何罪,朕怎么不知道?”
江王道:“臣弟之罪有二,两条都恰好是欺君。”
顾燕禹来了兴致,道:“欺君之罪可不能乱说,景弟,你是朕的同胞兄弟,也该明白欺君之罪是什么下场吧。”
江王又道:“臣弟明白,这第一条,事关楚贵人的父亲,张斜。皇上,张斜未死,张斜的尸体乃是臣弟伪造,里面放了张大逆不道的信件,信件也是臣弟所写。”
顾燕禹看着江王很久很久,冷笑一声:“你以为朕不知道?”
“皇上英明神武,臣弟自然不敢奢望这点小小手段能骗过皇上,但臣弟要说的事情还有一件。这第二件事,也是关于张斜,臣弟大胆揣测,张斜乃前朝罪臣于鲜手下!”
顾燕禹倏忽坐直了身体,眯眼低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臣弟若有半句虚言,皇上只管拿臣弟的命去就是。”
“你是朕的亲弟,就算你犯了天大的错误,朕也不会苛责于你,朕只问你一句,你为何知道张斜的身份?”
江王脸上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