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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早欲除老朽为快,朽亦知,朽一直为魏君候所护,方得安详。朽一直心结不解,不欲背叛刘王,另寻他主。现得公主一番开解……朽愿尽绵薄,助魏候平定天下。”
刘莘闻言,喜不自禁望向魏郇,魏郇亦心有灵犀般同时看向刘莘,二人相视一笑。
刘莘从魏郇眼里读到了感激,刘莘感觉足矣。满足之后,又开始隐隐担忧,他目的已达,自己下堂之路又迈开了一大步,这大腿到底能否抱的住啊?寻后路之策得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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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明应允出山助力魏郇,但仍需些许时辰交待家事,整理书囊。
魏郇便决定在金竹邑里住上一日,翌日再出发,于驿站与大队汇合同回京兆郡。
公孙明设筵款待魏郇夫妻及同行一行人于自家金竹院内。
席间呈以酒酿,名金竹醉。
金竹醉,顾名思义,酒与竹有关,取高精酿米酒灌注于生活金竹节内,吸收金竹馨香酚气数月,需时砍下竹节,直接自竹节里倒出饮之,酒酿吸收了竹节幽韵的清香,酒酿醇厚,入口唇舌清新馨香回味无穷。
众人饮之赞不绝口,酒神司空逸饮不断杯,连连直呼,“此乃神仙佳酿,应只有天上有,地上无。”
刘莘本不擅饮酒,今日自觉小小帮助了魏郇,说服了公孙明效力魏郇麾下,刘莘心情大好,加上酒酿实是绝佳,不知不觉间饮下许多。
待魏郇发现刘莘不对劲时,刘莘已双颊酡红,以肘支首,目光呆滞的望着案上馈食发愣。刘莘睡相不大好,这酒品倒是极佳,醉酒了,也不话多瞎闹,就在那安安静静地愣神。
公孙明见状,似将将想起:“老朽之过,当早告知夫人这酒入口虽甘醇,但后劲及大。夫人此番怕是醉已。”
魏郇无奈的颔首表示赞同,起身向公孙明告辞带刘莘回自己的竹院。
刘莘已完全醉倒如一滩软泥,使不上劲儿。
魏郇打横将她抱起。
新婚已五日,魏郇还是头一次这么亲密的与刘莘接触。
刘莘馨软婀娜的娇躯整个儿蜷缩在魏郇怀里,触手娇软柔嫩,酡红的小脸不住的隔裳摩梭着魏郇的肩颈处,混着淡淡竹酒的幽兰芬香充斥了魏郇整个鼻尖,再传入大脑,魏郇只觉自己似也醉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在慢慢丧失……
回到竹院,魏郇将刘莘放入自己房内床榻上,旋身便出了门,站在回廊上望着泼墨一般的夜色苍穹,星光点点,月光明媚,洒下一地银色将院子照得昏亮。
这几日来,魏郇有意冷落她,与她分室而寝,可今夜,竹院本就房屋不足,魏郇若仍与她分住,将连个歇处都没有。
魏郇暗忖,要不去找司空逸挤一宿?
然,脚步刚跨出去就又收了回来。屋内那个女人喝得酩酊大醉,却无人照顾,竹院里全是侍卫,连个婢女都无,且今日她刚帮了自己那么大一个忙……魏郇内心挣扎劝慰了自己许久,终是旋身回了屋。
甫一进门,就着昏黄的烛光,魏郇看到榻上的女人正闭着眼和她自己腰间云带奋力的做着斗争,用力的拉扯着,几个来回云带便松懈开,衣襟微敞。
魏郇倒抽一口冷气,腹诽,这女人醉酒后的睡相竟差到如此地步,还会自己跟自己较劲。
为了让这夜过得平静安详些,他决意帮她穿好衣裳,系上云带,好安安稳稳睡一宿。
哪不知魏郇刚碰到她腰间的云带还未系紧,她便翻身反抗起来,柔若无骨的柔荑不住推搡着魏郇的手,嘴里嘟囔着,“勒……勒得慌……脱掉……”
今日白日,为了撑脸面,菊娘、平妪给刘莘穿了一袭束身显身材的裙袍,白日里穿着美如妖,夜里穿这身睡觉可就不是那么舒坦了。
醉酒了的刘莘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儿,奋力的和魏郇,和云带做着抗争……最后以自己衣襟松散,水红抹胸全露为标志宣告了刘莘的胜利。
刘莘舒适的再次安静睡了过去。
魏郇坐在塌边,气息不匀,满身大汗的瞪着她酡红渐退,略显粉嫩的俏颜,雾鬓风鬟,媚态尽显。
魏郇狠狠腹诽,她肯定就是故意的,故意装醉,故意弄得衣裳不整,故意诱惑他……瞪着瞪着,目光便不受自制下滑……抹胸下蜿蜒起伏,堪称波澜壮阔……魏郇鬼使神差般的伸出了手……
第六章
一刻钟后,浴房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侍卫警觉巡看,发现竟是魏候夜半不眠,跑来淋冷水浴。侍卫暗慨,魏候真不愧是战神中的俊郎君,这般爱净,夜半三更都还沐浴。自己以后怕也该学着点,好也讨个俏媳妇,和和美美。
翌日卯出,朝阳未现,只偷偷绽放出几丝几屡灼亮光线划破晨暮,天际微微泛白。
刘莘翻个身,半眯着眼,伸了个懒腰。昨夜醉酒一夜酣睡好眠,公孙先生的佳酿劲大却不宿醉,刘莘醒来只觉浑身通畅舒适,精神矍铄,惟胸前有些摩·挲异样。
刘莘不解何故,睁眼起身,方发觉被衾下的自己只着衵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