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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力帮你,这都是琅琊王氏的产业。”
菊娘瞅了眼天色,胡乱擦了擦脸,便起身告辞。路过庆福斋去买了盒点心,带回了君侯府。
菊娘方一进府门,便被一婢仆请去了东院。
进了东院,菊娘规规矩矩的给坐在正堂太师椅上的魏老夫人行了记大礼,俯身拜跪,魏老夫人一直看着她不吭气儿,她便一直这么一动不动稽首跪拜着。
约莫过了半炷香·功夫,魏老夫人才缓缓开口道:“你今日出府是为何?”
菊娘俯跪着回话:“回老夫人,重阳那日,我家夫人于庆典庙市上施善于一老妇,替老妇重病的丈夫治好了病,老妇夫妇俩今日上门谢恩,也欲寻差,但夫人身边不缺奴仆,便打发了他们走。因之前夫人还给了老妇些安家的钱,恐老妇夫妇乱花,便命我跟去看了看。”菊娘态度不卑不亢,恭敬有礼回道。
隔了半晌,菊娘才又听到魏老夫人淡淡的说:“起身,退下吧。”
“谢老夫人。”菊娘恭敬起身,弯腰倒退着出了门,才转身向西院走去。
菊娘一路小跑着回了西院,一进堂屋,便将买的糕点呈上给了刘莘。
刘莘搁下狼毫,揉了揉手腕道:“怎去的这么久?”
菊娘垂眸回答:“方才被老夫人叫去西院问话了。”
“那你如何回答的?”
“婢子如实回答,不过不该说的也一句未说。”
“嗯,你和平妪做事我一向放心。孙遥和茹媪那边怎么说?”
“婢子觉得他二人还是忠于夫人的。且他二人均是聪明人,伴着夫人日后养老不愁,想是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嗯,茹媪和孙遥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你日后时不时寻些机会出去与他们接洽一下,这事就交给你了。”
“是,婢子谢过夫人信任。”
***
此时雍州衙署军机处。
“君侯,有新密报。”探子风尘仆仆跑进堂里单膝下跪双手呈上信报。
司徒逸接过信报,转身递给魏郇。
魏郇看了眼火漆封缄完好,拆开信报扫了一眼,便递给了司徒逸,司徒逸看完又传给了公孙明,依次传下阅读。
“众卿于此事有何高见?可有法既保颍州,又能拿下武昌?”魏郇不动声色问道。
信件上禀,交州尚泰祥似集大军欲夺武昌郡。
武昌郡位于南北之交,水路交通要塞,实乃军事要害之地。
武昌郡刺守赵卓雄亦是个人才,自三年前大缙宫变,佞相掌权后,便也生出了自立一派,欲一争天下的想法,可惜觉悟稍晚,起步时,受各大诸侯擎肘,不成甚气候。
抢在尚泰祥之前先行攻下武昌郡,魏郇并不觉难。只是,半日前魏郇接到另一条线报——凭藉姻亲之联,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的兖州董家和豫州齐家,竟因齐家世子娶了董家女,却在董家女身怀六甲,不便侍寝时,在外私自安置了一房外室,还将外室肚子也搞大了,不知这事如何捅到董家女跟前,一向善妒的董家女当场气急发作早产至血崩,母子双亡。
兖州董权原是民装武将出身,凭自己一身本事在兖州打出一片天下,本就瞧不起豫州颍川齐家这种靠祖辈萌阴苟活的簪缨世冑之家,奈何自己独闺女就看上那齐家文弱白脸世子,死活要嫁过去,董权方才颔首同意。
未料嫁过去未几年便携着尚未面世的外孙香消玉损。董权大怒,势要灭了豫州颍川齐家给他女儿陪葬,是以举大军攻向豫州。
豫州齐家已连退几座城池,再败下去,恐怕真将被灭。
这事其实本也不该魏郇管,只是,不知为何,这么些年,魏侯一直留心着豫州颍川动态,暗中护着。这一下颍川告急,魏郇自是不会袖手旁观,上午还在和司空逸、公孙明、仇成飞、晏照磊等麾下大将商讨如何前去援助颍川为好。
众人皆反对,无人理解为何自家主公非要去淌董齐两家这淌混水,齐家势弱,在这乱世之下被灭迟早的事,不是董家灭,也会是李家张家灭,根本无需搭救。
这回又生了尚泰祥欲攻夺武昌郡一事,颍州那方更是没必要顾及了。
在众人皆以为魏侯这回应会放下支援豫州颍川之念,尽全力于武昌郡战事,对付尚泰祥。哪不知魏郇仍执骜要派大军千里奔袭保颍川。
且蔺骞方方平定西北,还未凯旋。如此分散兵力于三场战事,实乃下下之计。
众将纷纷下跪抱拳异口同声劝阻自己主公:“望主公三思。”
公孙明率先开口:“事有轻重缓急,颍州便是那轻,玄德斗胆敢问主公在这紧要关口,为何非要支援豫州颍川,且齐家也并未向我等求助。”
魏郇望天一叹,沉沉开口:“只为一诺……”便再无下语。
众将仍是不解。
司空逸略有知晓,却也不知其确切原因,一时陷入沉思……
八年前,魏侯侥幸逃离那场鸿门宴后,曾与他提过,乃有一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