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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侍候老夫人多年无功劳亦有苦劳的份上,本侯饶你一条命。你若再这般不知悔改,休怪我无情。”
    说罢,两名健壮府兵拖着她便往府外走去。周灵挣扎反抗,无奈四肢已被冻得失了知觉,挣扎无果,欲大声呼,哆嗦的嗓音亦呼不出声。
    府兵将周灵拉至院府外,退下裤子,噼里啪啦便是一顿狠打,鲜血混着寒英,触目惊心。
    未及受完笞杖,周灵便昏死过去,府兵不敢马虎,老老实实打完一百杖,再用麻绳死死绑住,丢上一辆驴车,一耄耋老汗一甩鞭子,冒着大雪,驴车缓缓驶动,车轮辚辚滚动,在一尺余厚的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或深或浅的轴印子,不一会印子便又被积雪给盖了过去。一切又恢复原点。
    周灵醒来时,被绑的浑身动弹不得,嘴巴被堵只能呜咽出声,泪流满面,悔不当初。自己父母已故,现今的并州刺史周庸乃她伯父,伯父最是寡情薄义,这些年高看她,捧着她,全因老夫人抬举她,以为她能续做魏侯夫人,这一下被魏候如此视若敝履弃之,她如何能在并州自处?周灵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绝望。
    周灵被送走后,魏郇叮嘱了福寿堂的侍女,等魏老夫人醒了便去中院议政堂找他,便疾步离了去。前几日,突然赶去并州救急,攒下了不少政务,这一时半会儿还清闲不下来。
    刘莘回到西院菊娘、平妪侍候着她舒舒服服沐浴了一番。
    地龙烧的正旺,屋里熏得暖暾暾的,菊娘往鎏金博山炉里加了把熏香,满室氤氲。
    刘莘慵懒的躺在罗汉榻上一动不想动。这几日又是经历匈奴攻城,又是连轴赶路回雍州,着实是把她累个够呛。
    这时,门房来人禀报,府门外有人自称夫人旧人,想面见夫人。
    听了门房的描述,应是茹媪,刘莘便让人传了进来。
    茹媪进了西院静春堂,向刘莘行了礼,睨了一圈堂内,见堂内只有平妪、菊娘侍候在侧,仍小心开口问:“夫人现下方便否?”
    刘莘知晓茹媪问甚,笑了笑,“无妨,这院里侍婢都知我喜静,不喜太多人近身侍候。其他侍婢轻易不靠近这静春堂。”
    茹媪便安心点了点头凑到刘莘身边轻声道:“奴婢两口在离京兆郡几百余里之外的天水郡顺和乡寻了处大宅子。宅子的主人是当地大员外,不但卖宅子,还想卖地卖农奴,良田统共百余亩。奴婢两口子瞧着都挺合适,就是宅子里死过人,一家老小全病死了。宅子田地归了远房亲戚,远房亲戚也懒得大老远跑去顺和乡那个偏僻地方打整农田,便想卖了换银子,现着急出手。前些日子夫人出了门,我便拖着那家人,想等夫人回来给个信再做决定,那家人催的急,是以,今日听闻魏侯携夫人归来,也顾及不上让夫人歇歇便赶了过来让夫人拿主意。”
    “宅子死过人不打紧,这年头哪有甚平静宅子。关键是那地如何。”刘莘问。
    “地是良田,前些年都是种麦子两季,棉花一季。靠收成原主人家也成了乡里的大户。”
    “你看着合适便买了吧。上次给你的银票许是不够吧?”
    “够,乡野之地宅子地价都不贵。”茹媪如实回答。
    “那我再给你五万银,招几个靠谱的护院,还有这大冬日的也得先把农户安顿好了,开春的时候才用得上。”
    “夫人思虑周全,是这个理儿。再就是,奴婢两口发现和顺乡周围百里都无医馆,乡民们抱恙要么硬撑,要么得远到百里外的天水郡城里去看大夫,孙遥合计着再在和顺乡开个医馆,不求收入丰厚,也算是济世救人,赞个福祉了。”
    刘莘颔首表示赞同,“悬壶济世本是善行,好事。”
    语讫,眼神示意菊娘递上的银票,茹媪接过服了服便走了。
    “夫人还在为将来做打算吗?”平妪轻声问。
    “嗯。”
    “婢子看现在魏侯对夫人很是用心。这事瞒着魏侯是不是不大好?”平妪说出自己的顾虑。
    “再看吧,魏刘俩家上一辈的仇恨横在这,魏老夫人一日不接纳我,魏侯便一日不会完全交心与我的。我得先未雨绸缪。”
    刘莘其实也有些许动摇,但书中记载的结局,魏候最后的妻子并不是自己,非但如此,还有一后宫的妃嫔。且不说此,就算结局有变,魏郇没让她下堂,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思想,也甚是接受不了与众女共享一夫。与其到时徒生怨气,闹得两看相厌,不如及时止误。
    *
    东院福寿堂,魏老夫人睡了没两时辰便醒了过来,张媪见魏老夫人醒了,紧忙给魏老夫人披了件夹袄褙子防着凉,侍候着魏老夫人起身。
    魏老夫人环顾了圈四周,未见周灵身影,便问:“灵儿呢?她可是也着了风寒了?方才我看她就面色不大对。”
    小侍女们都勾着头不言语,张媪服侍了魏老夫人那么些年,见惯了大风大浪,不动声色的回禀:“周家女君犯了错,君侯送女君回并州了。”
    “什么?灵儿犯了何大错?老身不过小憩了会儿的时间,奉渊竟这般急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