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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冯夔是个火烈性子,听着孟里长这么磕巴的说话,心知今日这两尊大佛的到来,吓到他了,赶紧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莫紧张,慢慢说。”
“是,是。”孟里长的腰被冯夔拍得又弯下了几分,继续哆嗦着说:“赵……赵媪家院……院小,且都是女……女眷,不适合收……收留贵客们。贵客们不若去……去往我家,我……我家有空屋若……若干间,可容贵客休憩过……过夜。”
说完,孟里长自己先沁出了一身薄汗,来自世家权贵的权威压势,孟里长真觉有些承受不住。
“好了,大家伙都跟着孟里长先去安顿一下吧。今夜我冯夔做东,与众好汉一醉方休。”冯夔豪爽的吆喝着众卫士去往孟里长家。
王琪深深望了一眼刘莘,及刘莘身旁一脸失态的魏郇,一语未说也随着离了去。
一时间,赵媪家闹腾腾的院子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只余下魏郇紧拽着刘莘的手,不肯离去。
这么一番闹腾,刘莘要摆谱的气势都给闹没了,没好气的说:“你来做甚?我不在了你不是正好娶你心头白月光,纳你身边朱砂痣吗?”
魏郇一听懵了,白月光是甚?朱砂痣又是甚?他为何要娶个月亮,纳颗痣?魏郇听不懂现代俚语,却也知晓这不是甚好话。
讨好的抱住刘莘道:“除了你我谁也不娶不要。”
赵媪、春妮儿见状,羞赧瞬间爬上脸颊,紧忙也撤了出门,将这片院子留给小两口叙旧。
刘莘闻言,轻蔑的鄙视了魏郇一眼,一张小脸上满满写满不信。
魏郇气诲,就知晓自己没那么轻易过关,狠狠心咬咬牙,豁了出去,“了了,对不起,那日在营地我不该对你说那些混账话的。”话一出口,心头的大石就像被卸下般,魏郇立马轻松起来,心道,这道歉的话似乎也不是那么难说出口。
“你坠江月余,我无一日能安稳入眠,满心满脑都挂念着你,懊悔就似千万把利刃般狠狠剐在我心上,剐得我呼吸都是痛的。我根本不敢想若真没了你,我该如何。战事未果前,我将精力全数放在战场上,战事了结后,滚滚的后怕与懊恼向我袭来,险些将我击垮……”
刘莘安静垂眸听着他言语,忽闻他提及战事,抬眸望向他,等着他给她想要的答案。
魏郇见刘莘这副探询表情,知晓刘莘之意,也未躲避,直言:“武陵郡已被我拿下,尚泰祥自戕于洞庭湖畔。只待我攻破建康,取下隋佞人头那一刻,我便可放下仇恨,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相信我。”
“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
“我放过了刘梓和刘义……只是刘义不再是武陵郡守,我拨调了部曲进入武陵郡驻扎,左将军晏照磊暂代武陵刺守一职,刘义可继续住在原郡守府,他虽为人荏弱庸懦,不堪为君,却腹有诗书,工翰墨擅奕棋,我欲在武陵郡开设郡国学,可给他一份郡国学文职以糊口;
你阿弟刘梓……我虽恼怒他,却也拿他无可奈何,我可将他收归我麾下,只要他肯低头,我可以慢慢培养他,待时机成熟时,我会归还武陵郡于他。这已是我能对刘梓做出最大的让步了。”
语讫,魏郇再次将刘莘拥入怀中,真诚地说:“了了,我无法忘却父母之殇,我现下无法做到完全原谅你的父亲,但我可以试着放下仇恨,放下心扉,全身心接受你,接受你的家人,给我点时间,我会做到的。”
刘莘未料到如此骄傲的魏郇会说出这番话,当下心生感动,一面心里鄙视着自己耳根子软,三言两语就被魏郇哄好,一面又哭得稀里哗啦的。
魏郇伸手抹去刘莘脸上的泪水,情不自禁勾头下去,想一亲芳泽……
关键时刻,一只嫩白的小手拦在了魏郇唇上,小手的主人脸上还挂着泪珠,嫌弃拒绝:“你这般样子简直就是太丑太邋遢了,我可亲不下去。”
魏郇喂然,感情自己娶的这个妇人是冲着自己这张脸来的,他一直在以色事她?
魏郇噥噥辩解:“我这般形象还不都是因为你,我从小到大就没病过,为了你,差点没成了病猫子,你都不关心一下我,还嫌弃我。”
听着魏郇这番似娇似嗔的话语,刘莘一时没忍住,嬉笑出声,也不打算再和他别扭下去。拉着他走到院前的一条藤蔑编制的躺椅上,让他躺好,吩咐,“等我进屋拿件东西。”
说完便旋身跑进了堂屋,手里拿了个甚物件又跑了出来。
魏郇斜躺在藤椅上,看着刘莘拿着物件过来,好奇地问:“何物?”
“剃刀啊,我帮春妮儿修眉毛,前两日跟冯夔借的,很锋利,连冯夔那如戟的须髯都可轻易刮干净,可好使了。”刘莘扬了扬手中之物。
“你……你想做甚?”看她这副摩拳擦掌的模样,魏郇徒生紧张。
“帮你剃须呀,你这副胡子拉渣的样子甚丑。”刘莘说完腿一抬便坐在了魏郇身上。
陡然一具娇软身躯坐在自己关键部位,魏郇一个激灵,小兄弟便跃跃欲试想抬头了。
魏郇突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