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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9

      妇家,老妇已给侯爷收拾好了屋子,恭候侯爷大驾。”
    魏郇客气颔首,“走吧,前去孟里长家。”
    说罢拉着刘莘便往前走去,孟媪紧忙追上去带路。
    王琪,冯夔等人在后头也跟了过来。
    虽然刘莘后面没长眼睛,可王琪炙热间泛着浓浓醋酸的瞪视眼神,一转不转的直瞪着自己前面亲昵执手而行的二人。
    刘莘只觉行若针毡,万分不自在,后背都快被王琪视线里的醋酸给腐蚀了,尴尬的缩了缩手。
    魏郇发现了刘莘的意图,攥得更紧,一直上翘的唇角泄露了他此刻欢愉的心情。他亦同样感受到来自王琪酸溜溜的视线,与刘莘不同的是,他半星尴尬都无,内心那点小心思就似求偶打斗斗赢了的雄雀般,分外得意畅快。
    *
    孟媪针黹手艺的确出众,日落前便将冯夔的新衣改成了适合魏郇身量的裳袍,棉麻材质,不甚精贵,却柔韧舒适。魏郇总算是得以又穿上身合身的衣裳。
    刘莘望着面目一新的魏郇,暗自感慨,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又何尝不是衣靠人穿?一袭普通棉布衫在魏郇身上穿出来,也是这般霁月如光啊!
    见到一抛狼狈,容光焕发的魏郇,王琪又不是滋味了,他到好,胡子刮净,裳也换新,自己却仍是一副沧桑堂颓的模样。
    刘莘余光瞥见王琪不是滋味的挠了挠下巴颏,方才发觉王琪也很……不修边幅……
    刘莘方才初次剃须,剃出了感觉,正是新鲜之际,还想一试身手,再加上自己此番流落至卬里,也得多亏王琪自己方才被找着,自己还欠着他一个人情,也许可以帮他修面聊表感激……
    嘴巴永远比大脑快,未及多思,刘莘便对着王琪脱口而出,“你要不要我也帮你修一下面?”
    “要!”
    “不行!”
    两句声音同时响起。一声惊喜,一声霸道。
    刘莘无奈的瞪了魏郇一眼。
    “你的我的妇人,让恪知找他自己妇人修面去。”魏郇说这句话的时候就跟被人抢糖的孩童一般,霸道,护“糖”。
    想想方才刘莘做自己身上给自己修面的香·艳场景,魏郇就热血往下倒灌,温润如玉的柔荑抚摸在自己脸上,怎一番美妙可言,他怎可能让这份香·艳落到王琪那厮那里。更何况王琪还在觊觎自己的小娇妇,念念不忘的,他怎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世子若不嫌弃在下手拙,在下到可一试。”冯夔陡然接口。
    魏郇赞赏的丢了记眼神给冯夔,冯夔心下一尬,想想自己为了公主的幸福,为了魏侯夫妇二人琴瑟和睦,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王琪望了眼满面髯须的冯夔,抽搐着面部肌肉,艰难开口,“还是不劳烦冯将军和……魏夫人了。”
    魏郇闻言,称心满意,算王琪那小子实相。
    睨着魏侯这一脸的洋洋自得,王琪愤懑得都快内伤了。
    *
    是夜,孟里长家大开宴席款待贵人,一番觥筹酬酢,欢畅饮宴后,卬里总算是恢复了安宁。
    宴毕,刘莘本欲和赵媪、春妮儿一道回赵媪家就寝,结果死活被魏郇攥住不让走,赵媪也心领神会的看了久别重逢的小两口一眼,笑着劝慰刘莘,“你在阿姆家都住了这么些日子了,不差今夜,你今夜就在孟老家好生安寝,咱们明日再见。”语落,拉起在旁羞赧嬉笑的春妮儿就走了回家。
    孟里长将自家除自己夫妇俩所居的主卧外,最为宽敞整洁的一间厢房收整出来,让魏侯夫妇俩下榻,厢房久未有人居住,隐隐泛着些许霉味,虽白日里用艾草熏香祛霉了,日久年深的气味却不是那般容易散去的。
    孟夫人为人周道客气,知晓霉味一时半会祛不了,还从自家库房里捯饬了半天,翻出来一鼎都不晓得有多少年头的博山炉,炉子表面的鎏金都已斑驳破旧,露出氧化的青铜斑纹,颇有年代感。内里孟夫人燃了把不知名甚的劣质熏香,混合着屋里的霉味,甚是有些刺鼻,刘莘有些气喘不顺。但这已是人孟家能给予自己最高的礼待了,刘莘心下只有感激,无半分嫌弃。
    厢房内饰简单,一木桌,两把交椅,再就是一张看上去就年代久远的四合床,这是孟里长家唯一的一张四合床,祖辈传下,檀木所制,是孟里长家最为名贵的家具。
    卬里乡民习惯睡炕,是以这四合床已久无人使用,今日为了礼待贵客,孟夫人便捯饬出来让魏侯夫妇下榻。
    桌上油灯朦胧跳跃,昏暗的屋子明明灭灭,刘莘躺在孟里长家的四合床上,甚是有些纠结,魏郇沐浴去了,回来与自己同床定不会安分守己,自己到底要不要原谅他,到底要不要给他?
    其实刘莘想也是白想,很明显空旷了一个月的大尾巴狼是不会放过她的。一爬上·床就开始动手动脚不老实,刘莘躲都没地方躲。
    檀木四合床是孟里长家的老古董了,都不晓得有多少年头,魏郇、刘莘两人在床·上有点什么动静,稍微翻滚那么一下,四合床都卡点卡得非常完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