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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迅捷兼外表的儒雅,无一不牵动着齐瑄那颗躁动的心。
齐瑄本就是名爱慕虚荣、及其势力之人。之所以年逾十八未嫁,便是因其眼高于顶、挑三拣四耽搁了。当年与刘莘交好,想的本就是攀附刘莘,好嫁入王室,哪晓得刘氏王权坍塌得如此之快,再就政权更迭频繁,齐瑄看中的好郎君家道均逐一没落,几番蹉跎后,齐瑄便成了大龄女,更是难以说嫁了。
这两日看着气宇轩昂的魏侯雷厉风行、精明干练得行事作风,齐瑄当即决定定要攀上魏侯这条高枝,以保自己奢华锦食。
齐瑄知晓魏侯已娶妇,且魏夫人还是亡国公主刘莘。自己与刘莘曾是儿时密友,想必再接触起来也不会太难。
男人嘛,总爱新鲜的,何人不喜三妻四妾,后宅充盈,敞论拥有至高权力的上位者。
齐瑄自觉自己对魏侯有“救命之恩”,且自己亦是姝色妩媚之人,她就不信日久年深魏侯不会对自己动心。没准自己还能做个平妻与刘莘平起平坐。
这般一想,齐瑄更是舍不下魏侯,当即求了自己父亲为自己说亲。
齐震虽然初醒孱弱,但脑子确是精明的,齐瑄的这般想法刚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去,甚恩情都比不上亲情,且自家闺女这么些年蹉跎下来,已难找良配,现下自家闺女看上魏侯,那可是天赐良缘,虽然魏侯已娶妇,自家闺女进门当个妾也都是好的。且自家闺女与魏侯有“救命之恩”,魏侯更是无理拒绝齐家抛出的这枝绣枝。
父女俩当即一拍即合。
是以当魏郇知晓齐公醒来,刻意前来探望时,齐公话里话外透露出了想与魏侯结亲的意思。
齐公休养了一整日,饮下了不少益气补虚的参汤药,气力恢复不少,摊靠在床上,轻声微喘表露想法:“……我独子已逝,孤老无依,无欲无求……唯一女放心不下……若魏侯不弃,老身愿携城嫁女于魏侯……以修秦晋之好……”
魏郇心下当即便似吞了只死苍蝇般膈应不已,莫怪乎他的小娇妻总污蔑他心悦齐家女君,要娶齐家女君,感情他的小娇妻是有那未卜先知之才。
魏郇颜色肃穆、义不容辞的拒绝了齐震所请:“谨谢齐公好意,我已娶妇,且无纳妾之心。齐公还是给贵女君另寻良缘佳配为好。”
语讫,起身行了记平礼,“齐公安然,我便告行了,望齐公日后勤加厉兵秣马,莫在庸儒混世,乱世之下,方有自身强大才可保安虞。”
说完,便退了出去。
走至齐府门口,一头撞见一身素白缟衣为兄披麻戴孝的齐瑄,心下更是堵塞,脑里遽想起一事,顿住急急外走的脚步,向齐瑄问好:“齐家女君安好,不知女君可否还记得,女君救我那日,我曾给过女君半爿玉佩权做信物,不知玉佩女君是否仍旧保留?若仍在女君这里,望女君将其还于我,原谅我先前思虑未周,私相授受贴身之物,过于孟浪。那爿玉佩乃家母所赐,于我十分珍重,若女君可,能否还于我?”
齐瑄闻言怔了怔,救他的人本非她,她如何会有甚玉佩。齐瑄略微思忖了片刻,故作回忆状,缓缓开口:“请魏侯见谅,那枚玉佩自我从建康回颍川的路上便丢失,再没找回……”
“那便作罢,女君误多思,玉佩没了便没了,我亦只是觉得我已娶妇,你留有我半爿玉佩不大好,隧想讨回之,既然玉佩已丢,那便丢了。”魏郇虽有些觉得遗憾,却也松下口气,不想留下甚把柄让刘莘抓,省得她又醋意翻滚,亮出爪子四处挠人。
听闻魏郇这习话,齐瑄心下一咯噔,故作不知问道:“方才魏侯见我父亲,相聊可欢?魏侯为何不多坐会儿?”
“齐公初醒,身体尙孱弱,我便不多打扰。女君照顾好齐公,雍州事杂,我这便告辞。”语落,魏郇对齐瑄抱拳一礼,便错身大步离去。
齐瑄见魏郇这幅态度,当即知晓自己与父亲的计划失败。她实是不解,究竟何处出错。她愿携整个豫州嫁给魏郇,魏郇凭空得领地大块,何乐而不为?她为何会被拒?她想不通!
齐瑄紧忙入院找阿父,想问个清楚事情始末,好以做应对。
当齐震见自己女儿惨白着一张脸进房,深叹一口气:“莫多想了,魏侯拒绝了为父提出的联姻之举。”
齐瑄委屈,“可……可是女儿就看上魏侯了。”
齐震半阂着眼睑看着齐瑄身上的那一袭为兄带孝的素白缟衣,心下一阵苍茫,自己独子已失,难不成连独女的幸福也守不住吗?
本因被魏侯拒绝,觉得尴尬异常,已决意放弃的齐震转念一思,又缓缓开口道:“那便另谋他计……为父曾有所耳闻,魏侯娶京阳公主,魏老夫人及是不满,魏刘两家的血海深仇不是说能化解就能化解的。这个关键点,你利用好了,你非但不只是妾,甚至一家主位都是可以有的。”
齐震因体虚,言语轻轻,却重重敲击在齐瑄心上。
“父亲……是说……”
“你不若从魏侯祖母——魏老夫人处下手……”
齐瑄恍然大悟,对着父亲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