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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身一脚将他踩躺会地上, 狠狠踩在他胸口, 狠戾问道:“何人告知你我妇行踪的?”
恪能被汹涌上翻的胸口血气呛得呛咳不已, 却仍在大笑,断断续续讥讽道:“都说魏侯洞察分明,养了条狼在后院都不自知, 还来问我……”恪能喘息一口,猥琐接着道:“……那个周灵本该是你的女人吧?!你都未享受到,就被我给先吃了,她的滋味甚美,我甚是怀念……我先走,我在路上等着你把她送来给我。”
魏郇勃然大怒,脚力一沉,生生踩断了恪能肋骨,肋骨深深·嵌·入恪能的心肺,恪能大口喷吐着鲜血,那双不甘的眼睛渐渐瞳孔放大,直至再无生气。
解决完恪能,魏郇怀着对刘莘满腔的思念与对周灵的极致愤怒,只帅一千精骑日夜兼程赶回京兆郡,自出门剿寇到回到魏府,整整历时一月。
魏郇入家门的时候,日正当头。大暑毒辣辣的烈阳晒得铺地的青石板犹如魏郇浑身散发出的怒气般,散发着灼灼热浪。
甫一进魏府,魏郇便渲染大怒,命人去北院将周灵拉到了中堂。
魏郇回府突然,动静闹得还颇大。魏老夫人于西院静心礼佛间忽闻魏郇归府的消息,紧忙起身赶制中堂,一直陪伴着魏老夫人的齐瑄亦陪着亦步亦趋到了中堂。
只见周灵被五花大绑被捆跪在院中,于烈日下暴晒,浑身却颤抖如筛子。
魏郇已失了审讯周灵的耐心,直接面色阴鸷,狠戾下令:“周氏灵姬,恶毒如蛇蝎,几次三番陷我妇于囹圄,拖出魏府处以劓刑,撵出雍州,永不得再入雍州一步。以儆效尤。”
说完再不想看她一眼,回身大步向不明事因,呆若木鸡的魏老妇人躬身一礼,“祖母安好,若无他事,祖母先回西院,待孙儿回东院收整一番再来面见祖母。”
周灵跪在院子,听闻魏郇要对自己施于劓刑,霎时尖声错叫起来:“不,不……”周灵还未叫两声,便被壮仆用麻布塞住了惊恐大张的口,周灵只能哽咽不住磕头求饶。
壮仆不给周灵撒泼的机会,三俩下将周灵拉出魏府,于闹市口当众施予劓刑,场面血腥惊悚,周灵被堵了嘴,呜咽嘶吼着因剧痛晕了过去,血渍汩汩糊满面满身被人架着扔了出城。
围观郡民人人好奇八卦,魏侯一向厚已待人,究竟是何事让魏侯恼怒之厮,竟对一女子痛下如此狠手。
魏府精卫当众宣布周灵之罪状。围观群众啧啧几声后,纷纷摇头散了去,如此这般狼心狗肺之辈,该当此刑。再无人为她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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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魏府,魏老妇人知晓魏郇为何这般狠虐对待周灵的原由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她虽早对周灵失了信任,但蓦然听闻周灵竟投靠了匈奴□□,一时也是悲愤不已。拉住齐瑄的因惊恐吓得略显冰凉的手,喃喃自语:“你可不能像周灵那般蠢钝呐……”
齐瑄屏气颔首,今日周灵的惨状着实也吓到她了。
魏郇处理完周灵便迫不及待可谓是飞奔回西院。
可院内却不若自己所想那般温馨恬静。
院中静悄悄的,赫红的秋千架孤零零的竖立在大榕树下的阴影里,刘莘往日里此时一贯喜欢搬一张藤摇椅躺在劲松树下,或翻看话本子,或与平妪及其他婢仆闲聊话趣,满院子欢声笑语。
今日不知为何院子这般阒静无声。
魏郇狐疑的扫视了一圈院子,没有他思之若狂的身影,心下颇有些急切,大跨步几步并作一步登上台阶,伫足在门前,只闻静春堂里隐约穿出剪刀“咔嚓”一声,又放在案几上微微相撞的声音。
魏郇心下一软,原来刘莘在屋里做女红,也不知做的何物,是否是准备给自己一个惊喜。
怀着急切期望的心情,魏郇抬起胳膊轻轻推了推门,门没闩,应声而开。
魏郇满怀希望的跨进门,屋内空空如也,阒寂无声,就连往日里幽幽扬扬的玉兰花香都清淡了几分。
水墨缂丝屏风后,隐隐有人影晃动,魏郇正欲往内室走去,只见平妪手里攥着条甚物件,施施然出了屋,一见是魏侯归府,平妪紧忙屈膝行礼。
“怎的是你?夫人呢?”魏郇见只有平妪一人,不可置信的勾头望向内室。他的小娇妻往日里最是贤惠,自是不会这般知晓自己回来却不出来迎接自己的,这般“失了礼数”,莫不是有何不适?
这般一想魏郇颇有些心焦。
“回君侯,夫人出府去了,并不在家。”平妪恭谨回道。
“出府?”她在此地人生地不熟能去哪里?魏郇不解。
“半月余前魏裨将夫人诊出身孕,夫人前往探望,夫人说趁着君侯不在家,她便顺便去拜访一下故人。”平妪按照之前刘莘所嘱,一五一十交代着。
“故人?她有何故人?”魏郇纳闷。
“原缙元帝宫内旧人。”因得了刘莘许可,平妪毫无保留的告知魏候。
魏候听了个大概,现下没心思细问,只急切打断:“那夫人现下何处?”
“夫人现在应该在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