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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荷包是送给他的了,他却将它重新塞回到她手中,这是没看上,不要的意思么?
再没有什么事,比姑娘家绣了东西送给心上人,却被心上人当着面拒绝,更伤自尊的了。
傅宝筝脸蛋上的红晕一下子退了个干干净净。
却在下一刻,萧绝握住她的手腕,忽的一拉,将她整个人往他跟前拉近了一步,傅宝筝的鼻子差点撞上他胸膛,亏得及时站稳了,才没撞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懵了傅宝筝,完全看不懂四表哥是什么意思。
萧绝忽的松开她手腕,指着自己腰间道:“给我系上吧。”
傅宝筝怔愣一瞬,完全没听懂。
萧绝又耐着性子,用手指拨了拨她手心的小鸟荷包,再指了指自己腰间。
这,竟是要她亲手给他系上荷包么?
傅宝筝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再次一羞,将手里的荷包丢到他怀里:“你自己系。”
说罢,转身就逃。
可还没逃出一步,就被萧绝再次拽住手腕,一拉一拽,她整个小身子就直直朝他怀里扑去,这次,他力道十足,她的身子是彻底失去了平衡,撞在他怀里撞了个结结实实。
她脸蛋磕在他胸腔,鼻子都磕疼了,微微泛红。
萧绝双手抱她在怀里,顿了一瞬,忽的低下头在她耳边徐徐道:
“你亲手绣的,再亲手给我戴上,这样才最有意义。”
四表哥的声音低哑醇厚,可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浪荡久了成了习惯,低醇的声音里添了一股子调戏的意味,徐徐送入她耳里,让她不自觉地浑身酥麻。
再之后,耳根就红透了。
知道他的举止行为比一般人大胆很多,似乎怕他再做出别的逾矩的事来,傅宝筝撑着他胸膛推开他后,就乖乖地接过他手里的小鸟荷包,给他系到了腰间。
系好了,傅宝筝再次瞥到荷包上的大脚印,摸着它琢磨道:“四表哥,它脏了,要不,我先拿回去洗干净了再送你?”
萧绝低头瞅了眼,忽的弯眉一笑:“不必了,我的脚印配上你绣的荷包,才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傅宝筝:……
这让一向规矩的她真真是无法接话,不过嘴说不出话来,她脸上的皮肤却是代她说了,刷的一下更添了一抹潮红。
萧绝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得意似的,唇边一抹笑意。
“四表哥,我上次说的那个柳珍真……有消息了吗?”傅宝筝送完了小鸟荷包,忽的想起正事来,仰头望向四表哥。
“嗯,算是有,你随我来。”萧绝朝秦霸天和李潇洒吹了个口哨,让他俩注意盯梢,别让人靠近,然后拉着傅宝筝手腕登上了假山,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坐下。
“这画上的人,你认识吗?”萧绝寻了一块能容两人一起坐下的大石,率先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卷画递给傅宝筝。
傅宝筝也落坐在大石上,但与四表哥之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接过画像来展开一看,上头桃花树下回眸一笑的美人很是眼熟,仔细确认过后,道:“这个是我娘亲年轻时候的画像吧。”
萧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刷的一下又从怀里掏出一卷画像:“你再看看这幅。”
傅宝筝打开来看,只见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姑娘,但梳妆打扮和穿衣风格却与上一幅画中的娘亲一样?
傅宝筝琢磨两下,忍不住猜测道:“这第二幅画中的姑娘,就是那个柳珍珠的姐姐,柳珍真?”
萧绝却道:“这两幅画像都是柳珍贞,贞操的贞。”
听到这话,傅宝筝一懵,两幅画像里的人明明长得一点不像,怎能是一个人呢?
哦不,仔细对比一番,也不能说一点不像,眉眼间多多少少有那么一丁点相似。
萧绝直说道:“我的人查探到,二十年前,柳珍贞忽的自毁容貌,外出求医后,再回到柳府时就与你娘亲长相有三分相似了,再加上故意模仿你娘亲的妆容和穿衣打扮,看上去竟有了八分相似。”
什么意思?
柳珍贞原本与娘亲没长得多像,毁容后,重新做了个脸,再模仿娘亲,成了娘亲的模样?
傅宝筝很是震惊:“四表哥,柳珍贞干嘛好端端的要模仿我娘亲?变成我娘亲的模样?”
萧绝正要跟傅宝筝说什么时,忽的假山不远处传来一声声清脆的鸟啼,鸟声啼叫三下后,萧绝立马闭嘴不言了,还同时示意傅宝筝不要说话。
傅宝筝立马懂了,方才的鸟啼声是秦霸天他们发来的提醒信号,告知他们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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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儿!”
太子殿下萧嘉自打遇上傅宝筝,亲眼看见傅宝筝被自己伤害过后,情绪激动不对劲,还动不动就双眼冰凉凉地讽刺嫣儿后,太子萧嘉心头就笼罩了一层阴鸷似的难受。
他知道,是他伤害了筝儿,那个曾经天真活泼骄纵可爱的小姑娘。
带着自责似的难受,太子萧嘉在傅宝筝甩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