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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居然退亲没成功?脸不知得黑成什么样呢,怕是比黑锅还黑。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傅宝央还未过门,就给平勇侯府惹出这般大的难堪,让平勇侯府成了全京城的笑话,那等有爵位的人家,多要面子啊,待日后傅宝央进了门,在婆婆、婶娘等人手下,还能讨得了好?
自然,这些都是傅宝嫣意、淫的,大概她以为人人都像她一般忘恩负义,出了点点祸乱,就将央儿从棕熊手里救下侯府老夫人的大恩抛之脑后,只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记恨央儿吧。
只能说,心底有屎的人,看任何人都是屎。
带着这份无比愉快,傅宝嫣破天荒地亲吻一下残花,还赞它比瑶池仙女还美,一片片纤细修长的白花瓣如垂落的仙子广袖,在朗朗春风中摆出独特的舞姿,美不胜收。
傅宝嫣赞叹:“今日的菊花咋这般美呢,比哪一日都开得好看。”为此,还特意打赏伺弄花草的小宫女,夸她心灵手巧。
小宫女:……
花都残了,还打赏?在懵逼中,赶忙跪下谢恩。
小宫女谢恩的奉承话,傅宝嫣是听不见的,她满心都在嘲笑央儿呢。
这女人啊,最不幸,最苦的是什么?那铁定是曾经得到过美好,一不留神,美好成了昨日黄花。
正所谓,最惨的莫过于曾经得到,却又失去,日后还不得不嫁给他,一生一世相看两厌。
而这,即将成为央儿一生的写照,傅宝嫣不用亲眼见证,光是想想,嘴角就高高翘起。
拍拍小手,傅宝嫣丢开菊花,见窗外大好风光,决定去外头走走,好久没遇上这等大喜事了,得走出房门,让外头的春光也蹭蹭她的喜气。
走在如霞桃花下,嘲讽着“央儿”情变,嘲讽着嘲讽着,傅宝嫣蓦地对萧绝这个第一大纨绔又重拾信心。
俗话说得好啊,物以类聚,萧绝能和李潇洒混成好兄弟,好到能穿一条裤子,两人对待女人的态度上,铁定也类似。
“看来,中断的那个撮合计划,还能再用起来。”傅宝嫣摸着耳上的东珠耳坠,笑得灿烂。
正在这时,花树那头的小径上走来了太子殿下,满面愁容,眉峰凝忧,在灼灼桃花下映衬得越发颓丧、阴郁、无生气。
傅宝嫣见了,心头对傅宝筝一家子更是憎恨三分。
你道为何?
还不是为了川蜀兵败的事,太子为了避责,将川蜀逆贼的厉害放大了数倍,显得朝廷派兵太少,才导致的惨败,试图在父皇和文武百官前挽回点颜面。
结果,大伯父傅远山去了,却只用了点点兵,就在短短时日里将逆贼一锅端了,剿得连渣都不剩,对太子打脸打得是啪啪响啊。怕傅远山回京后实话实说,太子特意秘密出宫,出城三十里秘密堵截傅远山大军,恳请高抬贵手,回京面圣时将剿匪的难度拔高些,免得父皇责难太子。
太子求情失败后,傅宝嫣也秘密出宫,以侄女的身份前往傅远山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亲情,请求大伯父看在血缘关系上,帮他们夫妻一把,撒个谎,骗父皇川蜀逆贼真的很难搞,太子没有带兵经验,受挫是正常的。
为此,她都摒弃太子妃之尊,双膝跪下了。
可傅远山固执得迂腐,没给傅宝嫣丝毫面子,当面挥袖拒绝就算了,面圣时,还在文武百官前抛出一句:“剿灭逆贼,不费吹灰之力。”给太子彻底戴上一顶“无能”的帽子,还坐实了太子“为了避责,撒谎”的罪行。
从那以后,父皇面对太子再无笑容。
出事后,太子郁郁寡欢,傅宝嫣再娇声软语,也无法令太子开怀。以前夜夜要行房的,现在太子却无欲无求成了木头人,也不再搂着她睡到天明。
太子的变化,傅宝嫣百般思忖后,认定大伯父傅远山的无情,可能让太子迁怒了自己。
为着这份“可能”,傅宝嫣对傅宝筝一家子的憎恨达到了巅峰。
隔着花丛眺望太子,傅宝嫣紧握双拳,越发下定决心,要让傅宝筝跟央儿一样惨。成亲后,萧绝每沾染一个姑娘,她都要立马传小道消息给傅远山夫妇,日日看他俩愁眉苦脸,揪心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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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栏院里。
萧绝坐在窗前的凉榻上翻看偷来的账本,一本本看得细致,手中毛笔时不时记下重要数据,李潇洒坐在小几对面打着算盘,帮着清算。
看完数本后,萧绝笑了:“太子还真是不中用,户部这种烂账都能在他手下通过?难怪以往充盈的国库,现在连赈灾银子都拿不出来,户部一干人等得贪污多少啊。”
“亏空两千多万两,太子怕是也捞了不少,大案啊。”秦霸天嘲讽道。
李潇洒道:“绝哥,你说这些账本,是卖给福王好,还是卖给肃王好?”
“三殿下福王最近最得圣宠,卖给他吧。”萧绝说得云淡风轻。
李潇洒点点头,福王性子急,为人又狠,一旦有太子的罪证把柄,非得一口咬死不可。他等着日后太子变成臭狗、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