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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抽出一张银票塞给清玄。
他们再说了些什么白小渔没注意,白小渔这阵挺认可此人,还算有两把刷子,当初落崖若非苏家人相救,她早去阎王那报道了。
获救醒来,手上除了天纹还在,其它纹理都渐渐消失,她自己都很纳闷,已长定型,手纹怎还会变化。
只有这点,这人没说出个所以然,看来他的修行还不到家,偏偏半瓶子水晃荡的小把戏,挣钱居然那么容易,目测那张银票面额肯定不小,仅说几句话就能狠敲父亲一笔,这叫白小渔心中直痒痒,不如以后也学个装神骗鬼的把戏,这法子来钱比去抢的风险低多了。
相看完,清玄告辞,前头小厮为他引路,出门空子他却突然转头对上白小渔。而白小渔正望着他背影,恰同那人视线触及,清玄目显阴霾,白小渔浑身不由的打寒颤。
白霍远气呼呼,“爹,你怎么也相信江湖骗子了,刚那臭道士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白青荷也附声:“是啊爹,那道士的后两句究竟什么意思?”
听他二人牢骚满腹,白小渔挺认同清玄说的一句话:世人都想知命数,可真知道了,又有几个人能坦然接受。
二夫人接道:“是啊老爷,那人的话能信么?”
“都别嚷嚷了,没事就回去吧,还有十多天咱们都要进宫,回去各自准备,二丫头留下。”白近隆已经坐回书桌后。
无奈,白霍远、白青荷跟着二夫人先后离开书房,只留白小渔还在。
三人行至偏僻处,行在前的二夫人停住,面朝白霍远,“霍远,那道士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他不是说了嘛,往后命数还要看你自己把握,你就当他的话是耳旁风。”
“你们也看见了,爹对那臭道士很尊敬,依爹的做派,这说明那人还是有道行的,难不成我白霍远,将来真落不下好下场?”白霍远脸色乌青道。
“傻孩子,有句话你可否听过,君子知天命才能改命,现在既已知你往后运数不好,咱不能提前做准备么。”
“二娘的意思是?”
二夫人笑笑,“二娘我没亲生儿子,一直把你视为己出,将来我们母女还不得仰仗你,我知道你无心官场,可今天那道士的话你也听见,如果你再想做个逍遥公子,将来若真遇见什么事,没有权利在手,你觉得你有自保的能力么,那不就印证了那道士的话。”
白霍远从未想过走仕途,他一直认为只要有爹在,往后的日子定会无虑,现经二夫人一席话他想透彻,爹不会陪他们一辈子,与其将来处处受制于人,还不如自己手握权利,若真到了道士口中那一天,他还有什么可怕。
“霍远呀,再过十来天咱们都得入宫,你要把握机会。”二夫人适时提醒道。
“二娘,我知道了,我先回了,你与青荷接着逛园子吧。”白霍远走远,白青荷才出声,“娘,那我怎么办,清玄道长后两句到底是个啥意思嘛。”
二夫人拉起她的手拍了拍,“青荷,你是我唯一的女儿,娘只希望你将来好,听话,与天烁以后不要再见面。”
“娘,您不是不反对我与表哥接触么,今儿是怎么了?”
“你给娘老实说,你对他可有意?”
白青荷俏脸一红,“烁表哥对我很好……”不等她说完,二夫人接言:“赶紧与他断了,以后绝不能和他再见面,你别忘了清玄刚刚说的话,一步踏错步步错,当下选择就在眼前,你得想明白。”
“这……”白青荷衡量阵,“娘,我会考虑,我先回了。”她也先着二夫人离开。二夫人原地站了半天,才朝花园亭子去。
凉亭中。
“老爷,咱们这么做是否不太好?”二夫人与白近隆面对面坐于凉亭石凳上。
白近隆将端在手上的茶杯放于石桌上,“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霍远无心仕途,这么大的家业将来总得有人担着,只有这样才能逼他挑起担子,至于青荷,不用这办法,她怎能安心入宫。”
“可逼他们做不喜欢做的事,会不会适得其反?”
“你放心,他们既生在白家,就得承担一切,经不住风浪,他们如何才能长大,下来你再给他们吹吹风,确保这次祭天万无一失。”
二夫人饮一口桌上茶水润润嘴,“老爷,我记着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
今天被单独留下,白近隆询问白小渔一些日常琐事。
白小渔作答时与原先的胆小怕事、上不得台面没任何区别。白近隆又绕着弯子问她关于那天看戏的感想,一听见冥王二字,白小渔立马做出一副惴惴不安的样给他爹看。
既然他们千方百计要她怕那人,那就合了他们意,白小渔实在搞不明白:她怕不怕旻王,对他们有何用?
夜已深,睡不着,桌上蜡烛还没熄灭,白小渔拿出青玉佩在手中把玩,这是木风给的一定要收好。
看着玉佩白小渔面带微笑,虽说木风长相平常普通,可打心眼里喜欢看他那张脸,尤其喜欢看他那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