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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跟。她自然不能去,她也不是余老师的学生。
    妈妈在电话里教导她,说喜欢男人不如让男人喜欢你,不能太主动。太容易得到的东西男人不珍惜。可余铃做不到。喜欢就是喜欢的,她主动又如何?程涛保守又低调,她若不出手自然没她的份。
    妈妈有一句话说对了,你一意孤行,只会适得其反。
    余铃不甘。
    妈妈对待爸爸也从不手软。闹到要离婚了,爸爸最后签字那刻还是服了软。妈妈懂得爸爸的弱点,打击报复也是狠之又狠,绝了爸爸的想法,也断了他的退路。后来几十年,唯妈妈马首是瞻。
    余铃知道爸爸一直对妈妈不满的,可有什么办法?妈妈掐着他所有的命脉。经济,出轨的证据,名声。
    爸爸喜欢上了一个出来打工的姑娘。那姑娘生得眉眼细细,脸算白净,可长着不少的雀斑。余铃跟在妈妈后面去看过她。她掐着一块面包,坐在太阳伞下吃。连饮料不舍得喝,进店去要一杯水。余铃不明白爸爸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姑娘,看上去一无是处。
    很快妈妈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让人把这姑娘开除了。
    爸爸关上房门,摔碎了妈妈的梳妆台。
    都说破镜重圆,再好也有裂缝。余铃问妈妈,心里真得原谅爸爸了吗?妈妈哼一声,说,脏了的东西,再擦得干净,你也知道他脏过。
    余铃在那棵古柏树下坐下,准备等着程涛。拢起大衣角,她在衣服上每次都会花些小心思,发梢也会喷一点香水。鞋底有点高,勒得脚后背有些发疼。她揉了揉,看见地下一枚枚的枯叶,正跟她此时的心境相吻合,心里的委屈一古脑地酸涩了心头,眼泪便流下来。
    无论如何,她是不能放弃的。她暗暗告诉自己,眼睛却一直注视着那扇门。
    余铃把红球摁脸上,有字的那面恰好朝外。
    程涛走了旁门,他并不知余铃还在等他。余老师要回家,他就陪着老师一起走了更近的路。余铃等到脚酸,等不下去,推开门去找,发现余老师的办公室已经挂了锁。她的眼角又有泪噙出来,边抹边攥紧了拳头。
    余铃一口气跑出了实验基地。跑得心肺跟着一块撕裂地疼。她喜欢的东西,不管人还是物,怎么来得都这么艰难呢?她隐隐有些恨程涛。
    黄琴捧着那盒草莓,看了很久。不多不少,正好十个。她没舍得选择与人分享,挑了个自己独处的时间,洗干净了,一个人慢慢地吃了。甜吗?很甜。不知道是不是注射了甜味素?黄琴不由地掏出手机想发个信息问问程涛。
    手机拿在手里,钢化屏上正显出她拿在手里的最后一个草莓。黄琴灵机一动,咔嚓一声,这张鲜红饱满的草莓照变成了她的屏保。
    信息没发,程涛也一直未来电话,黄琴不知他求她的事是什么,过了几天,工作忙碌加上学习,她也渐渐忘了。只是草莓的甜,流连在口舌间,一直犹在。
    余铃来订蛋糕,黄琴见到也不显得多意外,她想着都是一个校的,她能够进入操作间参观,肯定与老师关系不错。只是她低着头,不想看见她而已。
    余铃与旁边的老师聊了几句,又站在其他学员的横挡玻璃前看了一会,方才又与老师说了什么。
    黄琴的胳膊被碰了碰,交到她面前一张纸。她抬起眼,看见余铃站在大玻璃前似乎朝她笑了笑。只是笑得不十分友善。她穿了件裸色大羊毛衣,裹了深红的披肩。黄琴见她几次,自己先瑟缩。余铃不怕冷,不像黄琴,这个天出门要么裹成粽子,要么大羽绒服不离身。她的宗旨向来是,在身体健康与美丽冻人间,永远选前者。
    黄琴在老师的眼光下扫了那张纸。纸上写了一串字。
    她用目光询问老师,老师拍了下她的肩,带着欣慰的笑,说,你还没结业已经有人指定你了。也算青出于蓝。
    黄琴不高兴,离那纸远了些,推推手中的物料,说,这活我不接,砸了招牌算谁的?
    没想到黄琴这么冷静,刚才看别的学员,不少眼中流露羡慕和妒忌。老师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花哨。你大胆做吧,我帮你收尾。
    黄琴还是不答应,老师拿起那张纸又放下,不再容黄琴拒绝,布置作业一样说:花样简单点,把这些字放上。
    黄琴有些恼得把刚才做好的花摔成糊状。她望了眼玻璃,余铃已经走了,只是在按过的地方还留着她的手印。
    这算不算下战书?黄琴休息的时候想。她拿出手机拨了号,接通前又挂断,说什么?诉苦?说自己被他女朋友欺负了?大骂他一通?然则,怎么想都像是自己无理取闹。
    不就是做个蛋糕吗?指定她,说明她手艺好呗。那就做个呗,对黄琴而言,真不是难事。
    一拐弯,想通了,黄琴马上不气了。洗了手,就款待自己的胃。实验基地的食堂也不是吹的,因为这儿原来是老校区,新世纪初,新校迁址,这儿变成实验基地,大部分的人是研究生,只有少数优秀的本科生会过来,所以食堂的质量犹在。这么一理,黄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