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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是被蜂蜜呛着喉咙了,可茶有点小烫,她来不及只能咽下去,喝完原地蹦了两下,程涛再也绷不住大笑起来。
这一笑,黄琴就捂着脸逃进了洗手间。程涛跟着进来,让她可以泡个澡驱驱酒意。他把香熏瓶摆在浴缸边上,洗发水沐浴露都刚拆封,连同包巾,一齐搁到了环扣上,调好水温,又把沐浴盐和花泡球递给黄琴。黄琴愣了愣,转过身去锁门。
程涛手沿着瓷砖缝敲了一路,坐回沙发时,又不知被什么触动了,又狠笑了一番。
黄琴已然听不见。她的注意力被浴缸边这一溜的摆设给凝了神。程涛是个细心的男人,备得这么齐全,应该是心中有了归属的人。她不好去占便宜,只能拿起来闻闻,又小心地搁好,尽量节省了步骤。
香熏是紫色的瓶,应该有熏衣草,黄琴有点爱不释手,最后闭着眼狠着心放回搁架上。
她泡了大半个小时,冲净泡沫,擦干,套了自己的棉衫子,把一应东西擦干净放回原来的位置,又拿刷子把浴缸刷净一遍,寻了脚垫冲干净,才又洗了手出去。
程涛看她出来,让她换了双拖鞋,指了指位置,他已经在她坐的地方重新换了一层新的布垫,还又加了个抱枕过去。黄琴扶着略晕的头走过去坐下。鼻尖隐隐闻到一股味道,她四下寻,看见燃起了一盏透明的玻璃罩,紫色的烛芯被人走过的风一带,微微地颤抖一下。
黄琴立即明白,这味道跟刚才给她的香薰是同一款。她默默地低头嗅了嗅,心也不再平燥。
茶已经凉得正好,喝了一杯,程涛又续了一杯,然后便递了白水过来。两人说会话黄琴就口渴,程涛备好了大方口杯,黄琴手一伸就够到,温度适宜,倒进自己的小杯就能喝。
她微微仰着脸,看不清头顶的天花板,只觉得条条波纹荡漾开来,像此时自己的小心事。
程涛见她语速变迟缓,也不再说,起身去了洗手间,不一会,黄琴听见扔衣服出来的声音,她不敢回头,还闭上了眼。闭了一会,想想自己愚蠢,睁开抹过毛巾赶紧揉。揉了半干,想想刚才没见到吹风机,她又轻巧地踱到暖气阁下面,头朝下把头发覆开烘着,心里盼着赶紧烘干,她可以跟主人道个晚安。
程涛中途拿吸水的拖布,就看见黄琴弯着腰露出的一小截肌肤。他的头磕在了大理石的水沿上,感觉脑回血霎时让他眩晕。他停了一瞬,看看自己滴水的前胸,又捧起两捧凉水刺激了一下脸庞。然后笑了笑,嘴里流出一丝苦味。
他进来前看见锃亮的浴缸,一丝发丝都没留,就知道这姑娘心里把他的话听进去,记住了。他当即抻了抻胳膊,挺了挺自己的腹肌。还举了举门后的一应重物。心里把黄琴的净体重估摸完,才慢慢地洗澡。一边洗一边练隔空取物。
黄琴计算着程涛该洗完了,又坐回沙发装样子。谁知等了十几分钟不见人,她又侧耳听了听,又过去暖气那里,她想好了对策,如果程涛出来她躲不及,就跟他说她在看烟花,因为离窗近,刚才也的确有人在放烟花,只是放得花簇很小,没有程涛给她放得好看。
程涛把一圈事情想完了,才心生一计故意喊黄琴帮他取衣服。凑巧地是要取的是内衣,黄琴红着脸乱窜了一圈告诉他找不到,程涛就先探出半个光净的身子出来试试,结果吓得黄琴大声啊呵了一声,然后把头缩进沙发里当舵鸟。程涛恨铁不成钢,咬着牙把毛巾围身上,围得松垮不说,还连系也不系,眼看走到沙发边时马上就要掉下来了,黄琴正准备抬身往上睁眼,又给惊得扑倒进沙发里扎根发芽了。
既然女主角如此不争气,程涛也干脆把毛巾敞开,大方地从人面前走过,走过不算,还留下一阵香飘飘,跟刚才黄琴洗过的味道一模一样的。只是这味道黄琴只敢往外呼不敢往外吸,只因夹杂了太强大的异性气息。她怕自己撑不住现露原形。
程涛随便套了件长棉T就出来了,他走得轻飘飘,黄琴能感觉到一股热烈的气源站到旁边。她闷着声不出,可气地是始作俑者偏偏还要气定神闲,处乱不惊地喝着花茶,不是大口大口地喝,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且口口能发出吞咽的声音。黄琴如架上了火炉烤,她干咽了两下唾沫,觉得也渴得很,嗓子要冒烟。
程涛失去了怜香惜玉的功能,自动屏蔽了身边还有个姑娘的场景,仿佛忘记了他的待客之道,只顾自己享受,丝毫不体会受冷落之人的难受。等他把水终于喝足了,黄琴感觉半个世纪也不过这么久。她挣扎着扭扭手和脖子,却发现程涛的上衣不过及膝,那不可外露之处隐约可见,她又快速地拿手掌捂了捂自己的眼。太过分了!她想。
程涛低下头去看她,黄琴从虚虚的指缝里回望,见这过分之人露着邪恶的眼神刻薄她:大惊小怪干什么?
注意仪表!黄琴薄怒的脸上吐出一口气。
哪里不庄重了?程源听完围着她转了一个圈。是啊,该包的全包了。
黄琴磨磨牙,决定天一亮就决然离去,然后从此跟此人绝交。
程涛掐摸着火候,指了指,见没反应,拿手去戳了戳黄琴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