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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横摔到床上,黄琴逃不及,这下着实又隆重地“享受”了几遍教训,深刻地印完印好了印子,才拖着长调发着誓应诺。
程涛看她讨巧的模样,本想着第一步圆满完成,第二步可徐徐图之,虽然已经不顾他的想法兀自立帐挑戟,又怕过了火吓着黄琴。
程涛艰难地支起膝盖,黄琴以为他又要来,赶紧揪了枕头横过来,不忘加话搪上:没结婚,不能过界。
这话说得溜,仿佛是催着扯证了。程涛满意地扯着笑,弹了弹她的额头,又狠狠啵一口,罢了说,这不行,那不能,知道你守旧,我会掌握方寸。
黄琴快速地下了床,又被程涛从背后抱住,他微微蹭着她的颈肩,吐出的话有点热:折磨人的姑娘。哪天嫁给我?
一步登天呐?黄琴甩开缠着的人,冲出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程涛跟出来不容她想,就着她的水也喝了几口。这就不分你我了,黄琴盯着杯口,犹豫要不要去洗洗再喝?看程涛盯着自己,她手心托着杯底,微微转了转才又喝了几口。
她不是不愿意,是害怕真实来得太快又去得快,最终成了虚假。
她要等自己冷静,等这件事沉淀到心底。
等到程涛把卧室收拾好,拧开客房的门简略铺了铺,出来又拢了拢她的头发试了试,差不多干,手却不放下,重新找到了新玩物。
一会松一会紧,黄琴觉得疼,哟程涛放手他也不放,只得去他手里挖。头发挖出来,指头却又替进去被抓住。程涛闭着眼慢慢抚着她的指,上面薄薄的带着茧,这是在工厂吃苦的结果。他挨个茧子亲了亲,说,以后少让你吃苦。
这个男人不怎么说情话,即使说,说得也不是天花乱坠,却让黄琴慰了心。她憋住眼里那点珠光,说,我订过亲的,你可晓得?
这话没激出程涛的兴趣,只见他懒洋洋地搭着一条手臂问,什么亲?你同意的?
黄琴摇摇头,一看他闭着眼,又出声说,没有,我没同意。
不受法律保护就是无效,值得你上心?程涛似有点不悦。
终归……名声不太好。黄琴抽出手指,不想隐瞒,觉得应该坦承。
我们明天去领证。程涛大概被激糊涂了,明天还休年假呐,谁伺候他们这一时兴起的念头啊?
黄琴清醒着,心里甜嘴上还收敛着说,不是,总得把事先处理好。
处理什么?你喜欢?程涛问得尖刻。
没有!黄琴下意识站起来反驳,想想自己真是藏不住心,却选择了靠着沙发边坐下。程涛却逮住这点不放:你坐那么远干什么?马上跟我撇清关系?刚才说得话吞狗肚子里去了?发了誓不算数?我就应该立刻把你办了,省得你想三想四!说完手下用力,拖住黄琴的手臂不放。
不!别!黄琴赶紧扑火,听我说,我没反悔,你听我说啊……
边办边说,不误事。
黄琴两只手明显不够用,护了脸护不住胸,护住胸护不住关键部位。惹得急,她只好出以下策,去抓那百年不敢抓的东东。这一抓不要紧,程涛的脸登时红了,一红黄琴就知道坏事,赶紧软猫一样老实偎住不动,小嘴小声嘤嘤:别动粗,听我说好不好
武力不能解决问题,我是真想跟你讨主意来着。再说,再说……再说,我们还没登记,你不能,不能……强办……后面的话实在说得快滴血。真是难为死了一个没经验的姑娘。
程涛左右两下在黄琴胸前咬了一口,看着面前的人各颤了一下,却老实地没动。他才慢慢下了力道,表达自己的“老爷”姿态:你不承认,我不在意,有什么好纠结的?
黄琴只得尽量压着火气说:那个人,丁建,你认识的吧?
谁?不认识……明显是有人说谎,但黄琴不知。同一村的也可能不认识,程涛不认识丁建也正常,再说他外出上学,跟很多人也生疏了。
提这个人干吗?程涛见黄琴打磕绊又提了提她的腰。
我爹,黄琴皱着眉说下去,和他……那个,是丁建的二姨,所以,也没问我,就订了亲。我本来想以后能不回来就不回来了,再过几年,我要是有了……就跟这边断了联系。但丁建找过我,我明确跟他说过,其实他不找我,我也打算把东西退了。那东西我都没看,具体有什么我也不清楚,我就想把话说清楚了。我娘没了后,我也就没家了,这个年过得也很堵得慌,没想着麻烦你,由着心了一次,没承想你还……你还能对我……这样。
我不想你受欺骗,所以告诉你我的心意。不管我们将来如何,但丁建,是决计不可能的。黄琴说完,仰脸朝上吐口气。程涛知道她早下了决心,今天这是跟他表态度,他很高兴。高兴得乐飘飘。
他软下声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这都不算事,交给我处理好不好?
黄琴叹叹气,说,今天先这样好不好,费了好多精神,让我缓缓。
你还想跑?程涛的思维果然跳得快。
不跑,黄琴说,呆得好好的地方谁想跑,只是有点累,那些烦心事一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