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荣雪和卫景明走之后，佛像后面的事情还在继续。
    “和我回去吧，沈炎，父亲说过，只要我助他夺得皇位，我就可以和你离开。”江池雨靠在身后的那人的胸膛上，指尖轻触沈炎的下巴。
    “你大可不必这样，我已经出家了。”沈炎躲开江池雨的手，开始穿起衣服来。
    他本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小子，得了江池雨父亲的赏识，并与江池雨相恋，江池雨的父亲根本看不起沈炎，即使沈炎是状元也看不起他。
    最后，沈炎出家，江池雨再也没有见过沈炎，没想到江池雨来到虹霁寺接近卫景明，遇到了出家在这里的沈炎。
    “你破戒了。”江池雨也不恼，握住沈炎的手臂，眼内满是笑容。
    “等一切完结之后，我想和你一起回到你的家乡”。
    ***
    这边，卫景明拉着荣雪一阵狂奔，直到荣雪觉得自己快断气了才停下。
    卫景明的百合髻由于狂奔，已经松散开来，松松垮垮地垂着，有一丝别样的美感。
    “你刚刚……没看到什么吧？”卫景明迟疑地问荣雪，手心有点冒汗。
    “我，自然，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荣雪不由得捏住卫景明的手，卫景明的手因为紧张出了点汗，有点滑也有点凉。
    遇到这种令人眼红心跳的事情，大家都避而不谈。
    “我送你回去。”卫景明拉着荣雪的手大步朝荣雪的屋子边走，莫名心虚。
    “走吧走吧。”荣雪埋着头跟着卫景明走，瞥见卫景明的食指的第二关节有点红，就好像是经过了多次的撞击。
    卫景明的手很白，这红痕显得突兀。
    “看路。”荣雪正在埋头思考，卫景明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原来是荣雪只顾得上看卫景明的食指关节，走到了一个土坑里。
    “好的好的。”荣雪一拍脑门，赶紧从坑里出来，一抬头，就看见卫景明身后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朝他走过来，每走一步，就有一个血脚印。
    “……！！！！！”荣雪被吓的话都说不出来，闷头就往卫景明怀里钻，浑身颤抖，伴有小猫一样的呜咽声。
    “不怕不怕。”卫景明抱着颤抖的荣雪，一边朝身后的白衣人挥挥手，白衣人把鞋子脱下来，一边后退一边把地上的血脚印擦干净，他的动作很快，两三下就擦干净了。
    “呜……”荣雪揪着卫景明胸口的衣服，头不断地蹭卫景明的胸口。
    “不怕不怕，什么也没有，你看错了。”卫景明把手环住荣雪，把荣雪抱着走。
    “我送你回去睡觉？”卫景明装作不在意地说。
    “不要！”荣雪立马从卫景明的怀里抬起头来，眼睛水汪汪的，一眨吧眼睛，就又眼泪流出来。
    “你别哭。”卫景明用手抹去荣雪脸上的眼里，声音不自觉的放的柔软。
    卫景明一开始只是想试一试，毕竟在他的想法里，女孩子都是害怕这些东西的，没想到荣雪怕成这个样子，卫景明手指关节上的红痕就是敲门过长的结果。
    “太吓人了……”荣雪说完之后就又埋到卫景明的胸口的衣服里，生怕又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你多少岁了？”卫景明放慢脚步。
    “15。”荣雪埋在衣服里，声音闷闷地，带着些许鼻音。
    “15岁，可以自己睡觉了。”卫景明拍了拍荣雪的肩膀，突然觉得这个对话有点熟悉，但是具体又想不起来。
    “我不要……”荣雪一听卫景明这样说，紧紧地攥住卫景明胸前的衣服，生怕卫景明丢下他就走。
    “不是说那间屋子很窄吗？”卫景明心里甜的冒泡泡，脸上表情不变。
    “不窄，很大。”荣雪依旧是埋着头。
    “不是说害怕擦枪走火了玷污佛学圣地？”卫景明脸色还是不变。
    “……”荣雪沉默了，她想起刚刚听见的东西。
    “……”卫景明也沉默了，他也想起刚刚听见的东西。
    “我们还是不要一起了。”荣雪深呼吸几口气，就要从卫景明身上下来。
    “一起一起！”卫景明把荣雪圈在怀里，立马转了个身，大踏步地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最后用上了轻功。
    ***
    卫景明的轻功很快，不出半刻就到了他们原本的房间。
    “先喝口茶，不过是冷的。”卫景明把惊魂未定的荣雪放在凳子上，转身给荣雪倒了一杯茶。
    “现在感觉怎么样？”卫景明摸着荣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