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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刹那间,她垂下的眸光抹过杀气。
    quot;公子自天璧崖一路跟踪而来?quot;她也压低声音,变换嗓音。
    quot;……失礼了,姑娘。quot;
    这声音,带点歉意。这表示,这中原人的确是自天璧崖下来的。天璧崖里有
    天然温泉,她刚从那沐浴过,这不是让他白白看去吗?
    脸皮抽动,她忍再忍,用力的忍!
    她深吸口气,让心胸开阔。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上天璧崖的中原人不多,功
    夫绝对比她强,动作绝对比她快,她自认她身上背了四把剑也绝对打不过一个
    能上天璧崖的高手。
    再者,今年她十四,但由于她劳心过度,发育应该比常人晚上二、三岁,被
    看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不算大,她能忍。
    思及此,她仰望天空,想象头顶那把随时会落下的刀。忍!
    quot;姑娘莫误会,在下上天璧崖的中途……中了毒烟,眼力不佳,什么也没看
    见。quot;
    quot;我完全相信!quot;她用力地说。不信也要信!quot;公子一路随我铃声下山,是
    ……quot;她交手于背上,不敢有任何巨大的动作以免被无辜误杀。
    quot;但求姑娘送我出天林。quot;
    quot;小问题!quot;她很爽快地说。这林子根本没有什么暗箭藏着,任何人都可以
    自由来去,条条大路都通天林外头,想必身后的人真是眼力暂盲了。quot;公子也
    不用担心,天璧崖的毒烟一见天光就会散去,天亮后你的眼力即可恢复。quot;
    quot;……嗯,多谢了,姑娘。quot;
    quot;那我开始走了?quot;她试探地说。
    quot;请。quot;
    剑身徐徐收回。
    她连头也没有回,迈步往前走去。她小心翼翼,免得突遭横祸,但她怎么用
    力聆听,就是听不见身后跟随的脚步声。
    quot;公子?quot;
    quot;我在。quot;
    她内心大骇。明明就在身后,她却听不见任何脚步声,这不证明来人功夫奇
    高?现在只希望他的品德跟他的功夫一样高,不会利用完就踢她见阎王。
    这头,是万万不能回的。中原人讲究面子,进入白明教,是打着quot;消灭魔教
    教主quot;旗帜来的,如今他败兴而归……谁知会不会杀她出气?
    quot;姑娘是天奴?quot;
    糟,她摇摇手上的铃,答道:quot;公子认错了,这只是一般铃声,天奴男子系
    脚,女子系手,但我这只有一只,是从中原买来的手环。quot;千万别搞错,中原
    人非常瞧不起天奴,有的天奴逃回中原,其下场只有一个quot;惨quot;字形容。她可
    不想受那样的罪啊。
    身后的人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他彷佛察觉到此路确实是通往天林外头,便道:“姑娘好心肠,
    果然领我出林。”
    ☆、122晋江独家首发
    身下隐隐传来一阵蛰疼,经过刚才一连串的动作,如今这种感觉更甚,就如同针扎一般,她直觉自己的私|处快要裂开了。
    沧蓝抬眸心惊胆战的看着他,贴着床头的木板,眼中既惊又惧,直巴不得能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quot;别……别来了……展大哥我疼……quot;
    对于男人那双盈满欲|望的眼睛她并不陌生,上一世也是这样,一折腾起来便没完没了,有时甚至连声招呼也不打,一进门就把她压在身下……
    所以在很多时候,沧蓝对于夫妻之间的性|事,总是带着一种排斥的心理,前世的她虽然喜欢展暮这个人,却极其惧怕他在床上的表现,他总是会把她弄疼,无论她如何去配合,求饶都没有用。
    quot;哪里疼?让我看看。quot;他拿掉她遮挡在胸前的手,捏住一颗破皮的乳|尖,夹在手里轻柔。
    quot;这里是我咬的?啧啧,都破皮了。quot;说着,他在那里重重的一掐。
    quot;啊quot;沧蓝惊得膛圆了眼,疼得直尖叫,蜷缩着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平静以后,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猜不透他的喜怒,生怕惹怒了他又会引来新一轮的报复,是以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僵直了背脊任其摆布。
    quot;还有哪疼?quot;他玩弄着她的胸|部,漫不经心的问道,并且恶意的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刮弄着破开的伤口。
    沧蓝哽咽了声,轻轻的摇头,小小的乳|尖在一阵阵的刺激下悄然挺立。
    quot;时间还早,既然你不疼了,那么我们就再来一次。quot;他突然松开了掐在她胸前的手,转而往被中摸去。
    沧蓝大惊失色的道:quot;不,展暮,你不要这样quot;
    quot;小骗子,这都是你自找的。quot;他冷笑着按下她挣动不休的身体,掰开犹在颤栗的双腿,火热的巨|龙在洞|外轻擦磨蹭了一会儿,最后在沧蓝奔溃的尖叫中重重的|插|了进去。
    quot;小蓝,我的容忍有限,再有下次,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quot;他一边动,一边警告。
    quot;够了……够了……出去啊……quot;沧蓝虚弱的哭道,私|处被强硬的撑开,尚未愈合的伤口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下,像是被火烧着了,火辣辣的疼着。
    她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一直循规蹈矩的她为什么会遭到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她不过是不愿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不过是放掉了从前的执念,不再妄求不属于她的人,不再渴望不属于她的爱,这样错了吗?到底哪里错了?
    她紧紧的揪着枕巾,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如今在她扭曲的视野中,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所爱慕的展哥哥,这个男人变了,变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魔鬼、禽兽!
    quot;我恨你……展暮……我恨你……quot;
    经过数小时前的|性|事,她早已没了力气,如今就连哭泣,也变得虚软无力。
    展暮凝着她逐渐涣散的目光,没有给她晕过去的机会,又一次狠狠的顶入,强行拉回她的神智。
    quot;你怎么会恨我?quot;他喘息着说道:quot;要是真的恨我,那几个文件怕是早就发送出去了吧。quot;
    沧蓝哭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她从未感到这么痛过,身体痛,可心更痛,这场屠杀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如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远古时期的|统|治|者,他压在她的身上,残忍的践踏着她的自尊,粗暴的禁锢着她的灵魂。
    她没有自由,从前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展暮拉下她遮在脸上的手,一点一点的吮去了那里的泪痕:
    quot;小蓝,你的心不够狠,所以你永远也斗不过我。quot;
    沧蓝并不知道魏无斓已经破解了自己的邮箱,自那天过后她便默默的数着日子,等待着五天后警方找上门,到那时她就能够彻彻底底的脱离展暮的掌控。
    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开始不解于展暮的态度,在她以往的认知中,遇到这种事,展暮应该是更积极的去疏通关系,想办法,或者直接逼问她的邮箱账号与密码才是……
    quot;过来,吃饭了。quot;展暮解下围裙,取出饭勺给她装了半碗米饭。
    听到他的叫唤,沧蓝轻轻颤了颤,蜷缩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他盛好了饭却见她迟迟没有过来,皱着眉头警告道。
    quot;沧蓝。quot;
    沧蓝惊慌的抬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quot;不想吃饭?那么我不介意跟你玩点别的?quot;
    quot;不……我……我吃……quot;
    她惊喘了声,半点不敢耽误的从沙发上下来,两手抱在胸前,光着身体走过去。
    展暮的视线在她白皙无暇的胴|体上流连不去,注意到他露|骨的视线,她将自己抱得得更紧,圆润的双肩隐隐颤抖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犹如在风中颤栗的白莲……
    quot;遮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quot;他恶意的笑着,手肘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身体。
    沧蓝羞得浑身发抖,从那天起展暮便将她的衣柜锁了,在家里,他不允许她穿上任何可以遮体的衣服,拿着惩罚当借口,她必须二十四小时都以赤|身|裸|体的状态和他呆在一起,任他赏玩。
    愤怒、羞耻、不甘、委屈……
    这些五味杂陈的感情在她心底浮起,她曾经试着反抗,试着讲理,可她忘了,在他的世界中,她毫无辩驳的权利。
    沧蓝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眼尾连扫也不扫桌上的配菜。
    quot;多吃点。quot;展暮看着她逐渐消瘦的身体,夹了几块肉片过去。
    沧蓝没有看他,只是一味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她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历,暗自数着,还有两天,再忍耐两天……
    quot;吃饱了?quot;展暮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嘴角,看着她的目光隐含深意。
    那意思没人会比沧蓝更清楚,她心下一惊,继续埋头苦吃。
    她怕他。
    如今,这个男人就像一头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
    他不让她穿衣,不准她躲避,这无形的像是拨了她的保护罩,让她一整日都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中,而他瞧着她的眼神令她畏惧,她仅剩不多的安全感也给剥夺了,就如同一只立在狮群中的食草动物,即无助又彷徨,却早已被团团围住,在这里没人能够救她,她更救不了自己……
    沧蓝这顿饭,不,应该说是与展暮同桌吃的每一顿饭,都是在战战栗栗中度过的,在他眼皮底下吃东西的感觉,与兔子在老虎跟前啃萝卜差不多。
    展暮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与他在一起她无时无刻不在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在这几天里,因为光着身体的关系,她总会受到莫名的quot;袭击quot;。
    就像现在,沧蓝细细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尽量的拖延着时间,展暮眼中的赤红太过明显,她知道自己放下碗筷的那一刹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不论地点,他已然将她当成了妓|女,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就没有说quot;不quot;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