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节
这才冷冷的一笑,对其言道:“哼哼,你莫非以为,我等就当真不晓得你腹内的打算么?如要是真的打算投效于东北军?那在当时,却又何必要抛出八旗铁骑,来誓死追杀于我等那三百名特战队校尉呢?如今还不是见到眼前已经事不可为?却要为自己早作另一番的打算?莫要拿我东北军,来当作顽童一般看待?来人呀,将这位副都统与本城主给请下马来?”虽然是吩咐手下军校,将对方给请下坐骑?可那几名立足于这位副都统马后的人,如何能与这副都统当真的那般客套?将他给好好地请下战马?却是走到他的身旁,不由其挣扎和分辨?抓住他的一条腿上的脚脖子,用力的就朝着下面一拽,顿时将这副都统便给扯下马背。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同来死者伤离别,一夜孤魂哭旧营
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到了这个时候,这位副都统才仿如大梦初醒。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这几名军校,却又哪里是,被自己方才一刀便给扎死的,那位正都统手下的亲卫?分明就是早已潜入到清水城内得,待机而动的东北军的间隙。大概只是因为一直都不曾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这才迟迟不见其动手?若他们要是得到了一个机会?那自己的最终结局也就可想而知,十有是自己这颗项上人头,早已被挂在了清水城的城头之上,以作为对于清水城内的那些旗人的警示。还算自己方才见机得快,先下手将那位正都统给送归地府。否则,恐怕如今躺在地上的,可就不仅仅只有这位正都统的尸首了?而是早在地上死了一对的八旗正副都统。
只是看对方的此番举动,无论如何也不象是打算对自己方才刺死那个正都统的赞赏?也不等他再来对此分辩些什么?早已被几个特战队的校尉,给拿到了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马头跟前。且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头上,便是狠狠往下一按。这个副都统也就此顺势跪倒在对方的马前。
虽然,这位冰雪城主极力反对与,再东北军之内实行这等跪拜之礼。可对于手下的特战队校尉,硬生生得勒令与这个八旗副都统跪倒在自己的马前,倒是并不加以反对。却是淡淡的瞧了瞧他,却先不对他加以理会?反而是转过头,朝着立马与他身后两侧的两位东北军大将吩咐一句道:“你们二位也都舒展舒展筋骨吧?也莫要都再在我的背后来做护法金刚了?各自带领着属下的骑兵,去跟随着一名打扮成八旗军校的校尉,从南北两面迂回朝着清水城的北面城门包抄过去。来人,替这位副都统传令下去给那些八旗铁骑们?就说副都统已然决意反水,令他们即刻放下手中的兵刃?胆敢在执意对抗与东北军者?一律就地斩杀,绝不留情。且凡是在城门外面反抗与东北军的八旗军校?即便就是本人已然被东北军所诛杀,可还要设法寻到其家眷?对其实行连坐之法。就照着我这些话去说,不论是你们二人的,那一个人的手下军校?对于眼前那群八旗军,也都绝不可留有丝毫的余地?贺疯子,额亦都你们二人可是都听仔细了?”这位东北军主帅吩咐过后,却又是高声朝着二将喝问了一句道。却见二将慌忙在马上,高声应诺了一声。
随后二将又分别圈过战马,朝着自己身后的那群东北军校们,却又厉声喝令了一句。随即,便纵马跃出,跟在一个改扮成八旗军校模样的特战队校尉的马后,一起直朝着清水城的北面城门跟前奔驰而去。而在二将的身后,却是分别跟着两支东北军的铁骑,一左一右的,分别朝着清水城城门跟前的八旗军校包抄过去。
而那伙八旗军校,到了此时却也被眼前的情景,给弄的糊涂了起来?竟然瞧见,那位八旗的副都统,却将那位八旗的正都统,给从背后一刀就给杀了。突然发生在众人眼前的这场变故,实在是出乎众八旗军校的意料之外?一时间,众人对此是纷纷揣测不已?却也不晓得,自己如今又该怎么办?
正在众八旗军校对眼前情景,均都未免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之际?却见从对面奔来两支铁骑。看上去,正是方才让自己等众人吃尽苦头的那支军队。只是眼前的这两支骑兵,可要比起方才那股骑兵,又要多上数倍之多。而方才那股子骑兵,却仅仅才不过有三百多人,就已然令这群八旗军校,对其有些惧怕之意。
若是眼前这足足有好几千人的骑兵,又一次奔到了自己的跟前?那无需多想,就这一伙子八旗骑兵,想来亦是绝无幸免于难之理。而在此时的八旗军中,仅仅有两名牛录而已。却又因为副都统如今尚在敌手,也不好私下里越俎代庖的来指挥军队的行动?毕竟,还不晓得副都统此举,究竟是有何较为深刻的用意?
若一旦这些八旗军校,就此不管不顾的,自行决定行事?就恐怕会一举打破那位八旗副都统的安排和打算?而这也是这伙子八旗军校,如今并不知自己到底该如何去做的主要原因之一。眼瞅着从对面,飞马奔来两个八旗军校打扮的人?且见在其身后,还分别跟着两股对面的骑兵?
八旗军校们一时纷纷就此慌乱起来,人人都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向着背后的清水城门跟前撤了过去?打算着让众人先退入城内?而后再来筹划一番,推举出一个临时的都统来,也好设法先将清水城给守住了?在设法给盛京城送过去一个口信?也好让摄政王早些知道,发生在清水城的这些事情?
最好的,就是在派来一个将领?也好帮着众人守住清水城,并得以击溃东北军的铁骑?可等众人到了城门口,无论是怎么去叫城门?城内的守军对其也终归是不理不睬的,就好似城内早已经空无一人?这些八旗军校却是不知?如今镇守在北面城门的那十几名八旗军校?早就已然被潜入城内的特战队校尉们暗中都给收拾掉了,且有将其尸首都藏匿于,位于城门洞两侧的藏兵洞之内。
而这些特战队校尉们,却就此顶替了这些守军,在此城门口正来回的巡着逻,并看守着城门。而城内的百姓以及部分守兵对此,却丝毫不知内中的详情?远远地望去,只见在城门口还是站着几名八旗军校。却也跟着就此放下心来,以为如今这清水城,还是好好的被掌控在八旗军校的手内?却并不知道,所看到的仅仅是表面的一个虚幻之象罢了。而任由城门外面的这群八旗军校如何去敲打城门?又是如何的去声嘶力竭的叫门?却都不见城门后面的八旗守军对此有个回应?而那两只东北军骑兵,也早已从两侧奔到了八旗军校的跟前。
将眼前的这支八旗铁骑,就在这清水城门口处,便给彻底地打了包围。且带头的那两名,打扮成八旗军校的特战队校尉,又替那位副都统传下军令。令八旗军校们即刻全部都滚鞍下马,且将手中的兵刃,还有背后的长弓全都放到地上,朝着将自己给包围起来得,这两支东北军铁骑投降纳顺。
而被包围起来的八旗骑兵们,眼见着远处的那位副都统,此刻正站在一个人的马前,与那个马上的人在彼此说着一些什么?且又不时地朝着城门这面指上一指?众八旗骑兵们对此再无半丝的怀疑之意,纷纷跳下坐骑,规规矩矩的将各自背后所背着的长弓,还有手中的马刀,全部都将之放到地面之上。
而这些八旗军校们却是自动站成几行,等着对方将自己给引到看押自己的地方去?而就在此时,那些站在清水城城头上的八旗守军们,正都一个个手扒着城墙的垛口,满腹狐疑的注视着,清水城墙下面所发生的这场变故?不断地猜测着,那位副都统此番举动,究竟是有何她自己的用意和目的?
而在此时,骑在马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眼瞅着对面城门跟前的那些八旗铁骑们,已经都自动自觉地跳下坐骑。任由着东北军校将他们给不住的催赶到一处?朝着自己这面正押送过来。而贺疯子还有额亦都二将,却又命人将其清水城的城门给叫开,并就此带着东北军骑兵们朝着城内鱼贯而入。
如今这位站在东北军主帅马前的副都统,眼瞅着清水城如此轻易地就被更换了主人?这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和那位正都统,原来从头至尾都是被东北军给牵着鼻子走,始终都是被对方给当成猴来耍。大概,很有可能的,就连这位格格主动进入清水城,并且被自己捉住,又就此被关押起来,也是对方计划中的一部分。
最可笑的,就是自己还以为着?自己杀了正都统,可以藉此和对方搭上话?让对方也对自己高看一眼?而且有可能,自己还兴许从东北军这面能够捞到不少的好处?可依着眼前这副光景来看?对方能留下自己的一条性命,就算已然是肯恩待与自己了。自己可谓是有些痴心妄想了?
此时,也早已有人将那匹神骏的千里一盏灯,又给重新牵回到这位东北军主帅跟前。这位冰雪城主翻身下马,却是翻身上了这匹大黑马。却见乌兰托娅带着满面的微笑,却又轻轻走了过来。便对其稍稍点了点头,示意与她,自己如今尚有些眼前的事情亟待处理一番?让她暂且等在一旁?
却又吩咐手下人道:“牵一匹好马过来,与乌兰托娅。乌兰,这一回,你可是认清了你这包衣奴才的本性了?”唐枫笑着,盯了乌兰托娅一眼。随后,却又打量打量,此时站在自己战马跟前的这个副都统?忽然朝着身后的一个亲卫吩咐一句道:“来人,将那个正都统的人头砍下,至于他么?此人分明就是一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一见势头不妙,便立即朝着对方乞降,且又以杀害其同僚,而借以染红自己头上的顶戴。自然也就留他不得?来人,将他也推到一旁,一并都给砍了吧。将其二人的首级,挂在清水城的城头。再传我的军令下去,令额亦都还有贺疯子二人,将住在清水城内的旗人,还有那些八旗军校们,都给我朝着抚顺关还有萨尔浒的方向驱赶过去?毕竟这些人若是留下当俘虏的话?最终,也仅仅是浪费我等的粮食。到莫不如,在借着他等的口舌,去帮着我等宣传一番?”吩咐完了之后,却是在马上扭颈回头,朝着此时已经骑在马上的乌兰托娅扫了一眼?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两军待决萨尔浒,密令调兵又卧底
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那个副都统一听这位东北军的主帅,竟然是毫不与自己客套?直接就责令与手下得东北军校,将自己给推下去就地斩首示众。一时未免感到有些后悔起来,倒还莫不如,留着那个正都统的性命。自己也好在遇到这般事情之时?可以有一个人能与自己好好地商量一下?而此时再后悔,却也终归是晚了。却是强梗着脖子,又朝着哪厢骑在马上的乌兰托娅投去一眼。尚自有些不太甘心的,对其厉声吵嚷着道:“格格可莫要忘了?我虽是碍于正都统的权势,不得不命人将你给收押起来,可也不曾有半分的亏待于你?且还每每寻找时机,令人给你一些方便?若是没有奴才的极力反对,恐怕这个正都统早已命人将格格给押往盛京城,交给摄政王多尔衮的手中。”随着他一边极力的高声的吵嚷声,身后的东北军校们,却是拎着他的脖领,拖住他脑后的辫子,不管不顾他的挣扎,径自朝着前面逶迤而行。
“都停下,城主,妾身有一件事,想要恳求与城主?还望城主能够看在妾身的薄面之上,将这个奴才就此给放了?虽然他最初命人将妾身给捉了起来,只是后来,却又命人好好相待与妾身。且妾身在清水城内,虽然是行动不便?可也不增受的半分的屈。如今妾身,还想给这个奴才留一条活路?不知城主可是否肯答允下来?妾身答应城主,就这一次,来替这个该死的奴才求情。若是城主下次再将这个奴才给捉住?那是杀是留?全都听从于城主的尊意也就是了。”乌兰托娅驱马走到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马头跟前,对其娓娓而言。
却见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容之上,显现出一丝的为难神情?沉吟了片刻之后,却抬起头来,瞅了瞅乌兰托娅,又看了看身旁的那位特战队首领二来?二来急忙也在马上朝着他拱手一礼道:“主帅,属下请主帅看在乌兰夫人的面上,能够饶了此人的性命。”二来的话音方落,却见乌兰托娅朝着他投射过来一道感激的眼神。
就见这位东北军主帅审度再三之后?终于就见其将牙咬了一咬,朝着那几名此刻正拖拽着那副都统,朝着前面去得东北军校吩咐一声道:“既然有夫人,还有特战队将军的求情,那就饶了你的一条狗命。来人,将此人给我远远地驱赶开?如要是,在若再清水城跟前附近见到此人?定斩不饶。”吩咐过后,却是再也不去对这副都统望上一眼。却又转过头,朝着身后的,此时正带着一脸歉意的,在盯着自己后背的乌兰托娅开口轻声言道:“乌兰,只怕还有需要借助于你的地方?就是设法将清水城内的民心与我安定下来?尤其是那些旗民百姓的心?毕竟他等可是不晓得我东北军,非以寻常军队可比的?我就怕,他们会与我们东北军之间,在产生出一些误会?籍此在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出来?只是不知乌兰,你可是否愿意辛苦一趟?”说完之后,却是目不转睛的瞅着乌兰托娅的面上神情。
乌兰托娅听到唐枫如此一说,又岂有不愿意之理?毕竟在方才,自己朝着这位主帅,来替那个该死的奴才求情?人家可是连一丝的犹豫都不曾有过,就痛快地将此事给答应了下来。而人家如今,也是为了清水城内的八旗百姓们着想,不忍造成生灵的涂炭,才让自己出面,替其宣扬一番东北军的军规,以及种种替百姓们所做过的事情?关于这一点,如今的自己已然是这位城主的夫人,自然也就应当替自己的夫婿多做考虑才对。
便急忙点头对其应承道:“还请主帅放心,此事就交给妾身去做便可。如果城主在没有旁的事情?那妾身就此与城主告辞了?二来将军,待回到城内,在好好酬谢与将军?公子,妾身就此告退了。”乌兰托娅说完之后,却是再马上朝着二人微微的施了一礼,便兜转战马,径自奔往清水城门而去。眼见乌兰托娅催马离开二人身边,这位东北军主帅急忙对着二来递过一个眼色过去。二来急忙招手叫过来几十名的特战队校尉,令这些人全都尾随在乌兰托娅的背后。在暗中偷偷的保护着她,一路的跟着奔往清水城门之内。眼见清水城已经算是彻底落入东北军的手中,二来却是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忽然对着眼前这位自己幼时的发小开口言道:“若是二来我没有看错的话?枫哥是不是早已决议,要放走这个八旗副统领?只是却因为当时无人给给一个台阶?也不好就此莫名其妙的将此人给放走?而将此人放走的唯一目的?可是不是打算让此人将我们这面的一些消息,带给那些镇守在别的城池之内的八旗军队?毕竟仅仅有一些溃败而归的军校,还是不足以说明我东北军得强悍?而有了此人的证明,却使此事的可信度大为增加。只怕此人一旦回去?却最终依旧会被那些满洲人给杀了头。”二来说到此处,却是收住话头,轻轻的摇了摇头。
“看不出来,二来,你到较起昔日来,可是要强上许多了?倒也能看出这一步棋来。你方才所言倒是一点都不差。不过?此事就莫要再去与旁人的面前多说了?你眼下,就与我安排一些人手。这些人,务必都要生面孔,且心性也都要十分的沉稳?随后,与我秘密的将这些人,全都掺入到那群八旗败军之内。而后,再将这些人都给我放走。同时,令这些打入到八旗军队里面的兄弟们?一定要设法?将这群败兵全部与我引到抚顺关之内。并令这些兄弟们,一定要设法挑拨起来,这伙败兵和驻守在抚顺关内的八旗守军之间的矛盾?下一步,能否顺利的攻占抚顺关还有萨尔浒?此事可就全都要着落在这些兄弟的肩头上了?”这位东北军主帅说完之后,便也轻轻抖动丝缰,催马朝着清水城的城门跟前行去。
二来立马与这位冰雪城主的背后,怔怔的盯了一会这位主帅的背影?却也催马跟了上去,又反过身,开口叫过一名校尉到自己的马后,低声对其嘱咐了几句什么?而那个校尉听完这位将领的军令,便在马上领令之后,却朝着他施过一个军礼,随即也催马离开。而那群已被俘虏的八旗军校们,却被东北军勒令着,奔赴到一处临时所扎下的行营之内,被就此暂时的给安顿下来。以待二来这面命人准备好了之后?便可让他们朝着抚顺关方向败退下去?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风引双旌马首齐,曹南战胜日平西
第一千二百一十三章
至于那个副都统,此时也无人去关心他,却又倒底会流落在何方?但想来他大概最终会设法渡过太子河?在去往抚顺关?然后从抚顺关在取路返回盛京城,去向他的主子通报,如今清河城已然沦落到了东北军的手掌之中。当然,他一路所经过的这些辽东的诸多关城,也都自然而然的会获知这个惊人的消息。也会因为得知如今修建在太子河上的两座关城已经出了事,一座便是八旗的重镇辽阳城。而攻下了辽阳城,自然也就等于切断了八旗在水上的给养线。攻下了清河城,却是危及到了抚顺关?还有最关键的一处地方,便是对赫图阿拉老寨构成了威胁。只要东北军稍稍再往前赶一小段路,也就此到了赫图阿拉老寨的山脚下,可径直取下老寨,以能对八旗铁骑的士气造成一定的打击。这又让那些镇守在他地关城之内的八旗军,怎么能够镇定的下来?自然是被弄得人心惶惶,毕竟绝大多数的人的老宅还有一些祖坟,和一些近亲旁属都被留在赫图阿拉老寨之内,如何不让这些人为此而紧张万分?当然,他的作用却也仅限于此而已。因为,这个副都统一旦赶到了盛京城以后,定会被那位摄政王多尔衮致以重罪。以用来转移下面人对在他身为摄政王之时,却将这些极为重要的辽东关城都给弄丢了,却是一门心思要进攻大明朝?让八旗满洲人的铁蹄踏过山海关,进而共取下来大明朝的锦绣河山?而经过自己带着东北军,在多尔衮的背后给他捅上这一刀子之后?多尔衮十有,会剑走偏锋索性就极力的去攻打大明朝,以与大明朝作战得来的胜利,来平衡自己丢失辽东重镇之过?
而若是如此一来,这位东北军主帅和智将曹云诏,二人所制定下来的这一系列连环计策,可也就算是彻底大获成功。一是得了辽东,第二就是将八旗满洲人从其老窝之内,给彻底的驱赶出去?使得这匹来自于白山黑水之间的野狼,最终不得不呲着一嘴的獠牙,不顾一切的,直接扑奔大明朝这片被其视作一块肥肉的疆土之上。意图与趁着大明朝内部的混乱之际,以替大明朝剿灭匪患李闯为名,进而攻取大明的花花江山?
而这样一来,多尔衮即便是被东北军将辽东这块地方给夺占了过去?可其却获取了更大的一块地盘。而毕竟八旗满洲人本身的兵马并没有多少?自然也就无法能做到首尾兼顾,最终不得不在大明江山和辽东旧地之间来做出一个选择。而弄到了现在,使得多尔衮不得不去将,由皇太极最初建立起来的,被归属为正白旗和镶白旗的汉军,再设法扩大开去。以作为自己攻取大明疆土的先遣兵,以汉人来攻袭汉人,多少也可使得满洲八旗本身兵马伤亡的少些。而让那些汉人也不至于对满洲铁蹄太过于注意,而在转移了汉人的视线之后,却可方便与多尔衮暗中取事。
自然,这一切都得看这群败兵和那位逃将,替东北军在辽东各城各镇之内,所去宣传的最终效果而定?而这一次,东北军在清河城内仅仅才待了两日的功夫。却又在清河城内开始分兵两路,其中的一路兵马,仍然是由这位东北军的主帅,还有其手下的两员猛将所率领得东北铁蹄。
由哪位大清格格在头前给引着路,却是直接够奔赫图阿拉。一是去看看乌兰托娅的舅父,如何竟是一去就在毫无消息了呢?竟不见他为此派人过来报个平安?二就是将赫图阿拉老寨给他端了,已彻底扰乱八旗铁蹄的军心。而对于端掉赫图阿拉老寨,本来在最初,对于乌兰托娅肯不肯站出来,来为东北军带这个路?尤其是在她出面之后,还可以让东北军因此而减少一些伤亡。最起码,可以少走不少的弯路,让那些留守在老宅之内的八旗老人,抑或是那群妇孺之辈,对于东北军不要畏如虎狼。可以使其放弃这不必要的抵抗,而若能在使其将一些消息,去带给那些正把守在辽东各处关口的子弟们,那就更好了。这也正是这位冰雪城主,希翼乌兰托娅出头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另一路的兵马,却仍然是由智将曹云诏,还有他的侄子小马超曹变蛟和那位闯将高一功三路人马为主。主要的就是从清水城前面的那座渡桥之上渡过太子河,直接够奔抚顺关,从而再将萨尔浒给他设法占领下来?最后兵指盛京城,以求能断了八旗铁蹄在辽东的根基,将其给彻底的赶到中原上去。
而在等八旗兵马到了大明的疆域之内,东北军在后面在一路的去追赶与他?迫使多尔衮不得不一路的抢关夺寨,以求能让八旗人马在这里站住脚跟?也好能够抵抗住东北军的攻袭?只是,东北军势必也绝不会让多尔衮,就此舒舒坦坦的在中原扎下根来?对于东北军而言,多尔衮只是被东北军给驱赶出来的一只饿狼罢了。将这只狼赶出去,迫使其发疯发狂一般地到处去咬人,也是为了让东北军在今后踏上大明朝的疆土之时减少一些阻力。最好的,就是让多尔滚和大明朝的这些,驻守在各自为政的各个关隘上的人马,去拼杀个你死我活的?而等多尔滚终于将这些地方给攻占下来以后,其麾下的八旗铁蹄也相应会伤亡不少,也就会与东北军一个可趁之机?驱虎赶狼这条计策,不得不说端是霸道无比。只是在这里面有一个度,需要掌握的好,莫要将这条恶狼多尔滚给逼急了?若是一旦把他给逼急了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会令其不顾一切的,掉转头来,朝着东北军这面猛扑过来?以求与东北军来一个鱼死网破?
而最好的也就是让那些驻守在大明朝各处要镇和重要关隘的,大明王爷还有那些骄横的武将们,尤其在这些人当中,很有可能还有崇祯皇帝的各位皇子和公主们?使其对于东北军的到来,不要持以敌对之意?令这些人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关注到八旗铁蹄的身上。对于东北军,自然是被视作友军最好?若是不能被其视作友军?起码也要保证大明朝的这些兵马,不会对东北军施以攻击?若是那样,恐怕东北军很有可能,会就此陷入到大明朝的军队,还有多尔滚的八旗铁蹄的两军夹击之中?很难说,多尔滚不会趁着那个时候?给东北军这支自己的宿敌以致命一击?再将东北军给整个都消灭之后?再回过头来与大明朝的兵马去决一雌雄。
而曹云诏这面,却等着这位东北军主帅,以及二来和额亦都与贺疯子等人,一直拖延到了第五日的凌晨,先一步带着各自手下的人马离开了清河城之后。这才也将人马重新集结起来,定于次日的清晨,开始将人马带出清河城,午时过后再出发奔往抚顺关?而之所以这两路的人马,竟然会比预先所定下的日期,足足的迟延了几日的功夫才离开清河城?却是因为乌兰托娅的缘故?因为,当时再东北军攻占下来清河城以后。
唐枫就吩咐乌兰托娅去城内,与那些在清河城内定居已久的八旗富绅和一般的旗民百姓,都去与之好好的接触一番。务必使其认识到,如今多尔滚所掌控下的大清国,却早已经不再是皇太极的大清国了。定要令这些人对乌兰托娅表示出来一定的忠心和忠诚?也就是让这些人对于乌兰托娅同东北军合作,以求能击溃与多尔滚及其麾下的八旗铁蹄?不至于太过于反感?也不再将东北军视如寻常的流匪。
而令乌兰托娅以及城内的那些八旗的富绅,和旗中的百姓们所始料不及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竟然,替乌兰托娅主持了一次,与清河城内的这群八旗上下人等见面的机会。地点却并不曾被挑选在,正副都统的那两处宽阔的府宅之内。却是在清河城内寻了一处,较为宽敞一些的酒楼。
而对于所来觐见于这位大清国格格的人选?却也是稍稍的被规范了一些。而对于这座酒楼,明面上并不曾见有多少个东北军护卫在这酒楼的周围?可在一些较为隐秘的地方,却是伏下了不少得,东北军特战队的校尉。以严密注意与酒楼周围,是否会有多尔滚差来的刺客?意图对乌兰托娅已不利?
当然,这仅仅是做出一些,所必须要有的防备罢了。多尔滚眼下,应该还并不知晓,乌兰托娅早已经被获救下来?也不知道,自己手下的两座,与他与初步才被建立起来的大清国而言,都极为关键的两座紧要关隘,目前却都已经尽落入到了东北军之手。而这其中,自然得归功于,二来的手下特战队的努力。
若是没有特战队校尉们,极力地去将这两座城池丢失的消息给截住下来?并又在这两座城池周围附近,抓获不少的来自于盛京城方向的,多尔滚手下的探子。以求能将这两个与东北军而言,可谓是至关重要的消息,给延迟一些在散布出去的话?恐怕此时,多尔滚的八旗铁蹄早已经渡过浑河,到了清水城跟前。
而等清河城内的这些八旗富绅,还有各个买卖店铺里的那些商人,以及寻常的旗民百姓,从张贴与清河城内的那些大街小巷墙头上的布告上获知,大清国皇太极的四格格竟然驾临到此地?且还要在清河城内的一处较为有名的酒楼之内,接见于这些城内的八旗子民?这些八旗上上下下的人,却无不对此感到有些纳闷和犹疑?自然在这里面有一些人也听说过,皇太极的膝下是有这么一个四格格。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本站哦!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拖紫锵金济世才,知君倚玉望三台
第一千二百一十四章
只是对于她因何竟会现身在这座,早已被东北军给攻占下来的清河城内?却无不都是感到有些大惑不解。却是无论如何也决计猜测不到?乌兰托娅早已和东北军的那位主帅成为了一家之人?而等这些清河城内的八旗上下各色人等,在这座酒楼的大堂之内,终于得以见到了,这位身上穿着一身八旗的旗袍,且头上戴着一个,上面缀着一朵大富贵牡丹花的头饰的格格之时?
当下就可以断言,此人定是皇太极的那位四格格无疑。毕竟从这位格格身上的,所散发出来的那种迫人的气势,还有那种别人所没有的高贵气质,就是并非能让寻常的女子所能模仿得来的。而这位四格格却是安然稳坐与大堂之上的首座,在她的座位左右,则分别侍立着几名,手按着自己腰下佩刀佩剑的武将。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全都不是八旗将佐的打扮。看上去,倒是很像在清河城内,那大街小巷之内的那群东北军中的将领的装扮。至于为何这位鼎鼎大名的,皇太极膝下的四格格,却又为何会与这伙子反叛搅到一起去?众人对此倒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无一例外的,都是可以借此肯定下来一件事情?
也就是皇太极死的,却是显得疑点众多?而多尔滚上位,却又似乎有些显得过于操之过急?而再加上,那些道听途说来的各种众说纷纭的消息,就此可以断定下来?皇太极果然是死的很是冤枉,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被这位如今的摄政王多尔衮给谋害致死的?否则,这位皇亲贵胄的四格格,又怎么会不老老实实的呆在盛京城内?去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却是非要和这伙子马匪,将马勺搅到一个饭桶里来?
这也未免有些显得过于不合常理?而这位四格格乌兰托娅,更是及会抓住这些八旗百姓的民心。在一番声泪俱下的诉说之后,虽然在其嘴中,不增说过半句多尔滚的不是?也并没有就此直接指出来,皇太极就是死于多尔衮的手中。可在这群清河城内的百姓们的心中,却无不已然认定了,皇太极就是被多尔衮给暗害致死的。否则,多尔衮在发送完了太宗皇帝皇太极之后,却又为何不将至高无上的皇权,转交到皇太极的幼子纲的手中?
而却非要说,是纲如今年龄又小不谙世事?却又自尊为摄政王,名义上是辅佐与幼主纲治理朝政?实则就是将纲这个儿皇帝给架空起来,由自己来独掌朝政大权∫与最近一些日子里,清河城内的这些人,竟然还听说一个更为惊人的消息?也就是纲的生母庄妃,竟然打算要下嫁于多尔衮摄政王?
而那位儿皇帝纲,此时也不得不对此表示赞成≡然,如今的纲毕竟年龄幼小,即便想要跳出来对此表示反对?可其小胳膊,终归是拧不过摄政王多尔衮的大腿≡然而然,也就仅能对此表示同意。而经过了今日,这位皇太极的四格格出面,在这酒楼之内与清河城内的这些八旗士绅会面之后。
让这些清河城内的八旗百姓和富绅们,更是可以肯定,皇太极是死在了多尔衮之手。而对于这位四格格,也就自然而然的会升起一股同情之心∫在这一场召见的最后时刻,在这座酒楼的大堂之内的众多的八旗富绅,和八旗寻常的百姓们,都纷纷高声的表示,支持与这位四格格再东北军的支持之下,去与多尔衮讨一个公道回来?且定要将这逆贼捉到太宗皇帝的陵寝跟前,要将其剖腹剜心,以祭祀皇太极在天之灵。
且当场有不少的八旗百姓,索性就提议与这位四格格,让其在东北军的帮助之下?建立起来一支,属于自己本人所有的八旗兵马。而且,那些在场的八旗的富绅们,也都纷纷对这位四格格表示,自己可以捐赠出来一定数目的银两?以帮着她来筹建于一支新的八旗铁骑,去与多尔衮好好的较量一回?
在这些八旗百姓和富绅们的眼中,毕竟眼前的这支东北军,仅仅也就是出于其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来帮衬着她的∫看这些东北军的野心,也绝不在那多尔衮之下?别等在前面赶走了一只野狼,后面却又开门,放进一只猛虎进入自家门户之内?到时可就得不偿失了?而所谓的借虎驱狼,狼是被驱赶走了。可是老虎却留下了?这简直较起那只狼来,这只虎到更为让人对其有些担忧?而另一点,就是拥戴了这位四格格,也就等于是继续拥护与那位太宗皇帝◎一有那么一日?多尔衮倒台了?那这些曾经对这位四格格倾以一臂之力的人,是不是也就会被算作新朝的功臣?此事倒是极有可能会发生的,那些见利既投的八旗富绅们,却又怎么会失去这么一个,可以说为自己的将来铺路的机会?
而等在这场,一直开到了晚上子时之后的召见会结束以后,这位四格格和那位东北军的主帅,却也将两件事情给就此决议下来。其中的一件事,简直就出乎这位东北军主帅当初的希翼。就是由这位乌兰托娅出面欠,建立起来一支,托管与东北军麾下的旗人军队。至于在这支旗人军中的将领,自然是由东北军帮着训练出来的旗人来充当,对于军中所使用的兵刃和武器?自然由富绅们出银子,去往各处购买回来。当然,也不乏朝着东北军购买一些回来。而这支军队其主要的目的,就是作为东北军的一支奇兵。在东北军抵达到那些辽东境内的重要关口之后,却并不打算去与驻守在城头上的守军们去硬磕硬。那也就自然要寻找到一个较为妥帖的法子?也就是先差遣一支旗人的军队装扮为败军,混入对方的关隘之内“找合适的时机?将城门给打开,也好放城外的东北军进入城内。
而第二件事,就是由这些富绅出面,去与那群分别住在各地关城内的满洲人富绅们取得联系?以寻求到他们对此事的赞成,以及和对于乌兰托娅的帮助。而在经过了三日的功夫,终于才将此事给理出一个眉目来?与第五日,东北军终于离开了清河城。对于建立起来一支旗人的军队一事?却被这位东北军主帅,将此事托付于曹云诏去筹办?而他自己,却随着乌兰托娅一同离开了清河城,赶奔八旗满洲人的老寨赫图阿拉去。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老寨差池摧羽翮,孤身流落限江湘
第一千二百一十五章
赫图阿拉本是满语,汉意即为横岗,名为平顶小山岗。而赫图阿拉城被分为内外两城,城垣由土、石、木杂筑而成。而并非是似辽东其余地方的那些关城一般,以青砖和条石为主。而在赫图阿拉老寨之内也建有一座八旗的议事殿,也就是努尔哈赤的汗宫金殿。而在赫图阿拉老寨之内,还有一座正白旗的官府衙门,以作为平日里民事诉讼,和治理赫图阿拉城内寻常的事物之用。
在努尔哈赤不曾起来之前,一直都是在赫图阿拉老寨之内住着。直到得过了辽东之后,才又将京城设到了盛京沈阳城。而赫图阿拉这座山城,却也依旧被保存下来,已被作为满洲人的发起之地。换句话来说,这座山城也就此成为了八旗的圣城。却也有不少满洲人的一些贵族不曾迁离这里,依旧是在这里住着。也有不少的满洲人,尚以居住在赫图阿拉老寨为荣,是宁死也不肯将自己的家寨迁移到那座新都城盛京城。
而乌兰托娅的舅父一家,也是只认赫图阿拉老寨为自己的家园。也不肯将宅院搬到盛京城内,而到后来,即便是其舅父作为都统,被调派到了辽阳城。可自己的家眷却不曾跟着一同去上任,还是住在赫图阿拉老寨之内。而在乌兰托娅和东北军骑兵一同奔赴赫图阿拉老寨之前?
清河城内的那群八旗富绅,以及住在清河城内外的,寻常的满洲人百姓们。却是自发先组织起来一支八旗人马,以那些富绅家中的子弟,为这支八旗军队的统领。跟着这支东北军一起赶奔赫图阿拉老城,其本意一是作为四格格的近卫,二就是顺便也去赫图阿拉老城去朝圣。而如今的这只东北军,却也是甚为人所怪异?其中以三拨东北军的铁骑来作为其主队人马。而在东北军的后面,却还是跟随着一支,看上去人数既不算是很多,外表看上去,亦不算是十分正规的八旗军队。随着东北军一起,直奔着赫图阿拉老寨扑奔而去。
而从清河城到达这座满洲人眼中的圣地赫图阿拉老寨,仅仅才赶了三日两夜的路程,与第三日的午后时分,就已经奔袭到了赫图阿拉老寨的山脚之下。乌兰托娅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陪同之下,先行驱马奔往赫图阿拉老寨的山脚下,打算着先以自己的四格格身份去叫开城门?却也就因此免去了,再令东北军攻打赫图阿拉老寨之时,所由此而增加的伤亡。而在二人的身后,则是不远不近的跟随着几名特战队校尉,一同骑着马,跟着乌兰托娅和这位冰雪城主到了赫图阿拉老寨的山脚跟前。这才带住坐骑,各自举头,朝着老寨的城墙上望去。
却见在赫图阿拉老寨的城头上,除了见到有几个,不时来回走动的哨兵之外,却也就看不到别的什么?到时再赫图阿拉老寨的城头上的那杆旗杆之上,不仅仅是飘扬着一面,从前的金边正黄龙旗?却还悬挂着几件东西?只是因为离着较远,倒也看不出来,那几样东西到底是何物件?
且城头上的八旗守军,对于城下的这支,由汉人和满洲人拼凑而成的军队,竟然是视而不见?这可照实令人对此感到有些惊疑?且也并不见乌兰托娅的舅父出现在城头之上?就算是他不在赫图阿拉老寨的城头上守着,起码也应该由他所差遣过来的手下奴才们,在这城头上盯着点?
以备在乌兰托娅带着人马到了这里以后,也好能够及时的打开赫图阿拉老寨的城门?恭迎这位四格格返回圣城之内?乌兰托娅看了片刻之后,不由转过头,朝着身畔的这位东北军主帅的面容之上瞧了一眼过去。却见后者也是一脸的狐疑神情,正也朝着她这面瞥了一眼过来。
在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还不等乌兰托娅开口说些什么?却先听到这位东北军的主帅开口对其言道:“乌兰,看情形,在这座赫图阿拉老寨里似乎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了?否则,你舅父岂不早就命人驻守在城头之上?以待我等统帅兵马到来,也好能及时打开城门?只是,却又因何在城头之上,只有这么点的旗丁在此看守着?若是依我看来,此中分明是有诈?你莫不如,先差遣一个旗人到城门跟前去看一眼?能叫开城门是最好的,若叫不开城门的话?那你我也就得另打主意了?”这位冰雪城主说罢,却是转头,朝着身后的二来递过一个眼色过去。
二来一见主帅的目光朝着自己投射过来?却也就立即跟着便心领神会起来。急忙转过头,朝着身后的几十名特战队校尉低声吩咐了几句?那几十个人顷刻之间,就已然离开了东北军,径自朝着赫图阿拉老寨这座山城的后山,便催马奔了过去。等那些人转过山脚之后,身影便也跟着消失在山脚之后。
乌兰托娅听了东北军主帅的这几句言辞之后,却也甚觉有礼,便在马上转过头,朝着身后的一个满洲人吩咐一句道:“乌勒登你催马过去,去与城头上的守军说一句?就说四格格如今已然到了赫图阿拉老城的山脚下面了。告诉城内的正白旗衙门里的官员,即刻带着城内的官吏,一同出城恭迎我等进入城内?若是胆敢找寻借口,借此来迟延个一时片刻的?那本格格便将其视作反叛来对待与其?”说完以后,便对着满洲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催马到城门跟前,好去替自己传递一句话到城头上去?可与此同时,这位东北军主帅却又转头吩咐额亦都还有贺疯子二将,令手下的兵马全都即刻准备好?以待城头之上有个什么变故发生?便也就此不与他在费二话,当即就攻到城头上去?而照着眼前这座赫图阿拉老寨的低矮城头,还有那城桓,基本上都是由土木垒建而成。想来,应该不费多大力气,即可攻入城内。而这座赫图阿拉老城的规格,若是从其外表上来看,却也不算十分的宽敞。
看上去,这里面的旗人百姓,也不似在那些关隘之内的旗人百姓多上多少?再以此来推断,驻守在城内的八旗守军也就不会有很多。如此一来,东北军只需全力进攻与其,即可摧枯拉朽一般,将这座赫图阿拉老城与他攻取下来。而即便最后发展成这样,倒也和这位东北军主帅的初衷完全吻合。
本来这位冰雪城主当初也就不曾打算过,将这座赫图阿拉老城,能够如此平平安安的得到自己的手中?若是那样一来,又何谈能对满洲八旗铁蹄,施以一次士气上的致命打击?将赫图阿拉老城给攻打下来?也就相当于挖了对方的祖坟。毕竟这座赫图阿拉老城,乃是整个八旗满洲人的精神支柱。
眼瞅着那个八旗骑兵催马顺沿着山坡上了山,到了赫图阿拉老城的城门跟前。却是抬起头,对着城头上的八旗守军,高声召唤道:“城头上的人听着?大清已故太宗皇帝的四格格,如今已然带着人马到了城门跟前。立即朝着城内的衙门里传递一句话过去?令他等立即带着人出来,恭迎我等进入城内?”此人喊完之后,却立马在城墙之下,等着城头上的守军,朝着城内的正白旗衙门内的统领们去通报一声过去?好让其在来回个信与自己,也好让自己去回报与身后的四格格一声?只是等了片刻之后,却并不见城内有任何动静?
而此时立马在山脚下的乌兰托娅,此刻也不禁在心中感到有几分焦急不安起来?分明感到,城内似乎已然发生了一场变故?很有可能的,就是自己的舅父,早就已经遭了对方的毒手?或许?多尔衮因为猜到了,自己很有可能会到这赫图阿拉老寨之内寻求与那些八旗贵族的帮助?大概早已在这座赫图阿拉老城之内,给自己布置下一个天罗地网的陷阱?只是不曾想到,自己倒还不增过来,而自己的舅父却是抢先一步到了这里?
可以说,自己的舅父大概很有可能,是替代了自己遭到了对方的毒手?一想到多尔衮的狡诈狠毒,乌兰托娅几乎可以立即就此断定下来?赫图阿拉老城已然被多尔衮手下的爪牙给占据下来?如今,就等着自己单枪匹马的赶到此地?一头撞进他给自己设下的天罗地网之内?
毕竟依着多尔衮的狡诈性子,他是绝对不会就给自己设下一个套下来的?一般说来,多尔衮总喜欢再将一件事情准备齐全之后,却又相继准备了一个备案。以免得万一失败,还可照着第二套计划来行事?而有时候,多尔衮竟然是连着设下两三个套给敌方兵马。所以,对于多尔衮在赫图老城里给自己设下埋伏?却也就属于极为平常之事。倒是自己的那位舅父,反倒因为帮了自己,结果倒是让他一家几口人受此连累?
正在乌兰托娅骑在马上,低垂着头想着自己的心事之际?忽然就在此时,赫图阿拉老城之上突生一场变故?就见在城头之上,突然现身出来十几名八旗弓箭手?却是一声都不吭,纷纷扯开弓弦,对准城下的那个八旗骑兵前心,就射过去十几支羽箭下去。那个八旗骑兵对此猝不及防,顿时身中数箭,一头便倒垂下马,就此毙命。亲!如果你觉得本站不错,还请记住本站帮忙宣传下哦!本站哦!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曾见赵客缦胡缨,吴钩映月霜雪明
第一千二百一十六章
就在山脚下的众人看得有些目瞪口呆之际,忽然又见从城头上,有一个身穿一身白盔白甲的大将现出身来。【feii?.:手中高高举着一个椭圆形的东西?对着城下的众人厉声喝道:“那个所谓的四格格?你不是自称为乌兰托娅么?岂又会是什么四格格?奉摄政王的军令,特意将你舅父此逆贼,于几日之前就已斩首示众与城内。并将其家眷也一并就此除掉,你若识得好歹?趁早遣散跟随着你同来的这帮匪患?在单身进入城内服绑领罪?我亦可在摄政王的面前替你讨个情面?兴许摄政王心一软?就很有可能赦免了你的罪过,你看如何?”那个白甲大将说罢,却是扬起手来,将手中的那个东西抛下城头。却见那个东西再落到城下之后,却是沿着山坡朝着山脚下滚落而来?
等那件东西滚落到山下,早有一名校尉催马飞驰过去。待战马奔到了那个东西跟前之际,却是将战马带转过来,马蹄不停,便俯身下去,伸手早已将地上得东西抄在手中。随后,便催马朝着乌兰托娅和这位东北军主帅二人的战马跟前奔驰而来。待离着乌兰托娅的马头不远,却是翻身跃下马背,几步到了二人跟前。
躬着身,将那件东西托在自己的双掌之内,朝着乌兰托娅的眼前敬献上来?等乌兰托娅低垂下粉颈,朝着被那个特战队校尉捧在其双手之中的那件东西上面望过去之时?却是大吃一惊,心头也跟着,便是一阵剧烈异常的跳动。原来,那个东西竟然是一颗首级。看上去,已经被砍下来足有几日的功夫之久。
而等她看清那个首级上的面貌之后,却是再也憋忍不住?两行清泪,沿着自己的脸颊缓缓的流淌下来。原来,那颗首级并非是哪一个人的脑袋?却是和自己才刚分离不久的,自己的嫡亲娘舅的脑袋。看起来,自己的舅父在刚一到了赫图阿拉老寨之内,还不等他去与自己的那几个表兄妹,还有舅母去见上一面?却便就被埋伏于老城之内的多尔衮手下人将其给捉拿住,却又立即将其斩首示众与城头之上。
而在远远的,朝着被挂在旗杆上的那几个椭圆形的东西之上投去一眼?乌兰托娅虽然是离着较远,一时也看不太清娜被挂在旗杆上的几个东西究竟是为何物?可到也能够猜测得出来,那几个椭圆形之物,定都是自己的那几个表兄妹,以及还有自己那可怜的舅母的项上人头。
乌兰托娅将袍袖抬起来,将脸上的清泪擦拭了下去。便转过头,朝着此时脸色早已变得极为难看的,且双眉都早已竖立起来的,这位东北军主帅开口商讨道:“唐枫,如今舅父依然遭了多尔衮的毒手。你我既然身为夫妇,我的舅父自然也就是你的。妾身,如今在这赫图阿拉老城之内在无有一个亲人。该怎么去攻打这座满洲人得圣城?全凭你来做主,自然如你认为这老城无有可以被攻打下来的价值,自可领兵掉头而去?妾身却也是绝不会因此而责难与你的。毕竟家与国之间,还是依着国事为重,更何况,此乃是八旗军内部之事。来人呀,传我的军令下去?吩咐那支新被组建起来的八旗人马,即可与我尽力攻打赫图阿拉老城。定要在夕阳西下之时,让本格格见到,杀了我舅父那个人的首级,亦被悬挂在赫图阿拉老城的旗杆之上。”随着乌兰托娅的一声军令被传递下去,那支新被组建起来的,且人数并不是十分多的八旗人马,立即奔到了山脚之下,这便就开始朝着赫图阿拉老城的城墙下面奔了过去。
可有一点,即便这赫图阿拉老城的城墙并不算是十分高大。可若是没有云梯的帮助?确也休想能登到赫图阿拉老城的城墙之上。而那位东北军主帅听到乌兰托娅如此一说,却并不为此而动气。反而是不免苦笑一声,眼瞅着乌兰托娅这便就要催马奔往城墙下面去?似乎是打算,带着人去将城门给攻陷下来?
急忙朝着她的背后高喝一声道:“虽然汉人曾有传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你我夫妻非仅是一日一夜工夫之久?你莫非还不晓得我唐枫的秉性如何?夫妻夫妻,自然是要相互帮衬着的。岂有一方遇到了事情?另一方却要自顾自的不辞而别?来人呀,将云梯搭到赫图阿拉城头之上。与我尽全力攻打赫图阿拉老城,在命人去将那些身后的炮车催赶上来?单若以这等泥木混杂而成的城墙,岂又能架得住我等的火炮的几番攻袭?额亦都你手下的蒙古骑兵射术较为精良一些,你也莫要闲着在此?即可带领着你麾下的蒙古骑兵们,与我奔到山坡之上。我不管你怎么做?也要与我将城头上的弓箭手给我彻底的压伏住?定要给城下前去攻城的兄弟们,创造出一个攻城的时机?”这位东北军主帅一语落地,额亦都却是高声对其应答上一句道:“末将遵令,弟兄们,可都听见了城主的吩咐了?连城主都晓得我蒙古铁骑弓箭的厉害,我等可决不能再城主的面前去丢人现眼的?弓箭准备,头拨弓箭手准备,随本将出击。”一声高喝过后,额亦都催马疾奔而出,跟随在其身后的蒙古铁骑成扇面形,径直奔上山坡。
正在此时,忽然听得一个人,在这位冰雪城主的跟前大声吵嚷道:“我说主帅,如何让额亦都出去?却让我贺疯子在这里跟一个泥土人似的待着?还望主帅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说话之人,正是贺疯子。却见其早已将肩上的那柄巨剑抄到自己的手中,呲牙瞪眼的,注视着骑在马上的这位东北军队主帅,等着他给自己做出一个答复?却见这位东北军主帅,不慌不忙的朝着他瞥了一眼过去。随后,这才对其开口询问道:“你莫非当真要领兵上去?可若是一旦,不能再夕阳西下之时拿下城头?你贺疯子的这一世英名,却也要付之东流?贺疯子,你可敢与我立下一个约定否?可敢保证,你带着人马上去,定会在日头临要落下去之时?将我东北军的大旗,插在赫图阿拉老城的城头上?若你要是没有办到?却又该对你如何处置?”这位冰雪城主最后的这几句话说完之后,却是在其面上浮现出一丝笑容,盯着眼前的贺疯子。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旧日与君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第一千二百一十七章
而贺疯子也是瞪大双眼,显得有些怒气冲冲的,朝着眼前这位,分明是不增把他放在眼中的东北军主帅高声回复一句道:“贺疯子甘愿与城主面前立下军令状?一旦我贺疯子若是大败而归?就甘愿将这颗人头,双手奉送到城主的面前。可我贺疯子如果能在规定的时限之内,攻下赫图阿拉老城?城主你又当如何?”说完,贺疯子的一双眼睛,却紧紧盯着骑在大黑马上的这位冰雪城主。
贺疯子说完以后,却见这位冰雪城主,并不对其立即开口回上一句话?反而是将一双眼睛微微的眯缝了起来,紧紧盯在自己的脸上不放。这令贺疯子顿时感到浑身有些不太自在起来?且就感觉在这位东北军主帅的眼神之中,似乎还蕴含着旁的一些什么东西?自己记得在以往,这位城主每每要在算计谁的时候?才会在其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来。莫非?既然如此,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照着他的吩咐去做事好了。
想到这里,急忙对其又回敬上一句道:“只要主帅肯与我贺疯子一支军令?贺疯子定会将这座赫图阿拉老寨立时就与你攻取下来。若是一直到了日暮时分,末将还不曾将这座老寨给攻下来?贺疯子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该杀该绑?就任由着城主之意来处置好了。就算是把末将杀了?贺疯子对此也绝无半句怨言的。”贺疯子这一回,却是干脆不提上一句,自己一旦若是将这座赫图阿拉老寨给攻取下来?这位东北军主帅又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