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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来害我!”
谢蕴唐回头,只见谢茗烟竟然下床来到了门口,因昏迷刚刚醒过来,身子还有些虚弱站立不稳,只能扶着门框勉强站立。
谢蕴唐赶紧走过去关切地说:“烟儿,你才刚刚醒过来,需要好好养着,怎么就下床了?”
谢茗烟看着谢蕴唐摇了摇头,含着泪说:“父亲,我是想看看到底是何人害我,却不想......”说着谢茗烟转头看了看谢微尘,然后一脸伤心地别过头。
谢蕴唐见到谢茗烟如此,心中怒气更胜,转头对谢微尘厉声说道:“还不快说,你到底为何要加害烟儿!又是从何处学到的这等阴毒手段!”
谢微尘此时有口难辩,只能一边哭着一边摇头:“父亲.......女儿真的不知.......女、女儿同大姐姐并无过节,又怎会用如此手段去加害大姐姐!”
“你我的确是并无过节,可你却一直嫉妒我得父亲宠爱,我也曾经听到婢女说你经常私下咒骂于我!”谢茗烟靠着门说道。
“大姐姐!我何时咒骂于你,你是家中嫡长女,父亲本就应偏疼你一些,且父亲对待家中姊妹向来都很好,我又何须羡慕你!况且,若我真的嫉妒父亲偏疼你,那日在太师府中,大姐姐摔碎了皇上赏赐给长乐公主的玉佩,公主下令将大姐姐杖责五十的时候,我又怎会上前替大姐姐说话。那五十杖责便能要了大姐姐的性命,我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多此一举,再回府中来下咒害你!”
☆、第五十八章、禁足
其实府中发生的很多事情谢蕴唐心中也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只不过心中存了一份当年娶亲之事对王氏的愧疚之情,所以才会偏宠谢茗烟,平日里王氏和谢茗烟到底做了些什么,谢蕴唐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谢茗烟依旧在京城的上流社会中才名远播能够为谢家增光,在许多事情上谢蕴唐也愿意装糊涂。
可能使出下咒的这阴毒法子却不是件小事,谢蕴唐开始的时候确实疑心过此事是王氏和谢茗烟串通好了来陷害谢微尘,可转念一想王氏应该不会舍得如此利用谢茗烟,毕竟此等有关妖邪之事,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谢蕴唐每次来到清芷阁之时都会观察一番,也的确没有看出破绽,谢茗烟一直在昏迷着,谢蕴唐的疑心也就散了。
刚才谢微尘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有理有据,谢蕴唐的疑心便有生了出来。
再看谢茗烟,听完谢微尘的话之后,流下两行清泪,说道:“你我同为谢家之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些道理是父亲从小就教导家中兄弟姊妹的。那日在太师府的宴会之上,我因着身体不适冲撞了公主,二妹妹与我一同赴宴,若我真的被公主杖责,二妹妹脸上又怎会好看,若是被我连累日后岂不是成为其他官家小姐的笑柄,你初次出府赴宴便遇到此事,定然也怕日后无法在其他官眷面前立足,即便不是为了谢家也不是真心想救我,便是为了你自己,你于情于理也会为我求情。”
谢茗烟擦了擦眼泪,继续说:“你知道那日羡王爷也会赴宴,若我被公主送回府中,你便可以在羡王爷面前以此事博个不畏权势庇护亲姐的名声。”
站在一旁的谢蕴唐听着谢茗烟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前面一段说的的确在理。可有了然道长一个外人在场,谢茗烟却将男子挂在嘴边,即便那男子是如今京城中炙手可热的羡王爷凌毓,也是略显得轻浮了,再者,这家中姊妹因为一男子而生出嫌隙,竟动用了这等妖邪阴毒手段,万一传了出去也有损家声。
“大姐姐!当日你衣着冲撞了公主,又摔碎了皇上赐予公主的玉佩,这两项哪一项不是大不敬之罪,若是真的论起来,便是举家入狱流放也未可说。父亲一直教导要时时刻刻谨记自己是谢家女儿,要为谢家争光。宴会之上,我若不为大姐姐说话,那我岂不是枉费了父亲平日的教导。”接着,谢微尘又转过头对谢蕴唐说:“父亲!那日大姐姐跪在太师府院中,众位官家小姐公子都等着看长乐公主如何处置大姐姐,女儿若不上前替大姐姐求情,又有何人愿意上前求情,当时女儿心中想的只有如何让谢家躲过这一劫,如此重大之事,女儿又怎会有半分私心!且女儿今年只有十岁,那羡王爷与女儿年龄相差甚远,女儿又怎会因为此事对大姐姐下如此毒手,况且女儿从小到大只出过府门两次,一次是去了感业寺为家中祈福,母亲身边的焦嬷嬷同房嬷嬷是一直跟在身边的;第二次便是同大姐姐一道去太师府中赴宴,我又如何有机会学得这等邪术。难道大姐姐是觉得从感业寺那佛门清净之地或是太师府中有会行此邪术之人吗?”
谢微尘最后一句话问的掷地有声,一时之间谢茗烟倒是没想到要如何反驳。那感业寺是京城中最大的佛寺,每年春节之时,皇上、皇后都会去庙中上香祈福,那便不能说邪术是谢微尘在感业寺中所学;可若说邪术是在太师府所学,那岂不是说太师府中有人修习邪术,以太师如今在朝中的地位,此话若传到太师耳朵里,那谢蕴唐的官位怕是就不用要了。
这话怎么回答都是错,谢茗烟心中着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