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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我也从来没有对老夫人和老爷你有任何不满啊!”
王兮云说这话,谢蕴唐却是不相信的。当年谢家已同王家说好要娶王兮云入门做正室夫人,却因为谢老太爷欠了赌债而不得不又应承了卫家的提亲。这些年来,谢蕴唐知道虽然王兮云不说,但是对当年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谢蕴唐与谢老夫人自知这件事是谢家对不起王兮云,所以对王氏也是格外的宽待,可谢蕴唐没想到王氏心中对当年的事居然怨恨到如此程度。
谢蕴唐心中是说不清的滋味,再看眼前的人,早已经不是年少时与自己互诉情意,山盟海誓的那人的模样。谢蕴唐心里一酸,眼泪涌了上来,谢蕴唐闭上双眼,好一会儿才将眼泪压了回去。
睁开眼睛,谢蕴唐看着王兮云说道:“当年之事的确是谢家对不起你,可这些年过去了,我本以为你已渐渐释怀,却不想你仍是怨怼如此。”
“老爷.......”那字迹摆在那,王兮云知道自己如何辩白都无济于事,索性也不再去解释那纸张和册子,只是流着眼泪眼中含着无限的情意看着谢蕴唐。
谢蕴唐见王氏如此,心中顿时一软。张了张嘴,话刚要出口,就听到谢微尘说:“大姐姐一直以母亲为傲,若是让大姐姐知晓了母亲做了如此之事,不知会有多伤心。”
一听谢微尘提起了谢茗烟,想到谢茗烟日后还要去参加京城之中的各种饮宴,又要嫁给羡王爷凌毓为正妃,若是让羡王爷知道谢茗烟的生母居然用南冥传来的咒术加害自己的婆母和丈夫,到时候对于谢茗烟有如此阴毒的生母,羡王爷对婚事恐怕也会颇有微词。想到这里,谢蕴唐心中刚刚的柔情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再看王兮云在无生、了然两位道长面前哭的妆也花了,甚是丢人,谢蕴唐心中气闷,但是如何处罚王氏,却也是个难题。
若说重重的处罚王兮云,两人的情分在那,谢蕴唐心中终究是不忍,可若是处罚的轻了,刚刚要将谢微尘送到庄子上的话屋中的婢女小厮,无生了然两位道长都是听的一清二楚的。若是到了王兮云这里就变了说法,一家之主处事如此偏颇,日后在家中恐怕也难以服众。
谢蕴唐沉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狠下心说:“你收拾好东西,明日便去城外的庄子上住上一段时间,待母亲身体无碍,且你诚心悔过之后,我再去接你回来吧。”
刚才谢微尘突然出声,王氏就知事情不好,此时一听谢蕴唐要将她送到郊外的庄子上,眼前一黑,身上一软,瘫在了地上,手中拿着的纸张和册子也掉在了地上。
“母亲!”正好赶来的谢茗烟连忙走过去将王兮云扶起来,看着谢蕴唐说道:“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何至于将母亲送到庄子上,那庄子不必府中,房屋简陋,母亲定然是受不住的啊!”
谢茗烟不顾有外人在场,如此质问谢蕴唐。本来就因为下咒一事气恼的谢蕴唐,见谢茗烟如此不懂礼数,怒火中烧,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指着谢茗烟呵斥道:“你身为人女,如此质问长辈,可还懂得礼数?!你母亲做了何事,你看看地上的那些东西便知!”
谢茗烟看了看地上的东西,下咒用的布娃娃,画着阵法的白布,还有一堆散乱的纸张和一本册子。谢茗烟随便拿起了几张纸大概看了看,然后双眼睁大看着身旁的王氏,又连忙捡起那册子翻开。
“哼!还有何话可说?!”谢蕴唐怒声问道。
“父亲,这、这定是有人陷害母亲!对,是有人陷害!”谢茗烟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看到还跪在地上的谢微尘的时候,立刻指着谢微尘大声对谢蕴唐说:“是谢微尘!父亲,是谢微尘陷害母亲!定是因下咒害我一事查出来被禁足,所以对母亲和父亲心生怨怼,一定是谢微尘陷害我母亲!”
“啪!”谢蕴唐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还不住口!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敢攀扯旁人!那纸和册子上的字迹分明与你母亲的字迹一样!谢微尘今年才十岁,如何能够将你母亲的字学的如本人一般!”
“父亲.......”被谢蕴唐一吼,谢茗烟也没了底气再去为王兮云辩白。
“父亲莫要生气,大姐姐也是心疼母亲才会如此。”谢微尘跪在地上双眼含泪,一副受了委屈也不愿多说的样子,再加上谢微尘年龄尚小,身形还未展开,跪在那里一个小小的身影,叫人看了很是心疼。
谢蕴唐看了看谢微尘,不禁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家中最识大体最省心的却是这个不知道身世,收养而来的女儿。“你先起来吧。”谢蕴唐不自觉的放软了声音说。
“是。”谢微尘柔柔弱弱的应了一声,站起身时许是因为跪的时间久了腿上无力,身子一歪,差一点摔倒,竹心见状,连忙上前将谢微尘扶了起来。
谢蕴唐再看抱在一起哭的伤心的王兮云和谢茗烟,心中顿觉烦闷,挥了挥手让人将王氏带下去。
王兮云自知今日之事是着了谢微尘的道儿,铁证如山,不管怎么解释谢蕴唐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觉得她无理狡辩,倒不如先去到庄子上,待事情过去,再使个法子让谢蕴唐心软,就定然能够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