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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这么哭过啊!
恶婆婆一边哭还一边骂:“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你说,是不是你不让我儿跟你一块儿睡的,你是不是把他赶出去了!我说我儿怎的总往营里跑,家都不知道回了!”
唐诗缩在床角,小声bb:“不是我,是原主……我也想知道我造的什么孽……”
“你说的甚!”
唐诗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是想问娘您渴不渴?”
看她婆婆刚刚喷了那么多口水,也该补一补了。结果恶婆婆一翻白眼,真差不离就一口气没上来晕死过去。
“我渴个屁!现在是渴不渴的事吗?你和我儿都不一起睡,我哪来的孙子抱!亏我还求那么多大仙,给你弄那么老多死贵死贵的偏方,你这不是光占窝不下蛋吗!你这恶毒的妇人,我老严家的血脉都要断在你手里了啊!就没你这样心肠歹毒的女人!”
恶婆婆最后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句:“你还我孙子!!!”
呵,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就给她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她还真是受不起呢。这世上,怎会有她婆婆这么不讲理的人?自己抱不上孙子,就一定是做儿媳妇生不出来,怎么就不想想她自己儿子都鲜少踏足西院呢。
唐诗先是愤怒到极致,脸都憋得通红,这恶婆婆讲话理太偏,她怎么不说自己儿子不争气不下种,她自己光喝那不知道哪里求来偏方就能两年抱三再生出个加强足球队?
随着恶婆婆愈发激动,都快喊破音的高音,唐诗后来反而是冷静下来了。她深谙要是说自己生不了,第二天恶婆婆就能领着三个貌美如花的小妾入府,反正这事原主的婆婆也不是没干过。
唐诗着了一身白色亵衣,光着脚在萝儿等人的惊呼声中走到靠窗的地方也学着她婆婆大声嚷开了。
“儿媳哪来的这通天般的本事,娘要是觉得抱不上孙子,就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吧。”
唐诗转而恶毒一笑,声音丝毫不比她婆婆的小:“哦对,娘您这药方还是得去求的,多给夫君求点才好!要不然啊,娘您等个十年也等不来一个孙子!”
唐诗已经走到了窗口,嚷嚷时还不忘加重“夫君”二字。府里的“有心人”不少,相信不肖半日她夫妻二人的恩怨情仇大戏就可以拉开帷幕了。
果然,恶婆婆闻言恨不得整个人干瘦的身子都快扑到唐诗身上,幸而萝儿和房里其他几个小丫鬟眼明手快地拦下了。
“你个贱皮子的毒妇!你胡咧咧什么鬼话!我儿身体好得很,你莫要张口污蔑!等我儿回来,我就让他休了你这个生不出娃的毒妇!”
她知道古代女子出嫁从夫,在内要以夫君为重,其次是婆婆,但她恶婆婆实在是太过。
唐诗挑衅地迎面走上前一步,还悠哉悠哉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润润喉,这和她恶婆婆掰头还真是个体力活,没个两壶三壶茶水的还真坚持不下去。
“娘真是太自信了,若是相公真愿意休了儿媳,儿媳肯定毫无埋怨自行离开。就怕啊,相公这身体,就是休了儿媳再迎娶他人,也闹不成个什么动静来!”
唐诗就聪明地止住话匣子了,有些事点到为止就好,她就是要这么自信给她婆婆看,她婆婆才会乱了阵脚。而且,她也是真的坚信严子墨是断然不会休了他的,老国公那里,他没法交代。
“你……你!看你这贱皮子能嘚瑟到几时!”
许是唐诗的言语表情过于笃定让人不禁信服,恶婆婆抹着泪空嚎了几嗓子就暗然退场了。唐诗自在地哼着小曲,饮了杯茶,脸色遂又难看起来。
她刚刚是正面刚了吧!
唐诗心头的喜悦转瞬即逝,想起自己才刚的失言,对严子墨的诽谤,唐诗心里直打鼓。
她……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啊。
***
繁华的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街道两旁的货摊林立,来来往往的百姓很多,有抱着幼儿的妇女,有黏在一处的小情侣,各个货摊前都涌着好几波人,一时间卖货的小哥都有些应接不暇。
“夫人,我们这么大摇大摆的出来,真的……没关系吗?”箩儿步步紧跟着唐诗,唯唯诺诺的一副样子,真真是敢怒不敢言。
是了,大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各异,还真没有唐诗这般着了华服,带了四五个家仆还挤在这人潮汹涌的街上凑热闹的,还真是不怕别人不知道她们的身份。
“无碍,她们也不见得认得我。”
当然了,这话只是安抚萝儿这胆小鬼罢了。以原主在京城里的招摇程度,这条街估摸着原主都能混得挺熟。
事实是,在冷清的屋里待了足足几日后,唐诗就按捺不住自己四处乱跑的天性了,只觉得一身筋骨都待费了。听说今儿是集市开放日,唐诗午睡过后索性就带上家仆几人出来逛逛。
好不容易穿过来一次,不好好把这小说里男女主偶遇一见钟情又或不打不相识的经典场地好好地逛一逛,她还真对不起自己大老远穿过来受恶婆婆欺负的委屈。
而且,最最关键的是,她穿来的是什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