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5

      尖轻轻点了萍儿一下,萍儿摇着头锁着后退。
    “你这丫头,关键时刻一点扶不上墙!”
    看他的!
    黑虎虎着脸凶了萍儿一句,有意给萍儿打个样儿,黑虎请了清嗓子,扬声冲门内喊道:“爷?是杯子……”
    “滚——”
    一声暴喝怒吼自房内出,黑虎也打了个哆嗦,尴尬地摸了下鼻子,下意识地朝着离门远一些的地方挪。
    “咳,爷怎么还和夫人喊上了呢,我真得好好劝劝爷了。真是……行了行了,别笑了!”
    黑虎双目乱转,说起胡话来一点草稿不打,老脸也不知道羞,愤愤地瞪了闷着头身子一身抖动的萍儿一眼。萍儿这丫头,别以为憋着笑他就不知道!
    屋内,唐诗梗着脖子半跪在床上,面若冷瓷,眼里带针,恨得牙根都几近咬断。
    怎么,心里的白月光嫁人了,他严子墨就能如沐春风地来她这处找慰藉?她倒不如成全了严子墨这厮,也好过看他日日这等受煎熬!
    床前,严子墨双拳紧握,脖子处青筋暴起,冷目死死地盯住唐诗,显然也是气极了。
    空气中只剩两人粗声冗重的喘息声,偶尔还夹杂着唐诗的一点点抽鼻子的声音。
    无声地对峙。
    “我对你……已是足够宽容,你发的哪门子疯?!嗯?!”
    严子墨深深地吐了口气,声音似是从嗓子里硬生生挤出来似的,他不曾做错半分,她唐诗又哪里来的胆子这么对他?
    唐诗却像是被严子墨这句话忽然刺*激到一般,拿了床上的被子方枕一通地抡在严子墨的脸上身上。
    “我不要你的宽容!你滚,滚出去!”
    她要他的宽容做什么?那些他对她的好,他对她的笑,左右不过是他严子墨退而求其次,好心施舍与她的。
    唐诗水般的眸子带了血丝,幽怨地望着严子墨铁青的脸,抽着鼻子,眼眸微眨,两行情泪便先顺着女子姣好白皙的脸颊处滑落,滴滴砸在了丝被上。
    她还委屈上了?
    “不知好歹!”
    严子墨抿紧了唇,拳头捏得更加地紧,终是再看不得唐诗这副样子,踢倒了一旁的凳子,一甩衣袍拉门而去。
    唐诗望着散了一地的碎片,眼泪落得更是凶猛。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宽容啊……他为什么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静怡公主:好几十章了我都没戏份?怎么,我不配拥有姓名?
    第55章
    已是后半夜了, 夏风习习,星河万里,萍儿静立在门外, 听唐诗一声接一声地或是叹息或是抽泣, 总之嘈嘈杂杂许久才平息下来。
    萍儿计算着时间, 使了一分的力, 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果然无人应声。
    该是睡熟了。
    萍儿屏住呼吸, 提起衣裙踮了脚,一如往常地轻声推门而入。屋内一片光明,地上零散地散着几只绣鞋,几件衣裙或撇在了地上,或挂在了木凳上, 床上的丝被乱成一团,鼓起好大一个包, 正有规律地起伏着。
    萍儿顺势收拾好衣物鞋帽,归回原处,却是不敢再走近了,就轻手轻脚地剪了桌上燃了大半的烛火, 顷刻间灯火通明的屋内便暗淡了几分, 和窗外的夜色渐渐相融。
    如此,这一天便算是熬过去了。
    轻车熟路地关好门后,萍儿才懈了劲彻底松了这一天下来提着的气,明明清爽的夏日晚间, 只方才那么点时间, 一额头的汗便涔涔冒出。
    小姑娘还不及门前摆着的盆栽高,便半边身子都倚在盆前掰着手指头数, 不多不少,正正好好五天了。
    五天了,夫人都未踏出院子半步,送进去的吃的也是不怎么见下,偶尔她还要进去收拾好打碎了的碗碟。而自那天将军黑着脸踹门而出后,将军也是一直未踏入院子。
    萍儿知道,这就是吵架。
    明明那日夫人给将军穿衣时还叮嘱将军外面日头大不要太累了,晚上早些归家,可当天晚上将军便铁青着脸离开,夫人就连木施上将军的衣衫袍子烧了个干干净净,一边烧一边骂将军是个没有心的,铜盆熠熠的火光中夫人的眼都哭肿了呢。
    萍儿小脸缩成一团,如果夫妻就是夫人和将军这般模样的,那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在府里伺候夫人一辈子好了,总好过成了婚还要又哭又闹烧袍子。
    她的月钱是府里的下人中比较少的了,还攒不起几件上好的布料钱。
    此时,屋内脸上挂了泪痕睡得也不安稳的唐诗,还不知道自己在孩子面前也不知道粉饰太平的做法,给萍儿幼小的心灵和婚恋观带来了怎样的冲击……
    ***
    七月初三,宜嫁娶,钦天监亲算出来的良辰吉日。
    如果说小皇子是老皇上藏在心尖上的宝,无人可及无人可知,那么静怡公主便是老皇上捧在手里的明珠,拿着怕掉了,放着怕落了灰,怎么疼都觉得还不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