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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强吻的经历,还是这般被人压在墙角还要扣住脖子,一吻下去连换气的机会都不给她的这种!
唐诗羞红了两颊还在嗔怪,严子墨突然开了窍。他眸色一暗,拥过唐诗纤细的腰肢,趁着唐诗小嘴还在一张一合,严子墨大掌抬起唐诗小巧的下巴,低了头又是一个深吻。
这次,他终于可以攻城略池了。
唐诗香软的小舌被严子墨紧紧缠着,她躲一毫,他便进一厘,深谙礼尚往来之道,逼得唐诗无处可逃,最后也只好放软了身子,任那人动情地将自己压在雕花木床之上。
与君沉沦,有如万里深渊而堕,无处可匿,无处可藏。
但心是跳的,为他。
征战沙场的男人骨子里都是有血性的,唐诗突如其来软化的态度让严子墨一个大喜,紧紧禁锢在唐诗细腰上的“铜墙铁壁”也松了不少。
严子墨能察觉,此时身下的女子是屈服于她的,可他很贪心,他还想要这人的真心,全心全意只给他一人。
严子墨吻得入情,即使吻技仍是羞涩,但那份情已然让唐诗深溺其中。渐渐唐诗也有了回应,香软小舌也试探地伸了伸,才刚冒了个头便被严子墨一下擒住。
“嗯……”
想到唐诗这一举动意味了什么,严子墨欣喜若狂,小一会儿才自唐诗身上挪开,倒也算不得分离,只是换成了俯身撑在唐诗上方,黑亮细长的眸子是怎么也不舍得离开她片刻。
女子的唇已是肿了,青丝闲散地披散在肩头,落在青色的被面上。
“娘子。”
严子墨轻轻唤了声,唐诗应了声,媚眼慵懒,直直地勾着严子墨。
“娘子知道的,为夫孩提之时丧父,此后和家中老母相依为命,受尽世人白眼,尝尽人间冷暖。为夫未及冠时便发配去了军营,征战沙场立下铁血功劳。此后数年,长剑,玉佩,苦酒便是为夫仅有,不曾离身,为夫原以为,这便是此后余生。”
“可唯有你,是例外。”
严子墨的声音越发地柔,耳尖也泛起了可疑的红,唐诗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却被那人强制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我这一生大半的时间是在军营里度过的,另一半的年岁也满是苦楚,不提也罢。眼见幼时生活过的村子在官兵的一把火下付诸一炬时,我怨过;战场上看着自己的弟兄一个个死在眼前时,我怨过;做了大将军却还是为京城人不耻,嘲我为上不了台面的泥腿子时,我怨过;甚至……”严子墨停顿片刻,“在初初娶了你过门之时,我也怨过。”
“若不是后来娘子一次次地让我惊喜,城中布施时,树林逃命时,娘子做了桃花酒送与为夫品尝时,可能为夫眼拙,就真的要错过娘子了。”
“错过你,远比两军交战我方不战而败要可怖后悔得多。”
“如果我早点知道上苍要我经历这般多的苦楚才能有幸遇见娘子,我一定一路披荆斩棘,斩破阻碍。”
“好早点遇到你,早点和娘子在一起。”
唐诗听着,眼眶却是不争气地有些许的泛红,眼前一帧帧闪过的都是他们一同经历的点点滴滴。她只当严子墨是个没心的,不曾想他也是记在心里的。
“我这短短几十载的人生早已腐朽落败,我身上背负过血海深仇,背负过离经叛道,背负过苦难罹难。”
“你就是解药,救我于疾。”
“娘子……”严子墨又是缱绻地唤了一声。
“嗯。”
“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
严子墨有些激动,难以自持地伸手抱了唐诗在怀里,下巴轻柔地顶在唐诗发若黑锻的青丝上。
“每日清晨,为夫想醒来第一个看见的人便是娘子,夜深了,娘子是我想拥进怀里好生安放在心尖上之人。为夫以后的每一天,都只想这般度过。”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也是我对你一生的爱恋。”
“娘子你……愿意给为夫这个机会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该看出来了!这是个什么节奏!
唐诗:嘴疼,都肿了!
严子墨:为夫不也是?
唐诗:这不一样!不一样!
严子墨:有何不一样?娘子再试试?
被拖走……
第64章
等待的一分一秒都是如日月入山河, 等得严子墨心焦躁动,当年就是被敌军围困在峡谷一天一*夜也无法脱身时他也不曾这么心里这般没有底过。
他似乎,习惯了对一切人或事都运筹帷幄胸有成竹, 不管是深处何窘境他都能化解一二, 他也曾将这些人人畏之的世家大族们不放在眼里过。
可眼前这娇媚佳人, 却让他心里痒痒的, 还有点痛,他拿捏不准眼前女子的心意, 却又不肯放了她让她溜走。
严子墨这才不谨慎地意识到,他似乎,从来没琢磨透过眼前女子的所思所想。
如果是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