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28

      唐诗这次连脖子上都染了一层绯色,嗔道:“知道了!你还不放手……”
    “不放。”严子墨狡黠地笑,真真是只披了人皮蛊惑人心的坏狐狸。
    手上一阵痒意传来,唐诗收手,却在下一刻对上了严子墨弥布欲望的视线。严子墨这厮,不知什么时候趁着她只顾娇羞,竟然敢轻轻浅浅地在她的指尖上咬着!
    唐诗气极,就算严子墨宽大的身子完全阻隔了裴旭的视线,他这般孟浪,裴旭也算个人精,又哪会猜不到他们在这儿胡闹的什么!
    “裴大人还在呢!”唐诗捶了严子墨胸口一记。
    严子墨愣怔道:“裴兄还没走?”
    按以前,只要提到银钱,这小子溜得比千里马都快啊。
    裴旭:没眼看没眼看!我就不该来这里找虐!
    第70章
    先皇已去, 诏书钦定的未来的新皇却惨死于自己的皇兄手下,这种大骇之事纵是翻遍史书也绝再找不出第二例。
    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何况西北一派势力蠢蠢欲动, 南边虽然刚结和亲, 但目前本国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 难保南边小国会不会群起而攻之, 也实属危险。
    一时间,关于立不立新帝一事, 朝中又分了两派。
    一派是以严子墨为首的坚决拥护立大皇子为新皇的一派,另一派则是坚持先专心先皇下葬一事,至于新皇,之后再议。
    而老国公,就偏偏好巧不巧地站在了严子墨的对立面。
    一时间, 先皇仙逝,国无新皇的担忧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各个朝臣又开始了站队看戏的无聊日子,尤其是,看的还是这京城里最最传奇的一家人在朝堂上互撕。
    老国公虽然并无实权,但好歹国之功臣的地位是在那儿呢, 再加之他还是严子墨的亲岳丈大人, 怎么也不好太过冲撞。是以不管在朝堂上俩人怎么撕,老国公都是压严子墨一头的。
    虽是如此,老国公表示自己也很气,抽了个空修了封信, 将唐诗传唤回了国公府。
    “诗儿啊, 你评评理,你说这事儿能怪爹爹生气吗!朝堂上那么多爹爹的同僚, 好友,他严子墨就一点面子都不知道给爹爹留!”
    “现在朝堂上,还有谁不知道爹爹是被自家女婿撅了面子啊!爹爹这脸啊,都被严子墨这孽障给丢没了!这国公大人,爹爹不做也罢!”
    老国公老脸皱成一团,伸了手可劲儿地在自己的老脸上拍打。
    唐诗正醉心于涂寇丹,听了个七七八八,忙里抽闲敷衍了句,以作安抚。
    唐诗笑眯眯道:“爹爹别恼,相公可能有他自己的打算呢。”
    老国公气得一拍桌子:“有数!他有个屁数!”
    而回了府,唐诗正赶上严子墨掐着腰,气鼓鼓地拿了一盆近来唐诗新种的小花出气。
    “娘子,你评评理,你说这事儿能怪为夫吗!朝堂上那么多本就看我不顺眼,就等着看我笑话的大臣,你的好爹爹就一点面子不知道给为夫留!”
    “现在朝堂上,还有谁不知道为夫是被自家岳丈大人撅了面子啊!为夫这脸啊,都被岳丈大人一口一个孽障孽障的给丢没了!这国公府的女婿,为夫不做也罢!”
    眼看着小花在严子墨的摧残下摇摇欲坠,唐诗一把从严子墨手里抢过,顺便感觉这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一套说辞听起来甚是熟悉……
    唐诗笑眯眯道:“夫君别恼,爹爹可能有他自己的打算呢。”
    严子墨气得一掌拍在柱子:“有数!他有个什么数!”
    唐诗苦笑,严子墨和老国公这两人真是命里就不和,见不见面都能掐起来,不过——
    “相公你要不要和爹爹说说你的计划?爹爹和你这般不对付,想必相公的计划会更受阻,倒不如开诚布公,让爹爹助相公一臂之力。”
    严子墨眼色一暗,他家娘子说得不错,按照计划那一派反对大皇子的党派已经不足为惧,他只许按计划进行,一切皆可顺利。
    再一想今儿在朝堂上,他岳丈大人又是踢腿大骂又是唾沫纷飞的,严子墨嘴角一阵抽搐。
    要是让这位忠心护国的岳丈大人知晓了他竟有谋逆之心,只怕大皇子还未杀过来,他岳丈大人先为民除害手撕了他。
    “跟他说?我和他说得着吗!”
    严子墨心情甚是阴沉,去了书房独自一人静静,留唐诗在原地抱着花盆哭笑不得。
    ***
    先皇在于明贤宫停灵七日有余后,朝中大臣又坐不住了,甭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上书请求早日下葬先皇,选定新皇。
    至于这上书的奏折,通通都如石沉大海,渺无回信,可一些忠信的老臣扔坚持每日上奏。
    严子墨嗤笑,老皇帝都驾崩了,还有谁能看这奏折?老皇帝的魂儿吗,迂腐,固执且愚蠢!
    “立新皇一事可不是儿戏,你我上嘴皮子碰碰下嘴皮子就能轻易定下来的,现在就这么急着定下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