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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运出去,谁也不会知晓。
    “小哥哥,你的刀要小心些。”右手被冰凉柔软的手握住,想要运刀的双指被轻而易举的卸下,身旁忽然出现的女子接下他掉落的狼牙金错刀,塞进他怀中拍了两下。“刀剑无眼不要伤着自己。”
    林奇安心中大骇,眼前的翠衣女子生的白嫩娇俏,看不出内功几许。但就单单她卸刀的手法,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绝非平庸之辈。
    “你!”林奇安想这次是真的死定了,此刻再去掏刀暴露右手残缺不说,更是让对手落了先手。唯一令他稍安心些是,翠衣女子并无为难他的意思,看样子不是沧澜弟子。
    翠衣女子莞尔一笑,身子朝他俯来,左手忽然抓住他残缺的右手。手指交缠放在胸前,娇滴滴的说了句:“师兄,这两人处处下狠手,我瞧见血都飞出来了,真叫人害怕!”
    残缺的手指巧妙的压在胸口,外露交叠的部分乍看上去是浓情蜜意的小鸳鸯情不自禁的举措。
    沧澜弟子闻声寻来,看是两只野鸳鸯恹恹地走开。
    转了一圈,毫无收获。为首的弟子向上席的风义道长,递个眼色摇摇头。
    风义道长瞥了眼场中已明显体力不支的两人,再对沧澜弟子做了个手势,手掌向下压了压,看来并无立马行动的准备。
    沧澜弟子收到讯息,默默退回人群后方,十尺左右间隔开来,隐约有将众人包围的架势。
    “小哥哥,你想握到何时?”翠衣女子娇媚捂嘴而笑,眼神向上吊着看他,十足的嘲弄。
    林奇安赶忙收回手,端正坐好不敢与她直视说道:“多谢姑娘相助,不知姑娘姓甚名谁,他日林某定会报答今日之恩。”
    翠衣女子挥袖,收起刻意造作的妩媚,眉宇间露出几分机敏,她目不转睛盯着傅天佑,嘴上随意的说了句不用。
    这时,傅天佑与云苓的斗争接近尾声。傅天佑胳膊,腰间各有损伤,云苓也没好到哪儿去,脸颊被爪了五道印记。
    都是穷途末路,正欲使出最后的杀招,非死即伤。
    “一把年纪了,长得像孩子,就真以为自己年轻着呢?”翠衣女子自己未发现,她脸上不能忽略的关切与焦急。
    傅天佑双手变爪,喘了两口粗气心想:“疯婆娘十几年未见,功力见涨,看不出什么名堂邪气的很,极其不好对付!”
    云苓结出的莲花手印微微颤抖,眼神变得莫测难猜。傅天佑不知这些年又吸了多少幼童精血,竟将青龙爪练得这般狠决。
    两者互不认输,眼看就要你死我活。襄王见缝插针,趁着两人喘口气的功夫,上来说情。
    又是国仇家恨,又是兄弟情谊。且不说有没有说中二者心思,但也给了片刻的喘息。
    今日注定讨不到什么好去,傅天佑哼的一声先收了爪。他可不傻,所谓名门正派巴不得两人同归于尽,他不想做顺水人情。
    云苓慢慢冷静,冰霜似的扫了李相月一眼。丢的脸够多了,她与傅天佑不相上下,谁也杀不了谁,后退两步冷言道:“今日看在襄王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但倚月楼与云梦谷的仇决不能就这么算了!在场的各位好汉都看明白了,是他们倚月楼辱我云梦谷在先,休怪云梦谷无情无义!我们走!”
    “哼!”沐青黛虽心有不甘,却也只是瞪了眼李相月转身跟着离开。
    不少与云梦谷交好的门派,愤恨之余不愿呆在万刃山庄,早早下山去。襄王垂下两根弯眉,像是老了几岁。
    “在场的义士们,夷人在外何苦自残啊!”他喑哑的嗓音露出垂暮老人的无力感。
    本以为一切终于平静,不料人群中又有骚动。
    “云梦谷与倚月楼的恩怨姑且放在一旁,但意欲残害南陵殿,百晓堂的事还没算呢!”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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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二连三的冒出反对之声,已让傅天佑极为不耐。余光瞟到闭目养气的杜仲,心中嘟囔,可不就是费力不讨好么。
    让吃惯了鱼的猫吃素,再让鱼相信猫从此改过自新,乖乖的游到猫身旁简直天方夜谭。
    傅天佑看向南陵殿,摆摆手:“龟儿子们,还有啥花招一起使出来,省的老子一个个收拾。”
    南陵殿众人变了脸色,青红发紫怒不可抑。
    “蠢货!真当自己以一敌百了?人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他,本就是无赖小人,装什么好汉!”林奇安身旁的青衣女子轻呵,白葱似的十指搅和一起,脚踏两步仍不解气,发泄般锤了下林奇安。
    无辜牵连的可怜人儿,瞧红颜怒目不敢多言,唯有揉揉被打痛的肩膀,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陵殿之人。
    只见他昂着下巴,拿出洁白光亮的碎片举在半空说道:“倚月楼的月魂令可不是个随处可见的玩意儿,想致我们于死地之人恰好握有一枚,怎样也说不得将污水泼给倚月楼了!”
    月魂令如他所说,当真不是普通玩意儿。倚月楼凭此作为调遣,堂主之上方可拥有,饶是傅天佑也仅仅是有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