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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别人?”
    他清了清嗓子:“这事,确实是我不对。”
    摇姯冷哼:“你还知道是你不对,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我!”
    苏玉珩难得有些羞赧,他摸了摸鼻子,却不回答她。
    这幅表情,摇姯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被弄死弄残对你什么好处!”摇姯往前走了几步,咬牙切齿道。
    苏玉珩这才看清她,依旧是那副稚嫩但又可恨的模样。
    他也学着摇姯轻哼:“我开心,你管我。”
    “苏公子,你忘了我还要替你干活的。”摇姯凑近了低声道。
    “你又不会真的死,”他满不在意,“再说,大家都讨厌你,这样你还能收收心办事了。”
    摇姯吐血状,她突然伸出手抓住苏玉珩的衣袖,另一只手在他脑门敲了一下:“真想看看你这个脑子里装的什么,怕不是傻吧,所有人都把视线放我身上了,我还怎么办事啊!”
    苏玉珩被她打了个正着,虽然很轻,但他眼里还是闪过一丝不耐烦。
    他想起刚刚在地上捡石子的摇姯,再看看自己雪白衣袖上的手,脸又黑了几分。
    他使劲想把自己的衣袖从魔抓里扯出来,无奈摇姯力气不小,挣扎了好几次都没实现。
    “你这是要作甚。”苏玉珩咬牙。
    摇姯也咬牙:“这也是我想问你的,你这是要做什么,害我你很开心?”
    苏玉珩抬头望着天空那轮明月,好一会儿才开口:“千语依马上及笄了,我也是没有办法。”
    摇姯一愣,回过神来,他这意思是不想娶千语依啊。
    “如果我没记错,今天可是你自己说要娶她的!”她想起今日这个白衣公子还在众人面前说让千语依拿双生草换婚约,心里却半点娶她的心思都没有,就觉得这个人异常阴险。
    他冷哼,不置一词。
    “你不想娶她,那就害我?”
    见她咬牙切齿,毕竟是自己利用了她,小公子终究有些愧疚。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苏玉珩脸上有些赧然,“这里我只知道你的名字。”
    摇姯手一松,心就往下沉,这是倒了哪辈子霉,碰上这么个憨批。
    “苏公子,我还没及笄啊,你这是残害幼女你知道吗!”
    “那正好还可以再挡好几年到你及笄呢。”他满意地笑。
    见他甚至一脸我最聪明的表情,摇姯嘴角抽搐。
    摇姯循循善诱:“你不一定非要挑清风崖的,外面大把没及笄还好看的姑娘。”
    苏玉珩思考了好一会儿,认真说道:“可是那些我也不认识,真的,我就记住你的名字了。”
    摇姯好似了解地点头:“谢谢您的厚爱了。”
    这也不怪苏玉珩,他平时和深闺接触不多,魔教又多是男子。
    这两年他还真的就对摇姯这个恶毒的小孩印象最深,而且还可以报复报复她以前欺负他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苏玉珩将自己的衣袖拍干净,他冷冷道:“无事就不要来找我了。”
    谁想找你这个小魔头啊!摇姯在心里骂道。
    但嘴上仍是娇滴滴:“那苏公子现在什么打算呢,你知道的,我给你办的事也很重要的。”
    苏玉珩想起林子深处那朵双生草,顿时心就往下沉,双生草就是他来这里的目的,如果有这朵,他又何必要剑走偏锋去娶那个令人憎恨的千语依呢。
    只是这双生草,他已经知道在何处,有没有摇姯都关系不大了,这也是他今日把摇姯抬出来做挡箭牌的原因之一。
    摇姯看出这小子的想法,她清了清嗓子,仰起头道:“苏公子你可不要想过河拆桥,要知道去年我发现它时,还是这么小一颗呢。”
    说着摇姯就伸出手环成一个小圆,在苏玉珩眼前晃了又晃。
    “在我细心栽培下才长成这样的,你应该也知道,双生草的生长周期一百年都有,要不你等个一百年试试?”
    苏玉珩虽说不知道周期是何意思,但他确实听说双生草要百年成熟才能采摘,清风崖那颗,也还差了个十来年,所以这也是江湖没有为双生草大开杀戒的原因。
    他挑眉,一脸怀疑:“这么说,你还真的能让双生草在短时间内开花?”
    摇姯见他上套,拍了拍胸脯:“那是自然,不然你认为是何原因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了它。”
    摇姯其实也觉得奇怪,清风崖头那朵双生草她也看过,是真的一年不变样。而自己这颗小花苞,噌噌噌的往上长。
    要说她是用尽心思其实也夸张,不过她坚持人工施肥,用自己的排泄物去滋润,加上她始终相信在武林世界,血是魔教标配,于是自己来葵水时候会偷偷将带血的水浇灌,崖头那朵可没人敢这么做。
    当然这个方法她打死都不敢说出来的,毕竟旁边这个白衣公子前几日才伸手触摸过它。要是有洁癖的苏玉珩知道自己摸过排泄物和葵水浇灌的东西,摇姯坚信,他一定会杀了她再自杀。
    “你这是不相信我?”摇姯催促道:“我都是以德报怨,何时骗过你。”
    苏玉珩思索了好一会儿,他转过身看着摇姯,认真的模样确实是俊朗的不像话。
    难怪落蕊独独喜欢这个不会半点武功的文卿公子,绝世而独立说的就是他了吧。
    “那好,千语依那边我会去说的,”苏玉珩缓缓说道:“信你一次,明年,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