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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知的双生草,那晚也失踪了。
    而现在,双生草又被苏玉珩放回去了,所以大家当然就不怕了,因为,这就意味着,苏玉珩练不成第十层。
    苏玉珩,果然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谁又能斗得过他。
    摇姯也不再争辩,同他告别后就进了府邸,心里却七上八下。
    在回去的路上,一只白鸽在沈绍礼周围绕着圈,他摊开手那只白鸽就稳稳当当落在手心。此时他的心沉甸甸的不敢去碰白鸽腿上捆着的纸团,能够让白鸽来传达的消息,定不会好。
    有些事,该来总会来,沈绍礼粗粗阅过后随手一拧,纸团灰飞烟灭。
    摇姯依旧在老地方等他。
    隐去招牌式笑容的沈绍礼拿起酒杯轻抿,眉头微微蹙起竟然有种清冷的意味。
    “你不开心。”摇姯试探道,沈绍礼此刻脸上就写着这几个字。
    沈绍礼提起酒壶斟满,转头一饮而尽。
    “家父病危,命不久矣。”
    摇姯不知该如何安慰他,面前的少年为国为民为江湖,但他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自己的悲伤。
    “天女不是和你哥定了娃娃亲吗,可否让她帮一次。”摇姯觉得奇怪,天女之血解百病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为何,她从不治病救人,哪怕来例假的血也可以废物利用啊。
    沈绍礼头轻摇:“全天下人都虎视眈眈,在大哥迎娶到她之前,万不可破例,否则又是腥风血雨。”
    “那何必赶紧把这个亲给结了?”
    沈绍礼摇头:“开阳派毁约了。”
    摇姯惊叹:“这是为何?”
    沈绍礼望向她,眼里闪过一丝恨意:“他们想将天女嫁入苍狼教,但苍狼教教主给拒绝了,但这婚约已解除,一时半会是成不了亲了。”
    摇姯反复消化这几句话,开阳派想将女儿嫁给苏玉珩,这很正常,苏玉珩本来就是现在的地表最强。
    但是苏玉珩拒绝了天女,这就很奇怪了。娶了天女意味着称王称霸,不过苏玉珩那个人自大的很,怎么可能沾一个女人的光来称霸江湖。
    摇姯见沈绍礼满是愁容,也跟着心情低落起来。
    摇姯想起四大门派中,夜谷是专门研究医术的,她连忙问道:“有请过夜谷的人看过沈掌门吗?”
    沈绍礼点头:“多亏了夜谷谷主,才将父亲救了一命,这些年都是夜谷的人在帮忙调理,但这边传来消息,也撑不过三月了。”
    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是妙手回春,摇姯请他是比较难,但是阐天门的身份就不一样了。
    “你可知道羊舌长老,他医术可好了,”摇姯轻轻试探:“我听说他都能让人起死回生呢。”
    “神医羊舌公是苍狼教的二长老,这几年一直跟着教主入关修炼,从不给人看病。”沈绍礼叹了口气,“苍狼教教主出关,我也找人去请过他,都给拒绝了。”
    摇姯惊讶:“为何?”想不到自己的面子这么大,竟然把未出关的长老都请来看病了。
    “实不相瞒,当年苍狼教老教主苏子谦之死,我们阐天门虽然没动手,但是也有发难,请羊舌公恐怕是难上加难。”沈绍礼闭上眼睛,想起父亲自从清风崖那日回来,就开始生病,就叹了口气。
    “摇姯。”
    “嗯?”
    “你可知道,我父亲是怎么病的?”
    摇姯突然就觉得他要说出什么秘密:“难道又是苍狼教?”
    沈绍礼瞥了她一眼:“不是,是千南天。我父亲接受他的邀请去清风崖对苍狼教发难,结果他又偷偷给我父亲下毒。”
    摇姯记忆里千南天她只见过一次,就是那天他要杀苏玉珩。
    不过他杀了苍狼教教主,又毒了阐天门,夜谷又是个不管事的,可不是要独霸天下了吗。
    “虽然我不该道歉的,但是作为曾经清风派的弟子,还是觉得很歉意。”摇姯小声道。
    他抬头,嘴角含笑:“真是个傻姑娘。”
    说完,又望着她,眼里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摇姯有些紧张:“怎么了?”
    沈绍礼将她的手放入掌心,轻轻道:“摇姯,知我者,不过二三人,我平日漂泊,本以为定不喜欢成双结对的。但是前几日我独自一人,竟然是有些不习惯。你、”
    “我,怎么了?”摇姯突然心跳骤停,目光灼灼望着对面俊俏公子哥。
    “乐只君子,福履成之,你可愿意跟我一起在江湖上漂泊?”
    摇姯从未想过会有人向她求婚,头上细雨绵绵,窗外凉风习习,风吹麦浪,雨过云烟。
    谁又会拒绝那样风姿卓卓、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有匪君子呢。
    更何况他不在意她肩上的杀身之祸,不在意她的过去,她的荒诞,她的另类。
    但是摇姯也不再是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女,她心存怀疑,对自己更是不自信。
    堂堂阐天门的二少爷,为何要娶一个居无定所的落魄女子。
    “绍礼,我很想答应你的,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择我?”
    他脸有些发烫,虽然二十五岁在这里已经是大龄男青年,但沈绍礼确是一个愣头青一样,他小声道:“我早已将你当做未婚妻来看待,才跟你有肌肤之亲,难不成你觉得这段时间都是儿戏。”
    如果抱一抱就算肌肤之亲的话,那沈绍礼确实早该对她负责了。
    摇姯见他双颊通红,脸上也有些笑意。
    但摇姯也有些奇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