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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摇姯来,她竟然可以得到魔尊如此这般的宠爱。
    “我听说,她已和沈绍礼有婚约?”枢想了想,还是开口:“教主还是要仔细些,不要中了别人的计,相处这段时间,我见姑娘确实没什么坏心,但难免可能被人利用。”
    “我自有分寸的。”苏玉珩叹了口气,望着怀中酣睡的女子,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在一旁。
    枢又有些不忍心:“其实我感觉,她还是很喜欢你的,看见你和顾琉璃谈笑风生可把她气坏了。”
    “嗯,我知道。她到时候就会明白,我这是在保护她了。”苏玉珩又往火堆里添了些柴,他拾起被摇姯踢落的棉被,重新裹住那具玲珑身体,望着她的睡颜嘴角微微上翘。
    枢靠近了些,许久,轻轻开口道:“教主,有个事情困扰了我许久。”
    苏玉珩没有看她,仍然在摆弄怀里人的秀发。
    枢问道:“您为何要将晗官从暗士的位置调回来?”
    “是他自己要求的。”苏玉珩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为何,那个位置,一直都是由教主身边最信任的人承担的。”
    “晗官对你有意,你知道吗。”他垂下眼帘,火光下凌冽的面容也变得温暖起来。
    枢一愣:“对我有意?”
    “那个位置,注定不能有家人有牵绊,哪怕有了家人,出事也难以保全,”苏玉珩抬眼看她:“他说,他想和你过普通人生活。”
    “可我并没有想过这些,”枢皱眉:“而且,晗官对我而言亦师亦友,我并没有其他的情谊。”
    苏玉珩轻笑:“你年纪也不小了,可以想想这些。”
    枢抿嘴,不再说话。
    苏玉珩将头埋在摇姯盖着的棉被中,说道:“看得出晗官他很喜欢你,但是你也要追随自己心里的想法。”
    枢点了点头,她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下,拨弄着树枝上的火苗:“成亲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我其实很喜欢现在的生活。”
    “如果你有任何想法,都可同我说。”苏玉珩说完后抱着摇姯闭眼假寐。
    “我对晗官确实无意,我也不希望他因为我而放弃这些。”枢叹气。
    苏玉珩点头:“我会同他说的。”
    枢见他如此,也不再言语,盯着前面的火堆发呆,偶尔添一添柴火。
    树林里的黎明格外清冷,苏玉珩偶尔从睡梦中醒来都会输些内力给摇姯,这一觉,她睡得分外踏实。
    待摇姯醒来时她已经在马车上奔驰了。
    枢在马车地板的中央打坐,摇姯霸着她的床榻怪不好意思,她坐起身来弯腰拾起绣花鞋往脚上套。
    “有个窝窝头在你枕边,你将就着填肚子吧。”枢听见动静睁开眼睛,低低说道。
    摇姯点点头,自己作为丫鬟出门在外有得吃已经算不错了,更不要奢望能挑食。
    枕头边有个黄皮纸包裹的东西,她拿起来打开纸,里面的窝窝头呈嫩黄色,竟然还有些微微热。
    “咦,还是热乎的。”摇姯笑眯眯对枢说道。
    枢眼皮都未抬一下:“是教主用琰鸣决温了温。”
    “他昨日还说,”摇姯立马学着苏玉珩那张冷冷的表情:“琰鸣决不是拿来做这种事情的。”
    摇姯吐了吐舌头:“今天就用来热馒头。”
    枢笑望了她一眼,闭着眼睛又接着练她的功去了。
    一路上马车不停在颠簸,小路后稍微平稳些,马车外渐渐有些人声熙熙囔囔。
    摇姯打开窗帘,才发现已经进入闹市,今早明显是赶集日,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人声鼎沸。
    这里每逢十一月前后都爱吃羊龙骨羹,羊龙骨就是俗称的羊蝎子,这里的百姓纵然生活较富足,但也不是家家户户都吃得羊肉,所以仲冬前后许多店铺都会做羊龙骨羹。
    羊蝎子放的并不多,配上山药、八角、茴香和丁香花,香味浓郁飘远,里面的山药入味的很,是琰国人的最爱。
    远远的羊龙骨羹味儿绕到马车里,摇姯吸了吸鼻子,吐了一口气:“枢,你去跟教主说说,到饭点了。”
    “你是丫鬟,应该你去通报才对。”枢闭着眼睛良久,等到摇姯都快放弃时才缓缓吐了几个字出来。
    摇姯知道她是故意的,果然枢一睁开眼,就对她挤眉弄眼。
    第50章 荷包
    摇姯从马车里跳出来,一路小跑到苏玉珩的马车下拍了拍他的窗户。
    许久里面都无动静,所有人停下脚步在等。
    摇姯有些尴尬,她揭开窗帘的一片小角:“教主,到饭点了。”
    她探过头小心打量,马车里顾琉璃躺在小小的床铺上,裹着个棉被面色惨白。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摇姯,嘴角微微扬起个弧度满脸的挑衅,昨晚还生龙活虎的顾琉璃现在这幅模样好生奇怪。
    苏玉珩在一旁闭眼静坐好似甚么事都不晓。
    若说他不知道外面的动静,摇姯打死都不信,以苏玉珩的功力,外面小鸟扑翅膀的频率估计都数得出。
    她将窗帘放下,顿时也失去了食欲。
    马车又恢复了前行,摇姯跳上枢的马车一脸无精打采。
    “教主未答应?”枢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也有些奇怪。
    摇姯轻轻摇头,神色恍然:“顾琉璃在床上躺着,教主没理我。”
    她重新坐回到床榻上,鞋都未脱就往床上躺。
    枢见她如此也不再言语,她大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