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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姯不依,将头深深埋在他怀里不撒手。
    “我们先回去,等我处理完再继续。”苏玉珩也有些意犹未尽。
    摇姯本就神志不清,他说什么她都点头。
    马车又继续行驶,速度比之前快上许多。扶苏楼本就不远,没多久就定在阐天门口。
    “带她去我房间,酒还未醒。”苏玉珩匆忙交代,枢在门前将摇姯接过手,苏玉珩从元槐手里拾起裘衣,一阵风吹过,人就没了影。
    枢将她轻放在床中央盖上棉被,摇姯睁开眼迷离。
    “好久不见啊。”她热情打招呼。
    枢讪笑,摇头给她准备洗澡水。
    她刚想回个笑容,但困意占了所有的意识,她又睡着了。
    再醒来,苏玉珩已经坐在床头抚摸她的秀发。
    “教主你回来了。”摇姯头有些疼,从暖暖的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去牵他。
    “嗯。”
    “事情处理完了?”
    “嗯。”
    “亦白怎样?”
    “轻伤。”
    “听风楼的楼主呢?”
    “死了。”
    摇姯有些气闷:“可以多说几个字吗”
    “被我杀了。”
    摇姯无奈,良久,她问:“他们为什么要打起来”
    “不知。”
    “...”
    摇姯觉得自己几欲聊不下去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杀人?”
    苏玉珩眼里闪过一丝狠决,迅速又收敛起来:“门派之争本就是这样。”
    摇姯望着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出神。
    苏玉珩生怕自己吓到她,他脸上又带上了笑:“在想什么呢。”
    摇姯把另一只手也搭出来,露出一半裸着的肩膀:“你看,我没有穿衣服。”
    他嗤笑出声,手伸进被窝里:“嗯,真的没穿。”
    摇姯双手揽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苏玉珩跌坐在床上用手撑住身体,目光灼灼。
    第64章 肯定没下次
    因为醉酒的原因,摇姯整晚睡得很沉,早晨感觉身边之人略有动静,□□有清凉触感,无奈自己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得作罢。迷糊糊醒来好几次后,直到正午才算是清醒了。
    床边柜台有整齐叠好的衣物,她伸出白花花的手去拿,才发现胸前大大小小红色的印记格外明显,嘴里不停骂着禽兽,全身就像散了架般。
    穿好衣物,摇姯下楼打听枢的去向,在厨房烟雾缭绕中找到了正在熬药的枢。
    “你在熬避子羹吗。”摇姯蹲在她身边,轻轻说道。
    枢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药膳中,漫不经心道:“教主怕你吃避子羹伤身,自己吃了药。”
    摇姯有些意外,咬着下唇:“他、他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
    “你们第一次后就吃了。”
    她听到这句话时有些脸红,蹲在枢的一旁看烟雾缭绕,香味扑鼻而来,她吸了一口,偏头望她:“是苦的,谁生病了吗?”
    “教主。”
    “咦,他什么时候生病了”
    “今早。”
    “枢,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他昨晚着凉感染风寒,正发着烧。”
    “我前日才痊愈,他又接着病,他去武林大会了吗?”
    “嗯。”
    “病得严重吗,为何生病还要去。”
    “严重吧。”
    摇姯叹了口气,跟他们这类人交谈真累。
    到处觅食的摇姯意外看到了书房里的熟悉身影,她跑着小碎步在他跟前。
    书桌前堆满了信封和书本,砚台里墨已见底,一改平时的白衣翩翩,今日的苏玉珩着青色锦衣,袖口一圈白色祥云,挺立而坐。
    “听说你病了,很难受吗?”摇姯手背贴在他额头上,滚烫的触觉让她心里一惊。
    苏玉珩放下手中书信,声音沙哑:“无大碍。”
    她有些心疼,蹲在他身边瞧他脸色,苍白的脸颊有丝不同寻常的红润,青色的眼袋很深,倦容尤甚。
    “声音都这样了哪是无大碍,为甚还要去武林大会,休息一天不行吗?”她语气里带着埋怨。
    “如果武林知晓我今日生病,定会觉得小小一个听风楼的楼主也可以挫败我。”他难得有心情解释道。
    摇姯忆起昨晚仅穿单衣的苏玉珩抱着她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情景,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是昨晚你来接我时染上风寒的吗?”
    苏玉珩不答,只是将蹲着的摇姯拉起来让她坐在一旁:“蹲着累。”
    摇姯心里有什么东西缓缓荡漾开,她小时候喜欢苏玉珩,是因为他英俊多才、性格扭捏但不失可爱。
    但她从未像现在这样,她似乎喜欢上了他的灵魂,不只是因为他将自己的生命交给自己,她连带着他的病态、他的残忍、他的寡言,她都喜爱。
    她弯着身子钻进他怀里,轻搂住他精瘦的窄腰,下巴轻轻在他肩膀上磨,又不敢用力靠上去。
    摇姯满是愧疚,轻声道:“肯定没下次了,这回我保证。”
    来阐天门不到一周,苏玉珩已经有两个深夜出来找过她,见他憔悴模样,她实在于心不忍。
    苏玉珩大手在空中停顿,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放在她的背部,只是伸手拾起桌边瓷杯来回旋转。
    “昨晚你真可怕,要了整整三次。”苏玉珩轻轻开口,抿了小口瓷杯里有些凉意的茶水。
    摇姯身体有些僵硬,脸红到脖子根,她用力在他腰部一掐,语气里透着尴尬:“我不信,肯定是你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