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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5

      不忧,”她紧紧咬唇:“我曾经听闻清风派掌门贩卖私盐藏匿食粮,发灾难财,但去年内陆饥荒严重,清风派开仓济世。谁还敢说你不仁。”
    苏玉珩眼里闪过笑意,他将摇姯搂紧在怀里。
    “纵使如此,但我确实已是杀人不眨眼,满身血腥。”他面上落寞而寂寥。
    摇姯从他怀里钻出来:“治国齐天下本就靠杀戮,在其位司其职,你作为武林至尊,担天下不仁之仁为真仁。”
    他眉头舒展,笑意进了眼底:“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的。”
    “那当然,”摇姯直勾勾望着他,“魔教正派,不是由武功的类型来决定,而是由人性决定。”
    其实从当年清风派将老魔尊杀了之后,苏玉珩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阴影之中,不是仇恨,是自卑。
    和他接触多年的摇姯怎么会感受不出来,小时他听人说他是魔头,苏玉珩还会据理力争,不习武,善行乐,文采名满天下来纠正别人对他的看法。
    如今他听到魔字都会拉下脸,但他不解释不抗争,默默接受了这个称号,会蹙眉良久,甚至食不下咽。
    他曾经在自卑和自傲中交替,现今只有自卑陪伴他,来自对与生俱来的魔性的自卑。
    所以他人对他的害怕和求饶,反而更容易激起他的杀意。
    她吸了吸鼻子,强行将眼泪憋回去:“抛开这个不提,你孩提时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为知者。凡事从不退缩,不用阴招损招,可谓勇者。君子三类你就占了两,你不为君子,那是全天下人眼瞎。”
    他见摇姯眼眶渐红,也不敢再与她争辩,只能不住地叹气,将她拉扯进怀里:“好,整个天下都你说的算。”
    她忆起苏玉珩小时最讨厌习武之人喊打喊杀,高傲不可一世。
    平时与他辩驳从说不过他,只得在手脚上占他便宜。
    如今手脚上是无人敢动他分毫,但他恰恰成为他自己最讨厌那类人,不再与人讲理,能用剑就不动口,哪能不落寞不叹气。
    “我不许你如此妄自菲薄。”她将头埋进他怀里,闷头轻说,“你承不承认自己是君子。”
    “摇姯,别闹。”他语气透着些无奈,揉了揉怀里人的蓬松秀发。
    “我没闹,”她摇头,“我家教主虽然不再纯良,不再擅辩,但他不矫作善利行,心怀天下,尽心尽责。”
    “而且他还会在深夜担心我出事,接我回家。”她最后一句将声音放得很低,好似喃喃自语。
    苏玉珩把怀里人掏出来,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遮住青色的眼圈,下巴的胡渣有些扎人,在摇姯的脸颊轻蹭,将她死死捆在自己怀里,温热的薄唇重重压在她的红唇上把她的话都吞进嘴里。
    不知是谁先张嘴,又是谁先伸出舌头,两个人缠绵悱恻的吻让整个书房气温升高,砚台上的毛笔被打翻在干净的宣纸上留下几条诡异的痕迹,摇姯的衣物也被褪去了大半露出白皙的肩膀。
    苏玉珩将两人距离拉开,闭上眼睛呼吸紧促,面色红润的他额头还有几滴汗迹。
    摇姯大喘气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又会忍不住吻我。”
    苏玉珩并未被她逗笑,一脸沉重地将她垮下的衣物提上,重新整理一番:“我伤寒未愈,恐会传染于你,等会你也要喝碗药,再好好午憩半时辰。”
    第66章 午休
    “你会跟我一起午休吗?”
    “不会,但我下午也不去武林大会,堆积太多要处理的事情。”
    摇姯皱眉:“你现在是老弱病残中的一员,武林大会当然不能去,休息也需要。”
    “嗯,等我处理完…”
    还未等他说完,摇姯嘟嘴不满:“你才说整个天下都我说的算,骗人。”
    苏玉珩哑口无言,只得喝了药和摇姯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没多久就睡着了。
    在无意识之前,苏玉珩心里还暗暗提醒自己,以后跟她说话要谨慎些,她可狡猾得很,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古人诚不欺我。
    谁知这一睡过沉,申时已过,窗外彩霞正艳,冬日夕阳斜照在窗台,暖洋洋的气息萦绕在他们周围。
    苏玉珩头次将午睡落实地如此彻底,醒来时风寒都好了大半。
    身边摇姯侧身捧书津津有味,感受到身后动静,转过头去望他,眼里含笑,笑中带媚。
    他情不自禁伸手遮住那双眼睛,他对自己无法把控的东西从来都是杜绝,就比如坚持让她带面罩出门,知她不喜,但也害怕,害怕再多另一个难缠的沈绍礼,甚至多另一个让她喜欢的苏玉珩。
    就算是无法直视那双眸,但在他心里依旧留下波澜,手掌心感受到湿漉漉的气息,摇姯将脸上移,亲吻着他的掌心,温热的呼吸吹打在他有些粗糙的手心,他不觉手痒,倒是心痒难耐。
    摇姯不是好看之人,但有自己独特的味道,跳脱又安静,有情有义但又没心没肺,他从未觉得摇姯有多美,但就是百看不厌,哪怕是两鬓金色带着透明的小绒毛都让他倍感有趣。
    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互相注视。
    摇姯败下阵来,在他因刚睡醒而格外鲜红的唇上轻轻印上一吻,轻声道:“这是哪家的俊俏公子,是否有婚配了。”
    苏玉珩轻笑出声:“姑娘恐怕要抱憾了,在下已有良配家。”
    摇姯深思,良久道:“不怕,我可以给公子做妾。”
    “家有妒妻,不敢纳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