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3

      的模样就忍不住奚落他。
    “呆子你这么厉害怎么连个陈长老都不敢应战。”摇姯扯了下他的衣袖问道。
    他咬牙切齿:“你真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自老魔尊死后,天下再无人是陈长老的对手。”
    摇姯不住惊叹,暗自庆幸自己当然乖乖听话才保住一条命。
    “但从未见过魔尊出手,不知他功力到底如何,哪天要想办法找他过过招才行。”莫望星低声喃喃自语。
    “看在我俩相识一场,我会替你收尸的。”摇姯面带微笑。
    “你见他出过手?”莫望星瞪着好奇宝宝般的眼睛望她。
    她耸肩:“没见过,最好一辈子都别见到。”
    说完两人的视线都被拉到看台中央,苍狼教的元槐出场了。
    摇姯并不知道元槐在苍狼教里属于何等水平,但他今日一出场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应该是在此次大会中的黑马吧。
    他一身黑衣从台下飞至台中央,揭起的疾风让五尺以内的人都扬起了衣角,发丝乱舞。
    一拱手:“老规矩,我不用兵器,让你三招。”
    阐天门的弟子显然知道他的实力,欣然接受了他的让步,直接出剑发起进攻。
    一进一退一扯一拉,退让的三招已过元槐毫发无损,他如风般窜到阐天门弟子身后狠狠一掌,速度之快让人咋舌,阐天门弟子未料,已然招架不住,挡了几招后无力还击,举手示意退场。
    “阐天门也不过如此,这才四招就受不住了,还不够我打牙祭的。”元槐一脸得意,只把对方气得咬牙。
    “区区魔教,你等着我师兄明日来收拾你,到时看你还狂不狂。”阐天门弟子扭头往台下走去,虽是挺直了脊梁,但看在摇姯眼里始终有些狼狈。
    在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中她大概也摸清了那几个人的性格,摇姯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苏玉珩要让戾气重易冲动的元槐应战,而不是派沉着冷静彬彬有礼的亦白替苍狼教赢得好名声。
    午场休息,摇姯才想起今日晌午和萧风那孩子约好在曲水桥见面的。
    曲水桥较远,她来不及用午膳就急急忙忙叫了辆马车赶过去。
    虽是快马加鞭,到了曲水桥附近已过晌午,摇姯为了不引人耳目,不敢直接在曲水桥下马车,在巷子里绕了好几个弯见无人跟踪才前往曲水桥赴约。
    桥上无人,家家户户都在门口挂着腌菜,摇姯四处寻找,在桥底发现了正在躺在草地上休憩的萧风。
    “这么冷的天会染上风寒的。”摇姯蹲下身将睡得正熟的少年推醒,有些担忧道。
    少年悠悠转醒,抬头望了望天空,语气颇为无奈:“女人就是麻烦,又不守时又啰嗦。”
    摇姯伸手在他脸上掐了掐:“哟,萧公子责备我啊。”
    萧风任她在他脸上胡作非为,嬉皮笑脸:“用午膳没,我做了莲子羹。”
    这让摇姯有些惊讶,她手在萧风脸上揉揉:“你还会这些?”
    “这两年什么都做,莲子羹算什么,野菜我都做的好吃。”萧风咧开嘴笑,看得摇姯心酸不已将头稍稍偏过去。
    “不会再让你吃野菜了,走,我们回家去。”摇姯抓起他那已经长大的手,一大一小两个人往曲水桥走去。
    “安伯知道你住哪儿吗?”摇姯有些担忧问道。
    他摇头:“只跟他说找到父亲的旧友,会定时去看他。”
    摇姯又忍不住去捏他的脸:“你从小就跟大人一样,怎么就不能天真烂漫点。”
    他低下头,有些沮丧:“我始终是见不得光的人,还是不要连累别人的好。”
    “你怎么就不怕连累我,我一个弱女子也很惨的。”摇姯在他头顶轻轻拍了一下以示自己的愤怒。
    “你是我师姐,怎么是别人。再说,你那么招摇,魔教都没收拾你这个清风派余党,跟着你肯定对。”萧风老神在在,一本正经。
    摇姯不服气:“我在清风派只是个不出名的小弟子,魔教抓我作甚。”
    “我可记得你曾经说过魔尊的坏话。”他轻轻瞥她一眼。
    “东西可以乱吃,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尊主就是我的榜样,我每天都要膜拜他八百次才能入睡的。”
    “榜样是什么?”萧风偏头望她,一脸不解。
    摇姯嘻嘻笑:“等你做了社会主义接班人,组织自然会告诉你。”
    他似懂非懂,还真的相信了摇姯的鬼话:“难怪你能安然无事,原来你背后有个强大的组织啊。”
    摇姯大笑,拖着他进了院子。
    说是院子,其实就是个小院落,后院种了些果蔬以备不时之需。
    摇姯雇了个看门的大爷,每几日去后院打理下菜园。
    大爷就像公务员一般朝九晚五,将果蔬照顾得鲜鲜嫩嫩,倒也怡然自得。
    萧风在客房住了几日,里面简单一张床一张桌,摇姯顿感委屈他,连忙问为何不添家居。
    他摇头不语,领着摇姯到了菜园。菜园里有块小地翻了新。
    “来春这块地我想种些月月红,人间不老春,永远繁荣昌盛。”萧风指着那块空地,带着些期翼。
    空地其实很小,大概也能种个三两株罢了。
    “这一小块地租给你,待你长大后要付我租金的。”摇姯一脸严肃,看着萧风垮下去的笑脸,心里洋洋得意。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从上衣里掏出个盒子。铁盒大概半个巴掌大,被磨得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