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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节

      “你个贱婢,还敢说不是害我,你当我是傻得不成?”她是真得急了,说话便有些不经脑子。
    “奴婢从来不敢当大人是傻的,不过大人却把奴婢当成了傻的吧?”红鸾微笑着望着杨典工:“而且,大人对太后和太子妃的赐婚有什么不满吗,刚刚几位公子还极得大人的赞誉,魏公子因为是太子妃的亲戚自然是最好的一人,奴婢实在不懂大人所指的相害是什么意思?”
    “大人是说太子妃原本想赐婚给奴婢的公子们,是太子妃想害奴婢?还是大人你认为魏公子辱没了你,还是大人认为太后和太子妃赐婚于你是在害你?”红鸾看着杨典工句句问得都不快,可是句句都让杨典工哑口无言。
    在听到红鸾的话后,杨典工满嘴里都是苦涩,比黄莲还要苦三分:现在她能说那几位公子是太子妃想害红鸾的,还是能说魏公子辱没了她——的确是魏公子配不上她;是红鸾用计害了她,那是因为太子妃和她谋害红鸾在前,现在她就算是想分辩又能说什么呢。
    什么也说不得,先头她把话说得那么满,几位公子更是被她捧到了天上去,如今她也只能哑子吃黄莲了。可是好不容易能爬到典工的位置,就此被打发出去与人为妾她哪里甘心:“太后开恩,太后开恩啊。”
    她只能叩头求恳太后,此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太后居然让红鸾为她挑夫婿,那就是让红鸾出一口恶气:太后是什么都知道了;现在唯有求太后才可能有条活路。
    太后看向太子妃:“嗯,我看杨典工好像是有些、不满?对哀家和你的赐婚很不满呢,这倒真是有些奇怪呢,你说是不是?”
    太子妃咬碎了一口的银牙:“回太后,她可能是高兴坏了,依儿臣来看她应该是在向太后您谢恩。”她不能再由杨典工胡闹下去,不然今天晚上的事情就真得不好收场了:“杨典工,你如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要谢恩也要依足规矩;还是说,你当真对太后和本太子妃有不满之处?”
    太后不理会杨典工而把事情推到太子妃面前,就是要给太子妃难堪,就是给太子妃一点教训,让太子妃谨记着身份、本份;太子妃这个还是能明白的,可是除了乖乖的听话外她还能做什么?太后之威她到今时今日才真正的领略到。
    红鸾过去拖起杨典工来,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大人,您还不向太后和太子妃谢恩?”
    杨典工在听到太后的话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再闹下去连性命只怕都不保的;只得跪倒在地上对太后叩了三个头,然后又转身对太子妃跪下叩头;她叩完头后看看太子妃,最终依然只能说道:“奴婢谢太子妃的大恩。”
    她对太子妃恨之入骨,所有的一切全是因太子妃而起,可是到了紧要关头太子妃却根本没有保她,更是不曾为她说一句话;虽然她助太子妃是另有目的,但是太子妃所为总是太寒人的心了。
    太子依然还在交待事情,不时有太监跑进跑出显然他的确是在忙正经事儿,对于太子妃招惹的麻烦他是看也不曾看一眼;就是在红鸾说出要太后给杨典工赐婚时,他的目光好像溜了过来。
    福王的目光没有避讳的落在红鸾的身上,听到杨典工的赐婚他无声的笑起来,笑得极为欢畅:这个宫人的确是很合他的脾性;同时他的目光有些变化,不自禁的想到如此聪明的人,只当作一个女子来看是不是可惜了些?或者她还能给自己更多的惊喜。
    女人,对于福王来说真不算什么,环肥燕瘦、大小高矮,只要他想要就有人会送到他面前来:所以,女人还真是从来没有被他放在心上,除了他的母妃和太后,女人于他来说就是物件,且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
    可是有脑子、有城府、有谋算的人就不一样了;福王当然有谋士,虽然他还没有出宫建府另住,但他外公家却为他养了几个极不错的谋士。不要说他大部分时间要留在宫中,就算是以后出宫建府,谋士也不能贴身相伴整天的。
    而且谋士的忠诚也是极让人不放心的一点,不是他亲选的人他总是不太放心的;而他物色的两个人却又不足够聪明,如果谋士是个女子——他的眼睛亮了,那当真就太好了。
    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家都可以相伴他的左右,而且因为是他妻妾要同生共死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忠诚,尤其是为他生个一儿半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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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392章 夫婿大放送393章 群攻
    392章 夫婿大放送393章 群攻(粉红票300)
    福王这是第一次认真的打量起红鸾来,原本红鸾的小打小闹还真入不了他的眼,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小宫奴居然在不经意间变得如此聪明;他的目光变化并没有引起红鸾的注意来,不过却让四皇子的眼眸变得更黑。
    康王抚掌大笑:“嗯,不错不错,总是件喜事嘛。”他的笑声让杨典工和太子妃的脸色更加的难看,却没有人敢和康王理论;不只是因为理亏更因为康王就不是一个会和人讲道理的主儿,除非他想和你讲道理。
    太子妃再看看太子,牙根就算是咬出血来也只能自己应对,根本指望不上太子相帮;至于良嫔,此时也做锯嘴的葫芦沉默的低着头,显然也是不会开口的;她只能看向太后:“那,什么时候下旨赐婚为宜?”
    如果时间来得及当然要阻止此事,杨典工在宫中多年弄到表妹夫身边她如何能安心?而且杨典工在宫里多少也是她的助力啊,她的打算是不动声色的能把杨典工留在宫里,现在可不是她和太后明显作对的时候,还是先顺着太后的话来为好。
    可是她的小心思如何能瞒得过太后去?太后的眉头微微一皱,看着太子妃没有作声:这是给太子妃体面,不然守着众宫妃斥责太子妃实在是不太好的。
    红鸾看看杨典工笑道:“典工大人等了这么多年,现在想必是急不可耐得;”她说得是玩笑话,众妃都会意的笑起来,大殿上的沉闷终于消失不少:“太后您就慈悲到底,早些下旨也让宫人们能多热闹几日。”
    尚宫大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红鸾笑了笑。
    太后当即点头称善:“那就即时下旨,婚期嘛,就定在三天后吧;尚宫,我们宫里嫁人不要太过小气了,虽然是时间紧些,不过我可是知道司制上有多准备的习惯,相信两天里弄份妆奁单子给哀家不难吧?”
    “太后有旨就是难臣婢也不敢说难啊。”尚宫说笑着应下来:“太后您只管放心,交给臣婢就是。”
    杨典工差一点没有跌坐在地上,而太子妃的脸色有些发黄了,她连吸了几口气才压下了心头的恼火:她的这番举止当然瞒不过殿上众人,人人都看得出来她对太后的话不满。
    红鸾蹲身行礼:“太后娘娘,奴婢有句不当的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
    “讲。”太后看着红鸾,相信她不会胡言乱语的。
    红鸾看看太后:“奴婢是想说太后有件事儿做错了;”大殿之上一下子静下来,整个宫中有几人敢说太后做错了事情:“赐婚的事情原本就是太子妃的意思,您老人家怎么能抢先下旨呢;奴婢认为理应由太子妃下旨才对。”
    太后笑起来:“这孩子胆子真大,你们说是不是?”她环顾殿上众人:“不过只要说得话在理,哀家还是喜欢听的;这孩子说得对,的确是哀家做错了,就由太子妃即时下旨到男方家中,也让他们早些准备,莫到时失了礼仪。”
    太子妃恨得要把牙咬断了,却也只能遵旨做事,打发人出宫去给自己表妹夫家送信了:真不知道要如何对她的父亲说,弄一个老大不小的女官出来给人实在是算不上恩遇,可是她此时想不下旨也不成啊。
    诸妃看着红鸾都道这个宫人好狠的手段啊,居然对太子妃是一步不让;不过她们可不是为了红鸾而来,只要红鸾的行事不会妨碍到她们,绝不会有人跳出来代太子妃说话的。
    红鸾对太后行礼:“太后可是极疼爱太子妃啊。”她是故意要火上浇油,就算是太后看出来她也不怕,因为她当着众人说太后疼爱太子妃,太后当然是愿意听的。
    至于太子妃当然是不喜欢听,不喜欢听也没有什么只是她却在脸上闪现出那么一丝两丝来,殿上都是些人精,没有几个是没有看到的;而太后更是瞧了一个正着,于是太后的眼角有些下垂。
    康王看看太后,一面对红鸾使眼色一面道:“太后向来疼爱我们这些小辈儿,不过就是疼太子疼得多些;对了,太后,你赏给红鸾的东西呢?要不把我面前这碟点心赏给她吧。”
    太后嗔他:“你都吃得剩下两块了也好意思赏人?不知道还以为你饿了三天呢。”
    “您怎么知道我饿了三天的,就是为了到您这里多吃些;这宫里就只有您这里的东西好吃——就算是膳房一块儿做出来的点心,也是您宫里的好吃。”康王说得很认真,把太后引得一笑;他放心的同时给红鸾再次使眼色,意思让她退到一旁去,不要再多话免得引火上身。
    今天晚上太后的火气可不小,殿上众人的火气都不小;可是红鸾只是个恭侍,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她自己搭进去;康王完全是好心。
    红鸾却没有理会康王的暗示:“太后常常诵经,可能是满殿的详和之气才让康王殿下感觉点心好吃了吧?”她的话让太后的神色更见愉悦,于是就把盘旋在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太后,奴婢想还有几位公子呢,既然已经被太后过目就是他们的福气,不如让他们也沾沾太后的福气,更让他们知道太后的恩德。”
    她说着话看了看太子妃那边,不过她看得却是太子妃身后的几个人。能被太子妃带在身边,在此时到慈安宫里来的人,自然全是她的心腹:于红鸾来说这几人当然是仇敌,要先剪除为妙。
    太子妃和她的仇怨结下了且结得很大,以后想必见不得她的日子好过,而为了让自己受伤害的机率减到最低,一般来说是有两个法子,就如她做乞儿时和大乞丐相争的道理相同:要么自己变得强壮能有置对方于死地的能力,要么就是让对方变弱。
    红鸾并不怕太子妃,因为太子妃不足够聪明,这样的人在宫中是不会长久的:至于她何时会被废,就要看太子的意思了;而在太子妃被废前,剪掉了她的爪牙后太子妃能做得事情就有限的很,也好应对的多。
    至于太子妃身后的几个人也不委屈她们,因为红鸾被逼婚时她们眼中唇角的笑意,可是极为欢畅的,看起来也很为那几位贵公子心动,所以红鸾决定顺手人情嘛今天就个足足的,既然都送了杨典工夫婿,为什么不好事做到底,让太子妃的身边人也都感受感受太子妃的恩典呢。
    393章 群攻
    红鸾话音一落,太子妃的脸色大变,身后几个人不是她自幼所用的人,就是她的母亲为她挑出来的人:不管她喜欢与否至少她知道一件事情,在宫中她能相信、能为她做任何事的只有她们几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