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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腕。
    夏夫人吓了一跳,手腕一松,绣花针落在地上一滚,便不见了。
    “——你在做什么?!”
    正当夏夫人准备继续,夏老爷的身影出现在院门口,顺着人们让出的那条路中冲过来。
    看到夏知否和春花的惨状,心中刚刚的惊惧还未落下,新的惊惧又起来。
    半晌他指指夏夫人,又指指夏知否:“你们两个——真是我的孽障欸!”
    “老爷,你常年在外不了解,”夏夫人哪里知道夏老爷的心思,上前搂住夏老爷的胳膊,哭哭啼啼:“我们家四小姐以前一向温柔有礼,她——她绝对不是——”
    说罢,大夫人冲到夏知否面前,抓着她的胸口衣服,仔细打量:“你不是夏知否,我们夏家不可能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女儿!”
    “老爷,您看,这四小姐今天确实疯狂过度,拿把菜刀披在大少爷的门梁中央,这不是诅咒我们么。”二夫人凑到夏老爷面前,低头解释刚刚发生的情况。
    夏老爷抬头望着寒风凌冽中依然闪闪发亮的菜刀,想起甯王求娶时坚毅的眼神。
    心中长长的叹了口气,忽然觉得之前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眼神落在罪魁祸首身上,又是一阵气。
    “夏知否,你可知错?”夏老爷走到夏知否面前,低头望着和自己一样执拗的眼神少女,隐着怒气。
    夏知否慢吞吞抬起头看到夏老爷,摇摇头。
    刚张开口,嘴里咸腥令她皱眉:“你们动用私刑,罔顾人命,你们才错。”
    “够了!”夏老爷觉得自己一定是找了一个冤家,他站在院中央背着手:“来人,给我将夏家晚辈和下人全部叫出来,看着四小姐被打二十大板。”
    说吧,夏老爷阴森森环顾现场各位:“我看以后谁敢以下犯上。”
    当天晚上,夏知否的房内大夫来来回回,鲜血换过的床单布条不断地从房内被扔出来。
    一轮圆月高高挂在空中,整个夏府红灯高挂,年前的窗花已经贴好。
    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夏知否趴在床上不敢动弹,皱着眉头没一会儿睡着,没一会儿又被痛醒。
    明明在痛,全身都没有力气再去调整。
    快要猝死了。
    “疼死了。”
    冷汗将她的额头浸湿,汇成一颗,顺着脸颊落在床铺上。
    迷迷糊糊之中,有人为她盖上被子——
    不料被子碰触伤患地方,刚刚睡着的夏知否再次被痛醒,抽着胳膊腿龇牙咧嘴——
    “疼——”
    带着窗外凉意的叹息声,落在房间内。
    有人吗?
    夏知否用尽所有力气动动眼皮,什么也没有看到。
    伴着一阵异样的香气,她只觉浑身轻松,眉头渐渐放松,整个人沉沉睡去。
    修长手指拿起床边湿布,为她擦拭额头冷汗。
    再次幽幽叹气:“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做这么笨的事情。”
    ☆、女主不再忍:这个人我保定了!(03)
    “你说甯王这是什么意思?”
    夏家书房里,夏老爷憋了一天的怒气这才随着一口热茶慢慢融化。
    夏灏渊站在夏老爷的书桌对面,深吸一口气,越想越觉得最近家中事务一团乱:“父亲,您明明收到甯王求娶的信息,为什么还要当众处罚阿否?等到日后消息出来,您这不是公开和甯王作对吗?”
    “孩儿明白了,”触及父亲颇有深意的眼神,夏灏渊点头:“之前我们和太子殿下关系那么好,若如此轻易同意,不免会令太子认为我们和甯王私下勾结。可是您这样对待阿否,岂不是牺牲了阿否的幸福?”
    窗外的屋梁上,已经挂起红色的大红灯笼,整个院落内每个人都是喜滋滋的表情,早前的风波,已是早前。
    这里看起来热闹温暖,却各方隐藏杀机。
    夏老爷冷笑一声:“我们夏府,也并非只有一个夏知否,为何,甯王偏偏就选择她?四书五经从未学过,女工绣活从来不懂,就连样貌也没有暖言美丽没有寒时气质——”
    说到这里,夏老爷语调渐低:“一定是和她娘当年一样,使了什么妖媚——”
    夏灏渊听闻父亲对夏知否的评价,暗暗翻了个白眼:若真如暖言寒时那么优秀,她还能活到现在么。
    “那这门亲事....”
    “甯王年后就回边塞,能拖一时是一时。”说到这里,夏老爷想起什么似的:“你给暖言也提一提,最近抓紧时间练练琴棋书画。”
    “好。”官家小姐身后牵扯的各方角力,此时尚且拉开帷幕。
    夏灏渊刚准备走,忽然想起什么道:“那大哥和夫人还在祠堂那跪着,毕竟只是一个丫鬟,这样的惩罚会不会——”
    “我知道了。”
    转眼间,三天就是新年除夕。
    夏知否在床上已经躺了大半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