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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当然想家,恨不得扑到霍振声的怀里咆哮大哭。
阿漓只当她是真的想家,眼神瞬间软了许多。
半晌,阿漓拉着夏知否的手柔柔道:“刚刚张妈妈说让我们去向太子敬酒,等今天的事情结束,你要是想回家——”
说到这里,阿漓手里的力量重了些。
“你要是想回家,我就送你回家。”
夏知否微微蹙眉,总觉得阿漓这话说的怪怪的。
不过此时的夏知否还来不及琢磨,一听要见太子,她立刻装怂:“我这种编外人员就不去了吧。”
“阿否——”阿漓跺跺脚板着脸,凑近夏知否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无奈:“你怎么这么没见识,别说是太子看上你,就算是能和太子身边人说上一句话,你以后还愁什么?”
“我现在就很愁啊——”夏知否无奈的望着阿漓,胳膊从对方手中抽走,双手抱拳作揖:“我肚子忽然好痛,要不你先去,我一会儿去找你?”
“信了你的邪——”阿漓才不中计,拉着她的手腕,便要去对面酒店拜谒太子。
若是其他人还罢了,偏偏是之前见过还说过话的太子,若是被对方知道自己在红楼,岂不是给甯王找事?
“等等等等——”眼看阿漓是非要自己出场,夏知否只能找其他办法:“阿漓姐姐你那么美,不如给我也化化妆吧?”
“——阿漓,燕王殿下也在,你怎么还在这里?”两人正在挣扎纠缠之际,张妈妈看到阿漓还在屋内,忙不迭来催促:“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
“那阿否——”阿漓转身指着夏知否,还准备说什么。
张妈妈只顾先将阿漓的人生大事安排好,按下阿漓举起的胳膊,推着她向外走:“阿否年纪还小,倒是你,得抓紧。”
“是啊,得抓紧!”夏知否抱着胳膊靠着门,探身对阿漓微微一笑伸长脖子学着张妈妈,然后赶紧关上门,回身上楼。
对面酒店传来热情的劝酒声,遥远而疏离。
夏知否坐在镜子前,对着镜中的自己一个接一个卸掉耳环和妆容,偶尔想起一两句唱腔,咿咿呀呀自娱自乐。
偶尔停下的时候,想一想——
这次演出没有被发现,那该选个什么样的新的出场方式。
空荡荡的红楼内,忽然一双手,推开了大门。
来者悠悠然从一楼经过,慢吞吞的上楼。
脚步在夏知否的房门外停了下来。
一只迷烟被卷成一团戳破窗户纸,不紧不慢的朝屋内吹去...
门内的夏知否仿佛像是察觉到什么,忽然站起身,快步冲到门口——
在桌边停了下来。
她将刚刚奖赏的箱子抱回床铺。
禁不住的嘴角上扬。
待到床帘被放下,这才打开箱子,将一个又一个的金元宝和银元宝拿出来,闻一闻,看一看,甚至还在脸上贴一贴。
就这依然不满意。
她又将这些元宝摆成自己的名字,霍振声的名字。
这才收起嘴角的微笑,愁容满面:“我们的名字笔画太多,不好摆。看来我过完年还得多接几个活,不知道燕王什么时候过生辰,可以考虑下...”
说着说着,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只能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去桌边找水。
这才发现屋内没有水。
喉咙干的像是被针在扎,实在是难受的紧。
她偷偷打开门,露出脑袋环顾四周,发现没人,便随手在短褂外罩了一件外衣,快步去大厅找水喝。
眼看大厅中央桌上茶壶,夏知否来不及找杯子,一手拿起茶壶嘴唇对着茶嘴直接灌——
“噗——”
夏知否灌了好几口,才发现茶壶中灌的是白酒,烈酒入喉,只觉浑身更是烧热。
“阿否你怎么还在这里?”伴着一阵寒风吹进来,张妈妈推开门,一见到夏知否,便冲过来抓着她的手:“太子那边找人封赏,你快和我去吧。”
“等等,我先把衣服穿好——”纵使浑身不舒服,听到有赏赐,夏知否还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瞌睡不要来的太快,乖乖跟着张妈妈去对面酒店。
屋内已经跪了满满一屋子人。
夏知否偷偷找了个角落,靠着柱子,跪在地上,等待封赏。
“这个老四,总是这么没情趣,太子殿下也别和他一般见识。”燕王举起酒杯,酒杯边缘轻轻和太子酒杯底座一碰,仿佛是刻意安慰着。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顺从的一口饮尽,算是接受了燕王的说法。
眼皮一抬,只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躲在角落。
“回太子殿下,今日红楼表演的姑娘们都到齐了。”张妈妈轻轻上前,对着两位王爷轻轻作揖,随手一挥,示意在场的姑娘们向太子和燕王请安。
“太子殿下好,燕王殿下好。”夏知否探身看到阿漓跪在人群的最前方,眼神一暼,正巧和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