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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太子和甯王互相暗斗,确保自己可以渔翁得利。
“甯王殿下,说了这么多,证据呢?”燕王瘫坐在地上,干巴巴的挥挥手有气无力哼笑一声:“大家都知道父皇要赶你走,你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不想走,就来构陷我?”
“还是——”说到这里,燕王突然站起身,指着甯王:“那天晚上夏知否和太子殿下发生的事情,你怕我告诉别人?”
“什...什么?”
圣上已经按捺不住,总觉得今天这瓜太多,吃得肚子直撑。
“来人,将燕王拿下!”
不了燕王一句话,气的甯王脸涨通红,招手示意下属进来那人。
来者将燕王拿下后,霍准上前小声冲甯王道:“阿漓那边全部揽在自己身上。”
甯王瞬间变了脸色,却没有急于手脚慌乱,而是拉起燕王的发髻,示意他望着自己冰冷的眼神:“本王平生最恨的,就是利用女人的男人。既然燕王说一切都是本王栽赃嫁祸,我们彼此就一一对峙,对到什么时候,对到哪位奴才都可以。嫌钱少的很多,嫌命短的也很多。”
“不必,本王已经找来了最直接的证人。”太子挺着身子,仿佛一切早就在预料之中。他将双手藏在衣袖之中,转身似笑非笑的望着燕王。
☆、落幕
现在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看出来六国大封相,封的就是燕王。
甯王毕竟靠的是带兵打仗真本事,一旦遇上燕王这种靠口蜜腹剑行走朝廷,总有些力不从心。
甯王所说,句句属实,却又因为没有关键性的证据,也不免摇摇晃晃,很容易被人构陷。
常年将人心当做翘板来玩弄的燕王特别清楚,此时只要甯王所说有一个一点漏洞,都会是自己以后翻案的天窗。
此时这个天窗却被太子堵上了。
燕王面若猪肺,心情堵塞不通。
太子并没有着急亮出底牌,而是慢吞吞的环顾四周,将众人的表情收入心中——
阴鸷的眼神将整个朝堂横添一种压抑。
在场谁支持谁,七八成已经有数。
“带她上来。”
不多时,两位士兵带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女子上来。
女子看起来干净简单,就像是小户人家的闺女,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安全感。
甯王眼神触及对方藏在袖口中的一抹白,瞬间了然她是谁。
“——春...春花?”未等甯王说话,左相夏老爷率先嗓音颤抖,不由自主走出来上下打量着她确认自己没有看错:“你——你——”
说到这里,左相心中既奇怪,却又一口哑气半晌出不来——
凑近对方面前,低声咬牙切齿道:“我不是给你钱让你走人了吗?”
“夏老爷,春花当时在你府上,可没少受伤。不过今日她来并不是叙述私刑,而是——”太子转过身,望着坐在皇位上的父皇,侧身低头道:“而是向大家讲述她是如何在百花公子的受意下,利用众位姑娘攀龙附凤之心,心甘情愿的为了燕王搜集各府的信息。右相家中小姐喜欢新科武状元,而武状元最近想要和边塞甯王统一战线。而甯王——”
未等太子说完,朝堂上已经一阵喧哗。
太子提到大臣面色尴尬,而没有提及的大臣,更加一脸惊恐。
说到这里,太子刻意顿了顿,抬起手道:“在场每一位家中都有,本王想着,若着百花公子不是喜欢编个小曲写个评书找素材,那就是宫中之人。所有人的事都编排了,偏偏没有燕王——”
“三弟,你也太不给自己脸了。”难得往日不屑于发表的太子阴阳怪气说了一堆,说完长吁一口气抱着朝中放着香炉的柱子:“春花,上。”
“等等。”一直在看戏的圣上终于坐不住,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等到再次抬起头,仿佛老了好几岁:“除了案件相关人员,其他人散了。今日朝中所议之事,皆不许外传。倘若朕听说丝毫消息走漏,在场之人家眷全部白绫三尺。”
话音刚落,在场其他大臣逃命一般的从大殿之中狂奔而出。
听完春花所说,圣上半晌没有说话。
夏侯跪在一边瑟瑟发抖,等待发落。
“父皇,儿臣...儿臣冤枉啊——”半晌,在大殿之中传来燕王凄惨的长嚎。
“燕王的意思,倒是自己是人品好,天下人纷纷甘于奉献么?”太子步步紧逼,望着圣上:“请父皇明察!”
证据确凿,只待圣上下旨。
圣上长叹一声。
太子抱着香炉柱子,仿佛对香炉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偶尔吹一吹,抖一抖。
哪里是才发现,分明是在更早之前,甚至在自己发现之前,太子就已经等着在盘这出戏。
人心,难测。
幼时一场大雪,三兄弟一起出去玩。
自己生母位卑,太子向来都是拉着燕王,有好吃的好玩的,都让着他。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