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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宗莫像拎小鸡一样拎着炎渊走远,上了一辆红木墨蓝帘马车。
司弥一挑眉,看样子那马车应该停那许久,方才她竟没留意到,可见车夫也是会挑位置。瞧马车的样子也是大户人家的,不知道坐在里面的是个怎样的人。
司弥小心思一上来,伸出食指朝马车侧窗方向轻轻一点,蓦地,那侧窗帘便如风吹动,轻扬开来,露出里面的景象。
马车走得太快,司弥只急急瞧见了个侧脸,即便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也不为过,与老狐狸的肤质有得一拼。对方显然也意识到她的目光,便微侧过脸,半张脸还未转过来,窗帘便再次落下,只留下那一瞬的眸光流转,如滴水入静潭,撩得波光无限。
司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明明她只看到了他的眉眼,甚至还不是完整的,只能说是半只眉眼,她的心却如静谷突现钟鸣,惊起鸟雀无数,扑腾扑腾……扇得她面颊滚烫发红。
她像傀儡似的双目失身,伸手捂住心口的位置,她好想,好想尖叫啊——
临风看着被宗莫盖好的窗帘,不由失笑:“看来那姑娘法术不如你精通。”
“那当然,宗莫可是我兄长千挑万选出来护着你的,怎么可能输给那个黄毛小丫头。”炎渊整个人趴在车厢的坐垫上,曲着腿弯没好气道,“我都上来这么久了,也该给我松开了吧!”
被绳子缠满全身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临风不为所动,问他:“你这又是惹了什么祸事?”
“我能惹什么事,我什么都没做。”
“既然如此,我便把你交至炎轩手中,把我看到的事情说与他听,后果如何由他来定夺。”
“诶别别别,总拿我兄长说事,算我怕了你了。”炎渊一脸苦相,“我就是想借她玉珠一用。”
宗莫补刀:“借还是抢?”
炎渊:“……”
临风道:“你现在这幅光景可就是在外面厮混的后果,不好好悔过想办法变回去,光靠我们是没用的。”
宗莫淡道:“我看他现在是咎由自取,这模样本就是女人惹的祸,如今还不改那拈花惹草的性子,方才还想言说人姑娘当他的贴身丫鬟,怕是又想受罚。”
炎渊反驳:“我看上她玉珠正是想变回去。”
“哦?”
“真的,那晚我在山里见过她!”
第5章 一只懒猫想吃鱼
邂逅终究是邂逅,即便那一眼再叫人意难平,司弥也知道什么事才是最要紧。
看着面前朱红漆就的大门上挂的牌匾,什么长叹一口气——终于到了!
正要上前敲门,便被立于门两边的守卫用红缨枪交叉拦下。
“什么人,敢擅闯相府!”
饶是司弥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叫这洪亮如钟的呵斥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定眼一看,司弥察觉到几人身上术法跟她比还差得远,顿时不怕了。
“请问这里可是国相府?”
“明知故问,牌匾上这么大字写着呢!”
司弥掏出玉珠在两人面前晃了晃,道:“我叫司弥,是你们相府夫人的师妹,按约前来。”
两名守卫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道:“你说你是夫人的师妹?”
“对啊。”
“可有证据?”
“那是自然,你把这玉珠拿去给你们老夫人看看不就知道真假。”
一人接过玉珠,掩饰眼中狐疑,道:“你且稍等,我去去就来。”
“辛苦小哥。”
此时已是夜幕,残阳也早已散了干净,司弥背手站在台阶上,看着天上挂出来的点点星辰,在皎月的映衬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这凡尘的夜幕虽不及云芝境,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明明是同一片天空之下,怎在赤阴国不同的地方,瞧起来的感觉却如此不同。
司弥揪着小辫子看着天上发呆,没多久进去传信的守卫便小跑了出来。
守卫道:“司姑娘,老夫人请。”
“司姑娘?”司弥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还是头一次有人叫我司姑娘,我记住你了。”
这几个守卫,虽然长得黑了些,但模样还是不差的。应该说,赤阴国人大多长得不差,最好看的……
还是下午那人。
带着人往里走,穿过一道长廊,又是一阵弯弯绕绕才终于在一间厢房停了下来。门口站在位面容瞧着有些老的妇人,似在等他们。
司弥狐疑,这就是师姐?和老狐狸给的画像不像啊……
带她进来的守卫解释:“司姑娘,这位是老夫人身边的云姑姑,她会带你进去。”
司弥学着他的样子对他抱拳:“有劳了。”
守卫红着脸跟云姑姑行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
云姑姑慈眉善目,衣着素而精致,笑着对她道:“老夫人等候多时了,姑娘请跟我来吧。”
进了屋,司